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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托尼缓缓闭上眼睛，抿了一小口。
一种前所未有的味道在味蕾绽放，酸甜苦辣，全在一瞬间冲击上来，彷如一个人的人生。
各种各样的回忆开始浮现在脑海，如同幻灯片一样的播放。
各种情绪冲刷着托尼的心灵，他的眼角滚下一滴热泪。
“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这酒真的是太棒了，这酒叫什么名字？”托尼语气显得十分激动，同时也有一点抱怨。
能够承受黑暗的理由只有一个，那是因为从未见过光明。
可是现在，喝到了这个世界最有味道的美酒，自己要如何忍受那些劣等货？
“这酒的名字，叫做人生。”许凡稍微思索了一下，随口胡说了个名字。
“人生吗？”托尼瞪大着双眼，双眸闪烁着光芒。
“真是太棒了……”托尼忽然戛然而止，因为他发现自己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对方。
“不知道，我该怎么称呼你。”托尼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问出了这个问题。
“嗯……”许凡表面上没有任何的波动，始终是一副寒冰女王的形象，不过心里却是一动。
因为他发现，自己确实需要一个名字。
毕竟自己还想发展个教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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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便自己敛财。
要知道，米国的民风很奇怪，国税局强大到连黑帮都闻之色变。
他甚至在一期
动漫中看到小丑告诉自己的手下要去交税。
天哪，那可是丑爷啊，
里最不正常的反派，他一个人就能掀翻哥谭，创造不义联盟！
然而，即便是这样的人物，他都需要交税！
换句话说，自己必须有个合理的说法，要不然许许多多的钱，消失在心悦商城，早晚会引起一些人的注意。
所以，自己干嘛不干脆大大方方的拉虎皮扯大旗，到时候被人追查，自己就说都奉献给了天使。
不过……若是让炽天使来亲口说这个名字，那可就太掉价了。
“你的名字……”托尼轻声念叨了一遍，并做好在脑海里深深记住这个名字的准备。
然而，面前的炽天使却忽然站了起来，迸发出一道金光，充斥着整片空间，六只圣洁羽翼从她的身后延伸出来，神圣的光辉绕环到四周。
“你难道这就要走了？等等，我还不知道你的……”
托尼刚一开口，就遭到了打断。
“托尼，你把自己看的太高，把我看的太渺小了，你根本不知道是在和什么样的存在对话。”
炽天使气质一变，彷如凌驾世间万物，俯瞰众生的气魄。
“我之所以会来，全然看在与许凡结下的因果，没了许凡，你在我眼里，和这蝼蚁众生没有丝毫分别。”
说罢，炽天使微微扇动着六翼，破开空间，冲天而去，留下托尼·斯塔克愣在当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