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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孜巴依幼年丧母是由乳母代养长大,而他的乳母又恰好是汉人,而阔孜巴依的妻子就是他乳母的女儿。
而他的女婿,也就是最后一任教主艾沙其实也是半个汉人,艾沙的父亲是汉人,他的汉名叫王子贵。
‘艾沙’这名字是王子贵与其母亲加入幽冥教后,阔孜巴依为其起的。而蓝若兰也并不是艾沙四名侍妾中唯一的汉人。”
听到这里,众人也大概明白了。
玄天青接着道:“当日,我们师兄弟几人冲进总坛之时,艾沙的四名侍妾已死了三人,从尸身上的伤口来断她们应该是被艾沙杀死的,而蓝若兰母女曲卷在一旁瑟瑟发抖,那小女孩吓得脸色惨白。
我们看着也于心不忍,心想:那想那些侍妾原都是艾沙抢掳来的,再则就算那艾沙真就十恶不赦,可也不该祸及妻女,所以我们就把她们母女和蓝若兰的贴身嬷嬷放走了。
之事没想到,当初的一念之仁,竟会酿出今日这般恶果。说来我师兄弟几人亦是罪责难逃。”说罢起身,向众人微微低头拱手致歉。
戒逸起身道:“居士不必如此,当日之举乃善心善举,无可非议。今日之事,非居士之过,居士亦无须自责。”
“大师所言极是,居士不必如此。”众人亦纷纷言道。玄天青轻轻一叹方才回座。
“天青叔叔,练那幽冥鬼掌是不是需要很特殊的方法啊?”突念及假山下那二女的一席谈话,邢云遂道。
在场的,除了当时同在山上的叶少华,陈子逸外余下几人皆是一脸迷惑。
“特殊的方法?”突问此话玄天青也略微一怔,随后道:“应该不会。”顿了顿又道:“不过此掌法的练习确已其他武学有所不同。”
“有何不同?!”邢云紧接着到。
“练那幽冥鬼掌是有两套内功心法的。一种是练功心法,另一种是卸功心法。”
“怎么,即练功又要卸功啊?”叶少华听着迷糊,众人亦多不解。
“因为练那掌法需要配合一些阴毒药物一同修炼,但体中毒素若沉积过多就会对练功者的身体有所损害,所以每练到一定得时间,就需要了另一套内功心法卸去体中多余的毒素。
但卸毒之时内力多少都会有些损耗,故此那套心法也就‘卸功心法’。”顿了顿玄天青又道:“云儿,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是这样的,那夜侄儿和少华,子逸在夜探那假山后面的小院,在那假山藏身之时听两个女子说,她们掳劫男子到那似乎是为了给那蓝若兰解毒用的。”邢云道。
“什么!”这话令玄天青与戒逸,商楚岳几人错愕至极。
联系起那日刘敬谈及那几句尸身出现的奇特现象时,曾提及采补之术,众人恍然大悟,一切谜题豁然而解。
玄天青惊疑道:“这种‘采补之术’就是在云贵一带也应也失传多年,她怎么会这阴损的武功的?!”
只是这疑问却也无能人能答,堂中一下寂静无声。少时,玄天青又道:“对了,你们可找到‘噬尸虫’了?!”
“哦,我们正为此事发愁呢!世忠,把那瓷碗拿出来吧!”商楚岳道。
“是!”早已退到商楚岳身旁,垂手而立的汪世忠,拱手应声侧身退往了后堂。
不多时,汪世忠从后堂取来瓷碗,前盖后双手捧到了玄天青跟前:“居士请看!”
“嗯,就是这厮。”玄天青点头道。汪世忠这才盖上瓷碗,端着瓷碗退身站到原位。
“居士,这些虫儿要怎般处理啊!”商楚岳道。
“寻一钱麝香末子,撒到里头的盖上盖,再在盖沿撒些白灰,放到日头能晒得到了地方,半月后开盖再撒上二两陈醋,放置七天后在倒入半茶碗的白灰,十五天后就能拿去丢了。”
“多谢居士!”商楚岳拱手致谢。
“此等小事不足挂齿。”玄天青回礼,淡笑道。
“哦,对了,还有一事。”商楚岳又道。
“商局主,请讲!”
“想那蓝若兰在此地生活十余载,只怕那些虫儿到此也有些时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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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少侠说此物善于钻入地下,别的不怕就怕它们在此繁衍生息,而此地有没有它们的天敌。
所以……不知居士可有办法弄清楚它们是否已在此筑巢,如筑了还想烦请居士能助我等想此物铲除此物。”
玄天青道:“这样吧,商局主可否先带在下到那蓝若兰的居所去看看?!待在下看过之后,我们再议如何?!”
“当然可以!居士请!”商楚岳起身。
“烦劳商局主了。”玄天青亦起身拱手道。“居士客气了!”
众人随后也站起,商楚岳看着日已近午便道:“师叔您就过别去了,外头太阳太毒了,您年岁也大了还是在家歇着吧!再说我们都走了,万一他们谁人醒了,家里又没一个懂医术,如若有了什么异样谁都不知道,呢岂不是更麻烦,您说呢!”
戒逸想了想,这话也在理便道:“那好吧,那老衲就不陪你们一块去了。居士,老衲少陪了。”
“大师留步!烦劳大师了。”玄天青恭敬道。
商楚岳遂转头对汪世忠道:“世忠,你也不必去了。按居士所说的把那虫子处理后,就忙你的去吧,忙了这的事就回趟家。
珍儿她娘不是又快生了吗,你好生回家陪着,这几日就不必过来了,跟她说等过几日闲了,我和夫人就去看她。”
“老,老爷……!”汪世忠满含感激,一时间却也说不出什么,商楚岳温和笑道:“别杵着了,快去吧!”
“哎!”汪世忠这才转身离去。
“居士请!”
“商局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