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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毛终于有样学样地吃完了一整只烤土豆，搞得鼻子嘴上都是土豆泥，仿佛完成了一件不可能的壮举。
他傻傻看着手里剩下的土豆皮，搞不清楚这黑乎乎的外衣下边，为什么竟有如此美味的东西。
“呼噜！呼噜！呼噜！”身后的土著们激动地欢呼。
族长擦了擦眼泪，觉得腿毛完成了神的考验，拯救了族人。
随后的沟通就顺畅多了，有江小白这位美丽的女神教说话，程野这位大厨再奉上烤土豆和烤牛排，这帮子土著吃得舌头都差点吞掉。
最搞笑的是族长，开头还想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结果吃下烤牛排后，简直哭得像个小孩子，一把一把直扯自己的胡子，仿佛懊恼自己这一大把年纪都活到了狗身上。
……
一个多小时后，那只蛮牛状野兽的四条腿肉都化作了烤牛排，二十多个土著排着整齐的队伍，嘴上油光光的，摸着肚皮，眼巴巴地盯着烧烤炉上最后一块烤牛排。
“小白，不搞了，不搞了，再搞我得累死了！今天先到这，咱们得歇歇了。”程野累得直揉胳膊，这一个多小时就没闲着，足足烤了上百份牛排，可瞧这帮大肚汉，貌似才刚刚进入状态。
“战果辉煌呀！大叔！这些土著都挺聪明的，这里二十二个人，现在都会说土豆和牛排了。大叔你看着，我给你示范一下！”
江小白很兴奋，叉起最后一份烤牛排，冲所有土著晃了晃。
“牛排！”“牛排！”“牛排！”
一个个土著大吼，字正腔圆，仿佛北京王府井大街上垂涎小吃的老外。
江小白得意极了，又叉起最后一份烤土豆，冲所有土著一晃。
“土豆！”“土豆！”“土豆！”
众土著又是齐声大吼，且咬牙瞪眼，仿佛一群等待主人投喂的狗狗。
“怎么样啊大叔？”江小白扭头得意地看着程野。
“嗯，不错。”程野也是惊讶这些土著竟然这么聪明，远远超过自己的预期。
不过……心里却是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两个文明的最佳融合，是不是高等文明奴役低等文明呢？还是两个文明互补，各取所长？
想到这里，他补充了一句：“不过你要注意方式方法，现在初期教他们说话，用用巴布洛夫的定律还无妨，以后要尽量摒弃，毕竟我不想要一群丢失自我意识，摇尾巴结的哈巴狗儿！
我需要的是有独立人格，能替我独当一面的人才，今后对他们的教育就由你来主抓，但要尊重他们的人格，知道吗？”
“知道了，大叔。”江小白吐了吐小舌头。
“嗯。”程野点了点头。
对于这首次沟通尝试的结果还是十分满意的，说明这些土著的智商并不低，甚至还很聪明，只要找到有效的沟通方式，假以时日一定可以跟他们正常交流的。
程野扫了一眼腿毛腰间挂着的水囊，正好自己口渴得厉害，也想试试沟通的效果，便冲腿毛招了招手。
腿毛愣了一下，忽然意识到之前程野给自己土豆时，也做了这样的动作，顿时激动地跑到程野面前。
程野一指他腰间的水囊，扬脖做了个饮水的动作，腿毛立刻就明白了，连忙解下水囊递了过去。
水囊一入手，程野手就往下一沉，连忙使劲才抓住！
他双手捧起这足有
多公斤重的大水囊，仔细观察了一番，只见水囊是用动物皮毛缝制的，做工十分粗糙，能看到缝线歪歪扭扭，外边的褐色毛发也没有刮掉鞣制。
再看看腿毛粗大的手指，联想他先前剥土豆皮的笨拙样子，程野不觉得他能缝制这大水囊，说不定是某个女人替他缝制的。
嗯，女人？
程野暗暗琢磨，先跟这些傻大黑粗的男土著们混熟了，慢慢再找机会去看看他们居住的村落，看看他们的女人和小孩，还要看看他们是怎么繁衍的。
会不会是雌雄同体，自我繁殖？
程野瞄了一眼腿毛，透过动物皮毛缝制的内裤缝隙，隐约能看到。
“卧槽！”
程野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