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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几,我很认真地回望着他:“我会记住的!也许,我确实该相信自己的心!”
回到边门处,一马当先的张绮突兀地停了下来。
“怎么了?”落在后面的葛虹问。
她没有回答,只是一径盯着地上猛看。
“嗯,地上有什么?黄金”我走过去。
地上躺着一大团亮晶晶的铁麻花。
“奇怪,这好大一把铁锁怎么扭得像团麻花一样被扔在地上?”张绮一脸疑惑,眼里流露出一种失忆似的不安,“还有,咱学院的边门好像不大牢,把手都快掉下来了!”
“你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叹气。
“我应该知道吗?”她茫然。
“那你感觉脚下有什么不对劲吗?”我指了指她踏在地面上的光脚。
“哇!俺的上帝哟!”她骤然跳了起来,捧着脚连连怪叫,“痛死人了!我……我怎么没穿鞋?这么多洞眼,这么多血,惨了。别是扎到碎玻璃了……不行,我要去医院……”
“这里哪有碎玻璃?就只有这么几滴血,没事的,别鬼叫了!”话虽这么说,我还是扶住了她。
“碎玻璃没有,可是后山的碎石子也会划伤脚的,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葛虹连忙上来帮忙。
“现在什么时候了?别说医院了,连学院的大门我们也出不去啊!”我摇摇头。
“哎,都快半夜了,时间过得真快!”葛虹瞄了瞄手表,“张绮,要不还是先回宿舍,明天再上医院去看吧!”
“唉!真倒霉!”张绮苦着脸,“这脚底都成筛子了!明天一定得上医院去!”
“不过,你怎么出来不穿鞋呢?”葛虹一边小心地扶着她走,一边顺口问道。
“我哪知道?我……咦?我怎么会连鞋子也不穿就跟你们出来了?”张绮狐疑地打量了一下穿得相对齐整的我们,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而且,连外衣也没拿上一件?”
我暗暗叹气:“你的性子这么急,当然是没顾上了!下次记得穿戴整齐后再出门!”
“真的?太奇怪了!我什么时候义无反顾到这么个地步了?”张绮犹自不相信地嘀咕着。
“要知道得那么清楚干什么?做人要糊涂些才好!”我半真不假地笑着说。
“嗯,糊涂是福!”葛虹抬眼望了望我,“太清醒了有时会痛苦的。”
我无言苦笑。
好不容易,才在没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帮张绮简单处理好她脚底的伤口,我们三个各自爬上了床,倒头便睡。
我一动不动地躺着,今夜种种看似露出了端倪,实则还是一团乱麻。张绮自然不用说了,她中了邪术恐怕是十成十的,不过到底是什么样的邪术,危险程度如何,一时尚无法确定。葛虹、云腾蛟,还有饕餮,甚至是我。也都是各有保留。
相信本心!
可是,人心似海!人的心意变起来很快,也许前一刻还是互相爱护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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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刻会因为世间种种利益冲突的无奈而反目成仇!
我一直很想无条件地信任他们,但是,忆及往昔,无数惨痛的教训足以让我警心自惕。
太清醒了果然不是件好事!
我暗暗自嘲。
隐约的,有一种嗡嗡的怪声渐渐逼近。
宿舍里有大虫子吗?我微微欠身,黑暗里,什么也看不见。可这声音好似有穿透力一般,从耳朵里直钻到心里,竟无断绝之意。
是我太劳累,以至于耳鸣了?
我闭起眼睛晃了晃脑袋,用手掩住了耳朵。
一片白光突兀地出现,嗡嗡声逐渐清朗,有一柄熟悉的宝剑在向我飞来。
嗯?昨夜的梦境居然又延续了?
剑是把好剑,感觉也很亲切,可是,莫名其妙的,我为什么又梦见它了呢?或者应该说,它为什么又来找我了呢?
可惜,再好的剑也不会说话。
唯一的声音就是它微微颤动发出的嗡嗡声,好像在倾述着什么。
凝视着宝剑,我无奈地皱起了眉头。
我可不是欧冶子或者干将,能听得懂剑语。
仿佛是听到了我的心声,宝剑在半空中用力地晃动起来,剑吟声变得尖锐而高亢,让人听了忍不住心慌意乱。
我的运气实在不佳,这下子睡觉也变成了苦差。我只得用手塞紧耳朵,裹紧被子,试图减轻些痛苦。可这不绝于耳的剑鸣,竟带来了回声般的震荡,像一柄大铁锤拼命地敲打在我的脑际。
我的头又开始痛得厉害,还伴着天旋地转,真恨不能立刻昏过去,好快一点摆脱这种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