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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可以解释为什么那位道长没能除恶务尽,只是把她们封印在了衣裙里,而埋下了今天这个祸根!
大概是因为曾遭五雷轰顶的缘故,又或者是因为这一人一妖的魂魄终究不能完全融合,所以“她”的容貌、思维、举止都变得十分不正常,成了个神经短路的妖怪!
“一自香魂拈不得,只应江上独婵娟。”叹息似的语声幽幽响起。
空气里起了一阵水样的波动,有个俊美的身影慢慢显露在我们面前。
“愁态自随风烛灭,爱心难逐雨花矜。”云腾蛟看似不经意地吟着李绅题于真娘墓的诗句,两眼却犀利地盯着她,“难道你不曾想与你的夫婿再续前缘?”
“再续前缘?”她的声音飘飘忽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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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神情依然有些茫然,似乎仍在体味刚刚诗句中的含意。
“不错。”他的语调轻柔和缓,充满了魅惑的气息,“你们不是相约白首的吗?只要找到他当年给你的信物,你们就可重续前缘了!”
“信物……信物?”她失神地呢喃着,视线毫无焦点地在礼堂四面搜寻着,好像这样就能找到云腾蛟口中的东西一样。
我冷眼旁观,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那花妖的元神里混杂着真娘的魂魄,所以记忆可能受到干扰,显得神经短路,可不应该影响它的力量,怎么会变得如此……听话?
“那东西在哪?”另一个妖魅无比却性情暴戾的美男显出了身形,极为不耐烦地说,“少在这装腔作势了!”
也不知道他是在讽刺花妖呢,还是在说云腾蛟?
“竟被你识穿了,真无趣!”她的嘴角一扬,那些茫然和迷惑一扫而光,恢复了原来那一半娇媚优雅,一半木然呆滞的表情。
“倘使想有趣,那也不难。”云腾蛟丝毫没有难堪的神色,反而饶有趣味地说,“我们可以继续玩下去。”
“玩什么?”她微微有点意外。
“猜谜。”他一笑。
“哦,你们找不到那件信物,所以想引我入榖,是不是?”她一猜就准,显然很清醒。
“不敢吗?那可就真的无趣了!”云腾蛟的笑容一敛,眼中水光潋滟,泛起了冷冽的光芒。
“有什么不敢?不过,我很想知道,你们怎么肯定东西在我这里?是因为你们已经知道它就是长生玦了吗?”她并无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