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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死了吗？”我一看到衣裙，心里就不自禁地有点发沭。
葛虹不假思索地伸出手，想去触碰赵敏敏。
“哎！别碰！”高燕兰忙阻止她，“小心破坏现场！”
“还不知道她有没有死，破坏什么现场！”张绮翻了个白眼道。
“没有，她应该还活着！”云腾蛟只看了她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真是太奇怪了！”张绮忍不住喟叹道，“这个穿着衣裙、盘好发髻、做足了准备的美*女……呃，没死！那个既没穿衣裙，也没盘云髻的欧巴桑……咳，却莫名其妙地吊在这儿了！”
“你呀，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方老师又没得罪过你，她都这样了，你还损她，说她是欧巴桑？”高燕兰用手肘重重地捅了张绮一下。
“你在看什么？”我没接茬，转头问正盯着窗口的云腾蛟。
“没什么！哦，夏副院长他们马上就来了，我们出去吧！”云腾蛟转回头望着我说。
“那套衣裙……”我迟疑地瞟着床铺上的赵敏敏。
“时机到了，自然能解决的！”云腾蛟毫不犹豫地朝门外走去。
我们四个各怀心事，鱼贯而出。
刚走到楼下，就看到面色难看的夏副院长领着古、任两位老师，后面还跟着总务处的那两个老师急匆匆地赶来。
“夏副院长。”云腾蛟迎了上去。
“云老师，情况怎么样？我已经打了
，方老师还有得救吗？”夏副院长不愧是学院最慈祥的长者，虽然在这样气恼烦躁的当口，依然首先关心老师的安全。
“恐怕，要等刑警队来了！”云腾蛟回答得很婉转。
“这这……唉！这到底是怎么了？接二连三的出事！”夏副院长苦笑不迭，“先是学生，现在连老师也……我真是失职，怎么向家长交代啊！”
“这是意外……”
“这不是意外！”有人冷冷打断了云腾蛟的话，“这是连环谋杀！”
辖区的刑警队接到报警电话也迅速赶到了，说话的是上次来调查的那个帅哥刑警。
大概是因为都是俊男，所以互相看不顺眼，那个帅哥刑警看着云腾蛟的眼里冷光烁目，竟隐隐有几分敌意。
“这么快就已经定性了？连环谋杀？咳咳，那你们刑警队一定很快就能破案了！”云腾蛟语带嘲讽。
“秦峰。”另一个个子不高、相貌看上去很普通的中年刑警声音低沉，“先上去勘察现场！”
“是，队长！”帅哥刑警秦峰连忙答应一声，带着几个人跑上了楼。
“夏副院长，发现尸体的那几个学生呢？是她们吗？”刑警队长指着我们四个问。
“哦，不是。”夏副院长摇头，“那几个学生受了惊吓，现在正在我的办公室里休息。”
“好，我们要为她们做一份笔录。”他挥手叫了两个女警过来。
“那就到我的办公室吧！”夏副院长说，“这是我们教务处的古、任两位老师，让他们领你们过去。”
“夏副院长，你没到之前，是不是还有其他老师和学生到过现场？”
“是的！就是这位学院的体育老师云老师。他恰巧在宿舍楼附近，听到了那几个学生的报告，所以就先到楼上去查看的！”
“你好，云老师！”刑警队长转过身，他的语调平稳，但打量着云腾蛟的目光却很锐利，“你自己上去查看的时候，为什么还要带着学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