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狐鸣狗盗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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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老者拜见孟悠然之后,便与一点红在后院柴房短晤。
此间不是讲话之所,二人商议择日再会。
他二人苟且之事,只当天衣无缝,只是二人不知,这一切尽收离子夫眼底。
一点红与那老者都算江湖上的成名人物,再怎么说,屈居与赤人之下,却也不甘。
尤其是一点红,更是恨孟悠然入骨。
他身上有夺魄蛊毒不敢反抗,而孟悠然不杀他,也是看中了一点红合欢门的用处。
合欢门便是鬼方宫在中原,最大的眼线。
合欢门门徒众多,分布在中原各地,无疑能给孟悠然提供许多线索。
一点红与那老者,都受夺魄蛊威胁,但一点红却与那老者说,他已经有了解蛊的法子。
只等那老者里应外合,一举反水。
那老者本还犹豫,可听说一点红有了解蛊的法子,两人一拍即合,只等时机成熟。
届时,脱离了鬼方宫,那还不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一点红本来拼了命的找玉宵子,便是想将玉宵子从他这偷走的东西寻回。
如果寻回那白帝遗宝的线索,说不得还有希望习得绝世武功,恢复本来模样。
可玉宵子却说那东西,早被徐达付之一炬,如今没了希望,一点红只想挺而走险。
一点红听江半天所言,脸色亦是阴晴不定。
最后一发狠,咬牙切齿的说道:“哼,难道依着江兄的意思,咱们还有别的法子不成?”
这话虽是对着江半天说的,但眼睛却是一直盯着离子夫。
江半天同样是盯住了离子夫,他与一点红好像都是在等离子夫表态。
现今就他们三人,话说的虽然隐晦,但都是揣着明白。
只是三人心中都明白,一点红与江半天都不是鬼方宫土生土长,二人都是后来才加入鬼方宫的中原人。
而离子夫与他们二人却大大不同,乃是鬼方嫡系。
不仅如此,离子夫垂涎与孟悠然,也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再说两人自小还是一块长大,此时江半天的手一直在剑柄上来回抚摸,好像就等离子夫怎么说。
只怕离子夫说个不字,恐怕今日休想从江半天与一点红手下走脱。
离子夫当然明白这两人的意思,他实在没料到,三人竟在这等情形下,决定是不是要叛乱?
不只是仓促,甚至都叫他觉得有些太过儿戏!
可不管离子夫是怎么想的,江半天与一点红要谋反已然成了定局。
此时离子夫额上冷汗涔涔直冒,反复衡量,一点红与江半天两人若是联手,自己定无胜算。
在这期间,离子夫又想起许多往事:“孟悠然忒过无情,年少时,自己与她青梅竹马。
这许多年来自己鞍前马后,族中多少女子倾心于自己,可自己都不曾多看一眼。
孟悠然呢?却是连正眼都不瞧自己。
说不得孟悠然这种女人,吃硬不吃软,只得用实力来征服!”
想到此处再,不迟疑:“嘿,王掌门与江兄是铁了心要拉在下下水。
那咱们便一不做二不休,将孟悠然这丫头拉下马来,又能如何?
但是子夫有言在先,日后若是事成,需得将这妮子留给了我,你们谁也不能来打主意!”
这话自是说与一点红听的,江半天哈哈笑道:“好好,子夫兄果然俊杰之才。
自管放心,子夫兄对那丫头的一片情谊,咱们怎能不知。
日后大事能成,谁若来打那丫头的主意,江某人头一个便不饶他。”
三人当下对天起誓,达成共识,谁成想,一桩要命的反叛,就这样草率的达成共识!
“二位,咱们便就此别过,此事决计不可大意,孟悠然手段大家伙都是见识过的。
一个不妥,咱们便是万劫不复。
此次你们还需将赵子平那小儿擒来,就算做戏,咱们也需做足才是。
我回鬼方,定将招齐志同道合之辈。
族中早有许多有志之士,当年孟悠然杀的多是各部的旺族才俊。
他们心中一直心存怨愤,只是敢怒不敢言,对那妮子敷衍行事罢了。
再者便是许多苗人早对赤族颇有微词,待我回去一一召集联络。
这事情咱们要做,便需得一击制胜,只是那‘夺魄蛊’却是难办的紧。”
怎知却是江半天却是嘿嘿笑道:“这点就不劳子夫兄费心,堂堂中原合欢门掌门在此,自是用毒的高手,王大掌门自有法子?”
一点红听的此处,心中方才明了:原来那日自己与那老者密会,早就叫江半天发现。
当下傲然道:“江兄果然老谋深算,那王某也便不再藏私。
若不是咱们结成同盟,兴许我只能铤而走险,只有三成把握。
可如今既然咱们已经同坐一船,那我解蛊的法子便已经成了八成!”
但怎么解蛊一点红却不细说,只是仰天大笑!
江半天偷听了一点红与那老者的密谈,开始却是不信。
但如今听一点红说的这般坚决,也是喜形于色。
在他想来,天底下哪里有人会拿着身家性命来当儿戏。
当下便道:“哦,王掌门此话当真?”
一点红却是只笑不语,故作高深,如此却更叫江半天又信了三分。
三人虽是达成了协议,但此事事关身家性命,一点马虎不得,尚需得从长计议。
孟悠然交代的事情还是得用心去办,不然现在露出什么马脚,不成功便先成仁!
一点红与江半天去追赵子平,路上一点红便搭话道:“江兄倒是好胆魄,鬼尊即对江兄如此器重,那江兄为何还要反了鬼尊?
咱们两人虽同离子夫大大不同。
但王某与江兄之处境地位亦有差别。
王某乃后来之人,受了这许多的屈辱才想要反,自说得过去。可江兄又是为何?”
一点红只是心里犯了合计,他想反之心早便有了。
可江半天与离子夫等人与自己不同,他有些想不明白,这二人又为何想反了孟悠然。
江半天打个哈哈笑道:“王掌门说的是哪里话,江某与王掌门都是中原人之人。
天下之大,江某人又何必屈居于鬼方之下?
王掌门倒是有所不知,江某在孩童之时便叫鬼方掳去。
宗亲皆由鬼方所害,他们当我年纪小,什么都不曾记着。
可江却时时不敢忘了父母之仇。
江某自小受的苦,岂是王掌门所能知道。
如今趁着乱世,再不有所作为,还要等得何时?
倒是那日,若不是江某偶闻王掌门说有法子将那‘夺魄蛊’破了。
江某人的大仇还不知何日能报。
倒不知,破那夺魄蛊,王掌门有几分把握?江某的身家性命可都交付与王掌门了!”
江半天最怕的也是那夺魄蛊,他自小便见过夺魄蛊的厉害。
像他们这些外来人,在鬼方既是被委以重任者,定是人人身上都中了夺魄蛊。
自听一点红说有法子破蛊,那自是再好不过。
若不然就是拿住了孟悠然,也没有办法脱身,最后还是斗个鱼死网破,没好下场。
一点红嘿嘿笑道:“江兄何必如此着急,山人自有妙计。
到时候夺魄蛊定包在小弟身上。
既然那日的事情江兄都已听了去,那老弟便不与江兄瞒着。
那老头是谁,想必江兄心中有数,别看如今云阳宗势若,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有尹老头与咱们里应外合,大事可成。
就是还盼着江兄,不要过河拆桥才是。”说罢打个哈哈。
江半天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明白,心想:“好匹夫,竟想拿捏江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