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3娘遇刺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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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三娘隐匿于南阳巷,她本该教张尘封许多功夫。
如今张尘封却一点功夫都没有,这一点杜三娘受伤尚在其次,主要是她怕自己哪日走了,教了儿子功夫,反倒给他招来了杀身之祸。
过去的事情更是不敢告与张尘封所知,故而平日里却也放纵了张尘封。
这便使得张尘封整日里的呼朋唤友,胡乱的搞一些个奇思淫巧之物,什么枕头宝,旱老头之物着实造出了不少。
自张尘封知道了那过往的秘闻和自己的身世,他便打定了主意,痛改前非。
为爹娘,当然还有师祖爷爷,还有小师姑以及那不知道死活的小师弟报仇。
此时崔莺莺手上拿的锦盒唤作八宝玲珑盒,虽无孔无缝,但如能找的技巧,即刻便能打开,内可藏物。
这是张尘封打算送与万春楼花红的,内藏有其自绘的春宫图,就等得平日里那几位执夸来约他去逛万春楼,届时试一下自己新绘的姿势,岂不快哉。
如今这盒子在崔莺莺手上,张尘封焉有不怕之理。
但他转念一想玲珑盒乃万宝楼之物机巧之物,岂能是随便就能开的了?
怎知张尘封正想着,便听闻咯的一声脆响,八宝玲珑盒子俨然应声而开。
“好啊小师弟,你竟还在盒中藏着宝贝物件呢,我说你怎地如此紧张,还怕师姐抢你不成,今日我非得瞧一瞧是什的宝贝!”说着莺莺便要从中拿出丝绢查看。
张尘封大惊,但有师伯和娘在场,自己却又不敢胡来。
可情急之下却也顾不得那许多,伸手便向崔莺莺手中的丝绢抓去。
崔莺莺的功夫绝非张尘封一介凡夫俗子可比,一个转身,便避了开来。
张尘封本未将崔莺莺放在眼里,心想:“一个小丫头能拿她不下。想当初万春楼的姑娘哪个能够逃得出本公子的龙抓手。”
可没成想崔莺莺身法着实了的,接连几回,张尘封连人家衣襟都不曾碰到一点。
莺莺的身法直看的他眼花缭乱,好似此时莺莺在逗孩童一般。
两人你抢我躲不一会竟来到了徐达与杜三娘近前。
“尘封怎地又在胡闹什么!”杜三娘冷言道。
一听是老太太说话,骇的张尘封一个踉跄,赶忙回道“娘,孩儿...没有,没...胡闹!”
徐达也对崔莺莺道:“都是爹爹平日里太过宠溺你这丫头!”
崔莺莺便也止住了身子,不过颇为委屈,她并非胡闹,只是见张尘封哭的伤心,有意想逗张尘封开心一些罢了。
两人受到训斥,便也作罢,悻悻的又回到门口。
张尘封记挂崔莺莺手中的春宫图,果真也忘了伤心。直向崔莺莺告求,将其中丝绢还他。
崔莺莺,哼了一声道:“谁稀罕你这破丝巾,只怕是哪家姐姐送你的才是!”言语之间不知为何竟带着些许酸意。
张尘封听罢,伸手便来索。
但不成想崔莺莺嘴上这般说,心里却打定了主意,非要瞧瞧这丝巾之上究竟有何玄妙。
崔莺莺自小不曾出过寒溟谷,本是不知男女之事,但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有些事情是不用教学的。
兴许崔莺莺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要瞧这丝绢,根本就不是出于好奇。
只是这丝绢多为闺中之物,故而她认定这丝绢乃是女子所赠,故而说什么都要瞧上一瞧。
张尘封伸手的同时,崔莺莺身子一晃,便将丝帕展开。
待她第一眼看来,并不曾看懂丝巾之上画的是些什么。思索片刻,将丝巾转了个方向,这才瞧的明白。
丝帕之上画的不是一男一女,画的又是什么?
只见图画之上男女一丝未挂,张尘封的画技倒也叫人佩服,端的是栩栩如生。
只听崔莺莺“啊”的一声轻呼,丝巾也跌落在地,此时她只觉双颊微微发热,却不知早已变的绯红,小姑娘早已掩面,背过身去,不敢再多看张尘封一眼。
张尘封方才捡起地上的春宫图,正自尴尬不已,怎知就在这时,映着屋内烛光,却见寒光一闪,不知是什么暗器,竟疾向杜三娘咽喉射去。
“啊,来的好快,藏头露尾的无耻小人,给老夫滚出来!”只见徐大先生双目精光爆射,周身寒气逼人,俨然已经催动寒溟真气。
此时暗器已至,但临近杜三娘之处,那飞刀竟似陷入泥潭一般,再也难进分毫,当啷一声,暗器已然跌落在地,原是一支袖镖。
“阁下好深的内功!”说话间便打外院缓缓行进一人,黑衣黑甲,仅留双目,此人身后随着几十黑衣男子,皆为同样装束。
来人正是七杀所率穷桑堂弟子,显然七杀颇为自负,并未如同追魂一般是打房顶上来的。
就见七杀所带云阳徒众不待七杀令下,便向着徐大先生众人扑来。人未到暗器已致,但这次的目标却已不仅仅是杜三娘了,射来的暗示也是种类繁杂,有金钱镖、甩手箭、飞刀、铁蒺藜、端的是琳琅满目。
其中竟然还混杂着一柄两尺多长的亮银枪,对,没错是一柄亮银枪!
亮银枪是直奔榻上的杜三娘去的,去势之急,直有破空声响,此时徐大先生抬手虚空一抓,一招游龙探海,只见寒溟真气发作,使的自是寒溟谷的擒拿手。
寒光闪过之处,大多暗器都已吸将至徐达面前,随后徐达双手借势向外一推,暗器原路射回,当即竟射中七八个功力较弱的穷桑堂门人,中者尽皆一命呜呼。
张尘封身前的暗器由崔莺莺尽数格挡,可惜了大福二狗却没有那般功夫了,已然身中飞刀,眼看是不成了。
此二人也是与张尘封一并长大,虽然二人脑袋不算灵光,但平日里待张尘封却是极好,三人虽是主仆,却如兄弟一般。
眼见二人是不成了,张尘封已然虎目圆瞪,自是愤怒已极。
不说张尘封,就是崔莺莺见此亦是心里难过,她虽方识得二仆,但却觉着这两人如哼哈二将,又是淳朴,故而心中还是高兴的,怎知眼下二人已然是出气多,进气少。
“大福..二狗…你..你们...好匹夫,尔等贼子,今日咱们即是不死不休!”张尘封虽不会功夫,但此时早已怒不可遏,提起衣袍竟要向七杀等人冲杀。
崔莺莺一把拉住张尘封,硬是将他塞到自己身后,而这晌崔莺莺手中不知何时已然多了一支黝黑的判官笔。
徐大先生眉头紧皱,但却没有动,七杀自然也没有动。两人都在相护打量对方,高手对决不动即是上乘,一炷香的功夫,崔莺莺已同余下穷桑堂门众战至院中,打斗声此起彼伏。
崔莺莺以一敌十竟不落下成,反倒是穷桑堂门众却已接连倒下了六七人,若非她记挂张尘封,此刻倒下的绝非仅仅是这六七人。
屋内徐大先生与七杀还在对峙,这时只见一人动了,先动的是七杀。
只见七杀嗖的一下抽出腰间长剑,是一柄软剑,薄如蝉翼,此时在七杀手中震颤不已,尚自嗡嗡作响,仿似渴望饮血灵蛇,好一柄青蝉宝剑。
七杀双足一并,身子前倾竟然直飞向徐大先生,颇为诡异的身法。
徐大先生却不慌乱,右手拍出自有一股寒溟真气喷薄而出,只见七杀身形一顿,而后身子斜仰着原地转了一圈,青蝉剑挽了一个剑花又向着徐大先生的咽喉刺来,其中又是守中有攻。
“好俊的功夫!”说着徐大先生左手木杖悠的抬起,格住来剑,但此剑即为软兵,自是无法硬格的,徐大先生飘身向后一退也躲过了七杀这一招,两人随即战至一处。
徐大先生内力充沛,七杀则剑法刁钻无常,招招要命,但此时七杀显是已出全力,而徐达则是游刃有余。
两人战至正酣,徐达突闻门外‘啊’的一声,竟似莺莺受创。
徐大先生眉头一皱,就杀至门外,七杀却紧随其后不容其分身。
到的院中只见此间战况甚惨,众云阳弟子见伤不得崔莺莺,便打起了张尘封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