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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出问题了,这次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立马去把包里的五帝钱拿了出来,然后拿出师傅给的簪子和木尺,看了何昱萱一眼,何昱萱已经不仅是嘴里流血了,眼睛处也留下两行血泪,这下好了,不能再拖了!
我立马冲进红蜡阵里,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用簪子扎进小女孩儿头发,用五帝钱封口,然后用木尺一直敲打小女孩儿的头,可是怎么做都不管用,我回头看了看何昱萱,已经七窍流血,脖子上布满青筋,我不知道他着了什么道,也就越发着急,能拿出来的剪刀镜子香,米朱砂铁树叶,甚至将一盘磁沙全都泼在了女孩儿身上,可是依然没用,无奈之下只能一直继续用木尺敲打女孩儿的头,希望把邪灵打压下去。
这木尺是师傅年轻时用的,多年以来戾气十足,加上是很早以前的木匠传出来的东西,这木匠的工具自古以来就属于星宿神具,毕竟有鲁班先师的威力在,按理说不可能没用啊。
正敲打着,忽然听到有人在喊我,李梓进!李梓进!声音循序渐近,正想着我不会也着了道了吧,立马就咬住舌头,将五帝钱含在嘴里封魂,谁知道完全不管用,声音还是越来越近,而何昱萱和小女孩儿两个人完全不动,仿佛对持着过程中都僵硬住了,慢慢的,我精神开始恍惚,心想着这次应该是遇到硬茬了,难道就这么着道认命了吗?随后坚持不住就晕了过去。
李梓进!李梓进!李梓进!虽然晕了过去,但是总能在脑海里听到有人在叫喊我的名字,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我就又醒了过来,当我醒过来后,发现我还在房间里,身后的是何昱萱从背后拷住了小女孩儿,小女孩儿一直在挣扎,何昱萱一直在喊我,看到这种情况,我立马又用手中的尺子回头打在了小女孩儿的头上,小女孩儿顺势就跪了下去,然后我立马拿剪刀把小女孩儿的头发剪了很多下去,因为现在灵体冲冠,剪掉头发多少会有作用,然后塞了一把铁树叶给她嘴里,她安分了很多,何昱萱起身就拿起一小盒类似沙子的东西,然后就用手沾上抹在了小女孩儿的脸上,并且在她身上开始画经文。
小女孩儿彻底安静了下来,看着一个小孩子被邪祟折腾成这样,确实让人心疼。
何昱萱看了我一眼说,现在没事了,只需要让她休息,然后找个音响给她放金刚经就行了,现在就是该叫魂了。因为距离你驱走魂已经过了两天,今天是最后一天。
我半懵半懂的看了看他,没有说话。
你刚才是着了道了,从你把佛珠扔出去的时候,就开始鬼迷眼了,说白了就是中了幻觉,这是高等灵体,弄你一个刚入行的小神棍还是绰绰有余的,行了,快去准备你的摇魂铃吧。
何昱萱坐了下来,看了我一眼,又露出一抹淫笑。仿佛是在嘲笑我。
我???刚入行??小神棍??你算个什么东西啊,这么说我?我跟你很熟啊!?
怎么说我也跟师傅混了那么久,形形色色大事小事早就见过处理过,被他这么一说,我一是因为自己着道了恼羞成怒,一是觉得他太自大,就和他叫骂了起来。
行行行,哈哈哈,反正事情是咋们两个一起处理的,你着急什么!再说了,论道行我说你不如我你不服?
看情况他从小就受到这方面得熏陶,可能这方面确实比我高出很多,我也就没在跟他争论了。
诶,你刚才用什么抹人家一脸阿,而且你怎么知道我名字?我都没跟你自我介绍过,还有,你怎么就知道我有摇魂灵?
至于我中幻觉后他发生了什么怎么制服的小女孩儿我就不想过问了,但是这几个问题我还是要清楚的。
他又起身去泡茶,然后漫不经心的跟我解释。
来,你大哥我就指点一下你这个小神棍,第一,你的名字呢,准备东西的时候你的包我都翻遍了,身份证上的名字早就知道了,那张丑脸还真挺配你的名字呢!第二,我刚才用的粉末是用佛教八宝磨成粉的,这佛教八宝就是《法华经》中提到的金、银、琉璃、砗磲、珊瑚、玛瑙、琥珀、珍珠,驱邪作用堪称无解,只是必须配合经文使用,而且大部分很珍贵很稀有,这次不是很棘手我是不会用的。第三,你的尺子,应该是圈里一个叫假半仙的木匠用过的,因为一般的尺子肯定是没有这个效果,能一尺把邪祟拍跪下,没猜错你师承门派应该就是他了,而他最擅长叫魂摇魂送魂,所以这摇魂铃你肯定有。唉,只不过这么厉害的器具就给了你这么一个…
我瞪了他一眼,他笑了笑没继续说。
早知道师傅在圈里也是小有名气,没想到这么一个小东西都知道我师傅,说实话还是挺自豪的。只可惜现在已经联系不到师傅了。
两个人休息一会也敢闲下来,立马开门出去,一开门,阳光打了进来,原来又过了一夜,我已经熬了两天了,身体已经熬过劲了,也没感觉多疲惫,看了看刘涛和她父亲,看来两个人没少喝,横竖躺在床上打着呼噜。
不敢耽误时间,我俩立马在院中用罗盘找方位,找到大致方位后,我就开始玩摇铃铛了,需要边摇边叫着小女孩儿的名字,可是说实话我们谁都不知道小女孩儿叫什么,只听她父亲叫她琪琪,无奈只好用水泼醒她父亲,然后问了名字,我们就开始了。
他父亲醒后立马进屋找女儿,看到女儿被折腾成这个样子,一个劲的抹眼泪。
吕令琪,回来!
回来了!
吕令琪,回来!
回来了!
我和何昱萱边摇铃边一叫一应,叫魂必须需要两个人这样配合,三次后转身回到小女孩儿那里,然后一步叫一次,直到走近女孩儿旁边,将刚才撕下来的小女孩儿衣角放到铃铛里,盖到了女孩儿额头上。
魂魄归身,吕令琪,回自己身上来吧。
房间里还在放着金刚经,可能也有稳固魂灵的作用。
不一会,小女孩儿又睁开眼了,这次睁开眼就开始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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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立马抱住女孩儿道,没事了没事了。
事情总算过去了,后来的事也就没必要说了,总之听说男人给了很多钱给何昱萱,而我是一分没要,一开始判断错误的是我,某种意义上来讲是在逼何昱萱出手,所以确实没心思挣这个钱。
至于小女孩儿,后来说是无意的,加上未满十四岁,定不了罪,但是还是被送到了精神治疗的地方。
而我昏昏欲睡了两天,跟何昱萱告别后就和刘涛出发回去了。
路上刘涛告诉我,男人告诉他他和女人已经离婚多年,早就没有了感情,并且女人有了新的男人,所以一般只有下午会来看看女儿,前些天我们刚走,小女孩儿便用刀想要自残,被女人阻止,但是自己却被伤到了,后来送去了医院,而女儿自从出了问题经常会做危险的事情,大家并不是很在意,自己就被女儿砍伤过,见我们的时候刚从医院办完离院手续。
怪不得见他的时候脸色不好,现在想想不知道他算不算一个可怜人,算吧,毕竟陪在身边的只有女儿了。
路上刘涛没有像往常一般兴奋,他说总觉得我们做的事情好像很玄幻,但是却又能解释出来,虽然没有电影里演的那么夸张,可是还是有很多不可思议的地方,老一辈留下的这些东西真的让人惊讶。
我想了想没有回应他,可能太累了,自己也在心里感悟起来,这个世界本来就很奇妙,我们不懂的东西太多了,以后要走的路太长了,不知道未来等着我们的还有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走,毕竟不是每次都会这么幸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