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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小院。
刘家不算大也不算小,四周有用竹子做成的围栏,通往屋子的路上铺着鹅卵石,围栏距离屋子有些距离。
空着之地,左边有个竹子做成的凉亭,刘邦和樊桧还有好兄弟经常会坐在这闲聊。
右边种着一些花花草草,还有几棵果树,经常是刘媪在打理。
正中屋子也不大不小,屋后空地种着蔬菜,一直是刘太公在照看。
刘家有四兄弟,刘伯、刘仲、刘季、刘交。
刘仲和刘交成家后,没几年就皆搬到隔壁县,也就是他们妻子娘家,在那附近买房,安家在隔壁县,那几年他们自己攒钱,再加上妻子娘家的贴补。
刘家小院住着刘太公刘智和他妻子刘媪,以及刘伯和刘伯妻子王氏王秋月、刘伯儿子刘信。
和往常一样,王秋月骂骂滴滴地做着饭,“全家六张口,都指望我一人伺候,伺候完大的,又伺候小的,还要伺候老的,还有一个好吃懒做的,真是命苦呀!”
她做完饭菜,扯着大嗓门喊,“吃饭了,吃饭了,都出来吃饭了,一个个都像大爷,吃个饭还要三催四请。”
王秋月将盘子重重地放在桌上。
刘伯听到的叫喊,感觉到她的不满,便跑出来,边跑边说,“来了!来了!你就做个饭,你至于吗?”
王秋月狠瞪他一眼。
刘伯轻叹,低声地说,“你动作轻点,别让父亲母亲听见了,他们会难受的。”
王秋月刚想反驳,还不等她张嘴,就听见刘伯大声喊,“父亲,母亲,信儿,刘邦,快来吃饭了。”
不一会儿,刘家六口人都到齐,除王秋月瞪眼站着,其他人都已坐下。
刘媪沉默半天,也不动筷,犹豫许久才开口,“儿媳妇呀!真真是辛苦你了,只是我和你父亲还有伯儿都是刚从地里回来。”
刘媪停顿一下,接着说,“邦儿他是亭长,自有很多事要处理,就辛苦你做下饭,洗个衣,带下娃,你咋这么多怨言?”
“怨言?下地?你们哪里是下地!是在做监工!是在做甩手掌柜!可怜我一大早起来摘菜、买菜、洗衣、做饭、扫地,一日三餐,天天是我,天天是我!别的就算了,刘伯是夫君,你们是长辈,他刘邦是我什么人?我还得天天伺候他一日三餐?”
王秋月叉着腰,一会儿指向刘太公,一会儿指向刘媪,一会儿指向刘伯,最后指着刘邦满腹怨气地大声说着。
“够了!”刘伯怒吼一声。
“够了?这事没完,我嫁给你,就因为三年没生孩子,是谁天天指桑骂槐地骂我,骂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你连声都不吭,没用的东西!”
王秋月指着刘伯大声骂着,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话落,狠瞪一眼刘媪,那阴阳怪气的话就是骂刘媪的,她早就忍够刘媪,自从她有所出后,也渐渐不把刘媪放在眼里。
“哦!她会下蛋呀!下了你这个软蛋,还下了一个好吃懒做的闪黄蛋,坏了的蛋。”
王秋月仍然又着腰,越说越生气,指尖指向刘邦还跳起脚。
“你给我闭嘴!”刘伯吹胡子瞪眼睛,大声吼。
“闭嘴?我闭嘴?”王秋月眼睛瞪得大大的,指尖指着自己,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刘媪胸口剧烈起伏,忍无可忍,抬手用力拍一下案桌,“还让不让人吃饭?三天两头就闹,你究竟有何不满?”
说罢,霍地站起来,怒斥,“你在外面怎么说邦儿坏话的?你以为我不知道,要不是你,他何至于到现在也没成家?”
刘媪越说越愤怒,挽起袖子,大有要干架的气势,“我对你太过容忍,再闹,滚你娘家去!信儿留下。”
王秋月也挽起袖子,气势不能丢,“我闹?你想干什么?打架吗?”
刘伯赶忙上前拉住王秋月,低呵,“你够了!有完没完?”
王秋月一愣,随后撒起泼来,边抹没有眼泪的眼睛,边大声嚷嚷,“哎呀!我不活了,刘伯,你个没用的东西!”
刘伯耐着性子好言相劝,“我不是说过吗?我这些年,很有攒些钱,我们搬出去,也不用再辛苦你。”
听言,王秋月怒气冲冲,“凭什么我们搬出去?我王秋月不是好欺负的!”
“大嫂,恕刘邦冒昧,那大嫂您下了一个什么蛋?”一直默不作声的刘邦忽然微笑着问。
“我……下了个……”王秋月一时语塞,随后反应过来,冲着刘邦破口大骂,“我呸!你才下了一个蛋,你才是一个蛋,你全家都是蛋!”
刘邦依旧带着微笑,“那这样,不是包括大嫂您了吗?”
“好你个刘邦!哎呀!刘伯你个没用的!你个没良心的!任他们这么欺负我?哎呀!我不活了!”王秋月又开始那一套,寻死觅活,连哭带喊。
刘大公皱眉摇头,学着刘媪重重拍下案桌,“好了!”
随后敛下怒色,轻声柔语,“大儿媳,别闹,我们老两口出点钱,刘伯也有点钱,你们一家三口找个好点的房子。”
王秋月喜笑颜开,“早点说嘛!那点钱难道还想带到棺材里去吗?早该拿出来了。”
“……”刘伯哑言,随后看一眼王秋月,恳求地说,“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尖酸刻薄,行吗?”
“伯儿!你看你,娶了个什么……玩意?”刘媪说玩意这两字时,特地提高嗓门。
“玩意?你这个老……”王秋月差点要气死,还不等王秋月说完,刘伯便捂住王秋月嘴巴,把她拽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