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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我从孙吴会的口中得知蔡京和赵二对我的评价都不低,在衡量我和蓝帮孰是孰非的问题上,蔡京的天平已经开始向我这边倾斜。
这期间,我还和蔡京的心腹高俅进行了一些接触,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我弄死了他干儿子,而他灭了我全家。我来东京的复仇计划中,就包含了除掉高俅这一项。
高俅是个沽名钓誉的家伙,所以我在高俅面前伪装的很好,摆酒设宴,对他是极力奉承。
高俅嗜球如命,我就将后世的许多足球玩法都展示给了他,我们成了最亲密的球友。我帮他组建了蹴鞠队,按照后世的规则,将现代足球的玩法进行了带进了蹴鞠之中。高俅甚是欢欣,他和我搭档前锋,我助攻他进球,我们所向披靡,在西城的圆社中是无人不晓的双子星。
每次我们喝得烂醉的时候,我都想一刀杀了他,我痛恨自己的虚伪和隐忍,我发觉,在混迹东京的半年时光里,我真的改变了许多,变得阴险可鄙,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失掉了原有的气节。
我与蔡京的手下接触越来越多起来,蔡京的几个得力心腹都成了我的狐朋狗友,再加上我平日里能写点曲子词,还能将后世的一些明清词人的名作进行篡改,警句频出,在青楼酒肆里,常常弄些艳词俗曲。渐渐的,我的朋友圈里多了许多宋徽宗和蔡京所倚重的倚声填词的达官贵人门。
其中就有当时最有名望的周邦彦,他是我最大的仇敌,也是我复仇计划的第一人。通过诗词的交流,周邦彦,这个当时最富盛名的词家兼穷凶极恶的刽子手与我成了忘年之交。
周邦彦极为风流,他平日的休闲就是逛青楼,常去的地方就是京城的“碧螺居”。这“碧螺居”是京城四大名楼之一,里面的美女入云,而且多是些才女,一些大官贵族家的少妇甚至小姐们也偷着往里面去寻乐。
这宋朝的风气开化得很,远非后世的史书中说的那样保守,许多知性的女子都不是很守妇道的,这倒正应了“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名言,因此这“碧螺居”可是寻欢作乐,泡得各种美女名媛的最佳场所,堪称宋代的“天上人间”。
周邦彦就是“碧螺居”最大牌的嫖客,他的许多名作就是在这里诞生的,而他的情诗又都是为一个女人而写的,这个女人就是李师师。
李师师也是皇帝的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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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周邦彦也是宋徽宗的情敌,但周邦彦伪装的很好,他与李师师暗地里在床榻上快活,明里却只有填词与弹唱,还把些曲子来取悦宋徽宗,因此这宋徽宗也算是大宋第一绿帽子王八。
我和周邦彦在碧螺居消磨的时光不少,他除了填词唱曲就是和李师师幽会,而我则除了填词之外还是填词,满楼的美女们甚至主动向我投怀送抱,但我始终把握这一定的分寸,没和她们干过实质性的。
并不是我这人有柳下惠之风,正相反,每次她们坐在我怀里,我那话儿硬的都跟棍子似的,恨不得隔着衣服就捅进去,但我不能,因为我那至刚至阳的力量,能克死所有与我结合过的女人。他们可都是“良家女子”。
天下最能让我为之牺牲的就是一位位貌美的女人,为了保住她们的小命,牺牲一下我这点私欲又能算什么呢?
我,才是整个大宋最不幸的人!
但我的“原则性”却赢得了周邦彦的青睐。有一次,周邦彦喝醉之后竟然对我说:“若不是我女儿被宇文天昊相中了,我一定会把慧儿许配给云老弟。”
与蔡京的爪牙们周旋,我显得游刃有余。吃喝玩乐可是我最拿手的。这样一来,蓝帮的人就更加眼红了。
但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些穷凶极恶的家伙,最擅长制造恐怖袭击的黑势力,已经将死亡的黑手笼罩在了我的头顶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