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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延宗郁闷至极,自己不雅的形象让云中鹤看了个够,他恼怒李玉峰如此下作,向下看去,想看看对手摔成肉泥的样子。谁知那黑衣人不但没有摔成肉泥,反而在空中一荡一荡,急速向下缀去。李延宗仔细观看,忽然发现山崖的峭壁上突兀得横出许多木棍,那黑衣人有时在木棍上借力,有时将自己的裤子当成鞭子纠缠于上,好似一片落叶在空中飞舞,丝毫不受伤害。
李玉峰在空中大叫:“好臭好臭,一品堂的小子,你可别在爷爷头上拉屎撒尿,赶快找个衣衫,光天化日,怎的赤身裸体,这般不要脸,哈哈哈。”说话的同时将预先准备好的木棍折断,防止敌手也用此法。
李延宗本想依法追赶,看到黑衣人的做法,又听到他说的话,心中怒活升腾,之前硬接李玉峰三掌所落下的伤势再也压制不住,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云中鹤见此情景,早已伸手将李延宗捞了上来,同时眼珠乱滚,看着李延宗的裸体,一副玩味的样子,李延宗生平哪里受过如此侮辱,又喷一口鲜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直至深谷,李玉峰才压制不住身体的伤势,口喷鲜血。他之前和李延宗硬拼三掌已受了伤,又有撞击岩壁在后,所受之伤实比李延宗要重,他能坚持到现在完全是凭借一股毅力。
谷底长满郁郁葱葱的草木,李玉峰捡起两个包裹,也分不出真假,向怀里一塞,匆匆离去。此处莽莽群山,远离人烟,走不多少时候,走出一片树林,露出一片开阔地,一个山洞出现在李玉峰面前。李玉峰匆匆走进去疗伤,这个山洞是他之前探查时发现的,里面本来有一头黑熊,已被他打发掉,成了腹中餐。
李玉峰在山洞中准备了一套衣服,随身宝剑等也在此处,他在洞中回复了些力气,聚起一些内力,稳定了些伤势,稍作安排,便又匆匆离去。
郝连铁树已率人赶到悬崖边,看着裸体的李延宗和猥琐的云中鹤,再向悬崖下一望,高声质问云中鹤:“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云中鹤赶紧回答,将李延宗和一个黑衣人激斗之事说了,郝连铁树脸色铁青,敌人没有抓住,悲酥清风却被劫去,而且自己的儿女还是杳无音信,不由得怒火中烧,他本想大声呵斥李延宗,但见他昏迷不醒,只好做罢,大手一挥,道:“派人下去查探,快!”早有人找来绳索,云中鹤耍弄本事,将绳索系在身上,又找来一根软鞭,施展轻功,在山岩间辗转腾挪,原来突出的木棍已被李玉峰破坏,但山壁间还有一些小树等,云中鹤仗着精妙的轻功稳稳的向下而去,不一会儿便隐没在云雾中。
山谷底除了一些脚印和一些倒伏在地的杂草,还有一些血迹,预示着有人来过。云中鹤放出信号,让人拉他上去,如实禀报:“将军,敌人受了伤,留下了脚印,一定逃不远,属下这就派人去追。”郝连铁树脸色稍霁,指派了几个轻功不俗并且擅长追踪的好手,随云中鹤再次下崖。
沿着脚印和一些血迹,云中鹤一行赶到了山洞前,他先用石子激射,试探里面是否有人,见没有声响,指着一个矮瘦老者道:“你进去看看。”老者戒备着进了山洞。山洞里早已没有人影,只有一身黑衣在地上,正是李玉峰之前所穿。
矮瘦老者拿起衣服,检查上面的血迹,对云中鹤道:“血迹未干,应该还未走...啊...”不知何时一只色彩斑斓的蜘蛛爬上了老者的手背,显然有剧毒,老者一甩,将蜘蛛抛在地上,用脚踩死,但毒性猛烈,立刻发作,老者只觉得头晕眼花,赶紧运功逼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