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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第三，我持械对空手，我有那个本事，既打败对手，又可以让他不死、不残、不伤，甚至，不破皮见血，绝对点到即止。”
“嗯。”
“综上所述，我的持械对空手，有礼貌、有节制、有本事，没有伤人见血，您把这事儿搬到任何地方去说，都是我占理。所以，你们今晚的持械对空手，是无理的刺杀、是无节制的自大、是技不如人的宵小之行，是伤人见血的结仇之行，您把这事搬到任何地方去说，都不会占理。”
金女士舔了舔嘴唇：“如果，我仅仅只是说一句误会，是不是显得太没诚意了？如果，我只是轻飘飘一张支票，是不是显得太过轻慢了？不过……毕竟只是一场误会。我还是那么一句话，冤家宜解不宜结……”
打火机点燃香烟。
寇小楼听得懂金女士的言犹未尽，稍顿，点烟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我已经明明白白的讲清楚了，金女士尽管查证，如有不实，我愿承担责任。而今晚的事情，前有金小姐赠送泳裤和牛排，安排蓁蓁作陪，后有我抹了金小姐满脸血迹……也幸好我当时忍住了气愤，没有做出更加过火的举动。”
寇小楼深吸一口香烟，吐出长长的一条烟雾：“您是贵人，钱多命重。既然您说‘冤家宜解不宜结’，那么，如果您同意的话，这件事情，就这么两清了吧。”
金女士脸色一松。
蓁蓁见机，给两人的杯子里面添加果汁。
金女士举杯示意。
寇小楼举杯一碰。
“叮当。”
仪式完成。
蓁蓁看不懂金女士对于寇小楼的深深顾忌出自于何方，只能猜测那个鲜血抹脸的动作、猜测那些过肩摔、骨折……蓁蓁看不懂寇小楼对于金女士的俯视感来自于何方，只能猜测，猜测一个近于‘小说家言’的理由：取人性命，如探囊取物……
蓁蓁的眼光里藏着一种深深的好奇……
金女士大口喝下果汁，后背贴上了沙发，这是放松的标志，同时，脑筋也就活泛开了：“寇先生，我想邀请您，到‘乱拳格斗’或者‘雄武搏击’挂个名，不为别的，只为让我有一个稍作补偿的机会。”
寇小楼目光如炬，笑笑：“金女士要是有心，请帮我给索蔓蔓带一句话，除非她能永远的躲着我，除非她想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丑，否则，我还是劝她早日‘自首’为好……”
金女士含笑，提出交换：“不知道寇先生，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地方？”
寇小楼嘴角一勾，似有嘲讽之意，却突然脸色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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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想到了什么，沉吟很久很久：“若非金女士提醒，这两件事我还真是差点就给忘了！”
“请讲。”
“第一件事，那位被我踢断了小腿胫骨的师兄，请金女士代为妥善照顾，至少，不能让他的苦练出来功夫废掉了。”
金女士也有原则，摇头道：“小玄子，是我的人。这个不算。”
“第二件事，那个名叫唐大方的小鲜肉，为人胆大心细、机敏决断，我这里冒昧的推荐一下，请金女士给他一个机会。”
金女士略作迟疑，如实相告：“他已经被别人看上了，无需我的帮忙。”
寇小楼的试探告一段落，脸上的笑意真诚了几分，口吻也略显玩笑：“那么，请金女士陪我一套衣服，再……顺便关照一下我们可爱的蓁蓁姑娘吧。”
蓁蓁撒娇……
金女士玩笑……
一时宾主尽欢。
寇小楼一直等到此时，方才撂出了准备已久的‘媾和之策’：“还请金女士稍等。”
寇小楼说着，离开房间，找到静静，要来纸笔，趴在茶几上飞速的一阵勾画……
寇小楼匆匆而去、匆匆而归，将叠成‘方胜’形状的一张
纸当面的交到静静手上，转头对金女士说道：“还有最后一件小事，需要麻烦金小姐，帮我将静静带去——和余闲院余小姐见上一面，递一张纸条。”
金女士闻言，看待寇小楼的眼神完全变了，点头应承，只撂下一句话：“蓁蓁，你帮我好好照顾寇先生。”
是‘暗号’吗？
蓁蓁的眼神也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