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鳞人一族应该不是幻境,但也不属于活物,应该是很久以前存在过的一支种族,他们爱好给身上画鳞片的风俗并非无中生有,陈浩身上的鳞片就是最好的证明,那应该是他们追求的最终形态。
师父一直都没有自己出过手,似乎是有些顾虑,以后的路怎么走担子交在了我身上,神龙亦是如此龙骨龙目非同小可,冒然泄露极容易夭折。
天魔就隐藏在我们周围,我看不破王大也看不破,怎么分辨是一个大问题,更值得考虑的是——他们是谁?想要做什么?我们三个能力太小,了解到的只是皮毛,万丈高楼现在连个地基都还没有。
陈浩给我端了碗饭过来,好久没吃正经东西了吃什么都好吃,我边吃边夸他手艺不错,他在我旁边找了地儿也坐了下了,然后说:“我们知道你其实很烦心,身上也有很大的秘密,但其实不用想太多,我们在三道坡一起长大,不是兄弟也胜似兄弟不管你来自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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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了嘴惊愕的看着他,这货虽然看起来五大三粗但终于应该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我问他:“你难道不觉得不可思议?”
他亮了亮身上的鳞片说:“难道还有比这个更不可思议?我特么一个大活人现在跟条黑蛇精似的,我还有什么不能相信的?”,他看着湖面停了好大一会儿,“有些担子啊,太大,不好挑,但我们人多,慢慢抬,其实也可以走下去的。”
我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所以,这就是你裸着来给我送饭的理由?”
他嘿嘿笑了笑,如同当年跟我一起望着天找神仙时候的傻样。
从绿洲回沙城,这是一段极为痛苦的回忆,我们不知道在大漠里走了多久,因为没有参照物好多次其实都是在大漠原地打转,幸好吃喝充裕不至于活活饿死,等我们找到方向到了沙城的时候,身上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真真跟讨饭的叫花没有任何区别。
这一路陈浩颇有收获,他刚长鳞片的那会儿身上还敏感得很,这一路上风沙打磨鳞片早就缩放自如了,缩回去后看上去跟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他现在就是一个变态,在绿洲我跟王大拿着菜刀砍他,砍得火花四溅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我们“讨饭”三人组到沙城城门的时候别提多激动了,守门的门卫直拦着我们说要饭的不能往里进,我拿了一块碎银子扔给他大模大的在街上逛,这个时候他又不管我们了,我们找了个大澡堂钱给得多多的,掌柜的给我们安排了一套剪发、搓背、修甲、换衣一条龙,出来之后才重新变得人模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