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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嘴角微扬，轻声说道：“天仙？似乎还差点儿火候！”
“老兄说的没错，佩服佩服。”元如意拱手说道：“我本无意间看到老兄的小秘密，不如就此别过，日后江湖相见再把酒言欢，你看如何？”
“你跟我扯犊子呢吧？”蒋嵬将西服脱下，直勾勾的盯着元如意说道：“你认识我这是什么不？”
元如意点点头：“孩儿丹！”
“不错，就是孩儿丹，你连这个名字都知道，我还敢放过你吗？”蒋嵬把手背到身后，蓄势待发：“要怪就怪你不识时务，盯谁不好你非盯着我？我上厕所洗澡的时候你不盯，非要赶在这要命的节骨眼儿上盯，这就是命，认了吧！”
“那你这么说，咱们就没得谈了呗？”元如意活动了一下脖子，也做好了迎战的准备：“我可以替你保守这个秘密，因为跟我没有啥关系，我盯着你也是受人所托，也不是查你老底呢。”
“我知道，冰儿的那个朋友嘛。”蒋嵬笑道：“那个跳大神儿的家伙的儿子是吧？就能搞你们这些旁门左道，一辈子同你们这些仙家精怪为伍，也没什么出息了。本来我是想找人把你们给收了去的，也算救人于水火之中，没想到那小子还有两下子，连张家的二位仙祖都吃了亏，是我小看了他呀。”
“旁门左道？”元如意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什么叫旁门左道？天下万物皆有灵性，与巫相通，是为萨满，这是旁门？敢问老兄修的是什么法术？敢问老兄的法术源自何处？”
蒋嵬冷哼一声：“我修的是乾坤无极大道至简混元道法，源自战国时期的散仙人女婴，怕了没？”
“女婴？”元如意眯着眼睛想了一下，说：“我还真知道这位，他乃是桀帝之子，为求长生之术，拜入西王母门下，在梦中得授上记，随后隐世不出，商周之时，他曾入世借走了纣王的三百年气运，不然的话，也就没武王什么事儿了。我说的可对？”
“这……”蒋嵬一时语塞，他哪知道这几千年前的事儿去，他不过是运气好，被上天眷顾得到了女婴秘本，按照秘本记载修出来神通，具体女婴是哪位，干过啥，他一概不知，要不是元如意说他是桀帝之子，他一直把女婴当成个女人呢……
“你不知道啊？”元如意大笑道：“那你可知道西王母？”
“废话！”蒋嵬翻了个白眼儿。
元如意笑道：“西王母乃是西华至妙之气所化生，为先天阴气凝聚而成。其状如人，豹尾虎齿而善啸，蓬发戴胜，是司天之厉及五残，又称九灵太妙龟山金母。”
“什么意思？”蒋嵬不明白元如意为什么跟他说起这些不着边际的东西来。
“意思还不清楚吗？”元如意道：“其状如人，说明西王母可不是人啊！豹尾虎齿，西华至妙之气所化而生的为什么不是你们人类呢？为什么要生成兽形呢？因为这苍茫大地上，人也为兽，没有什么值得骄傲自满的，众生平等，别以为你们就高人一筹。回头看看，有什么龌龊的事儿是我们披毛戴角湿化卵生之辈干的？不都是人类如蛆虫一样苟且出来的吗？还说我们是旁门左道！可笑可笑，有众生的地方就有灵，有灵就有巫，灵巫相通是为萨满，谁是旁门？谁是左道？你心里没点儿逼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