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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开始还是以小组形式自由活动,但是有一个条件,不许上山!”烧烤过后班主任对大家说道“
点之前必须回到这里集合!”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下午三点多了,便也不打算往远处走,就想坐在湖边吹吹风发发呆。
我认为自己确实挺闷的,没什么爱好,像雨晴喜欢画画还可以写写生,爱好摄影的可以拍拍景色,喜欢音乐的在湖边弹琴唱歌。而我除了发呆真不知道该做什么。
“走吧!咱们往山脚下去逛一逛!”赵大禹说道。
“你跟季痕去吧,我躺这儿吹吹风。”
“那正好!季痕你跟我们组一起!”龚主拉着季痕便往远处走去,我看到张雪居然套了两个外套,她是有多冷。
赵大禹看了看我最终还是没跟他们一起走,反而在我身边也躺了下来开始闭目养神。
身后是同学老师们收拾垃圾的嘈杂声,伴随着几个艺术生的吉他和歌声,闭着眼听起来倒也不吵,反而多了几分青春的气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你倒清闲!”
“来这儿玩不就是放松的么……”
这个声音......
我猛然睁开眼睛,向左侧看去,不知道旁边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入目的是一双一尘不染的圆头黑皮鞋,黑色苎麻的裤子,同样是黑色苎麻的长衫外套,长度刚好到膝盖上方,外套左襟下摆绣着一轮残月,里面依旧是一件黑色苎麻盘着六对一字扣的对襟短衫。
我怔了一下,我们俗话说得好“四六不成才”,所以扣子最忌讳双数。以前我在爸爸书架上《易经》里看到过,阳爻的起点和阴爻的终点为“天四”,阳爻的终点和阴爻的起点为“地六”,所以无论起点还是终点都是不可用的。
我狐疑的又向他看去,左手食指正在摩挲着戴在拇指上的祖母绿扳指,白到略显病态的肤色,就像常年晒不到太阳一样,在那颗红色的眉间痣衬托下冷漠的脸更显苍白,紧闭的薄唇就好像刚刚说话的不是他。一双冷冽的丹凤眼黑如深潭正冷漠的看着我,居然还顶着一个四六分的老干部发型。
“我好像见过你!”我垂死梦中惊坐起然后鬼使神差的冒出这么一句。
“哪里见过?”他略带沙哑的声线跟梦里一模一样。
“在梦里!”我笃定道。
“你搭讪的台词太老套了……”他嘲笑我一句转身就要走。
被他这么一说我倒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不过他跟我梦里的那个人真的一模一样,虽然我记不清梦里那个男人的样子,但是声音和眉间痣错不了。这不就是缘分么!梦里,梦里见过你啊!
“你是大学生吗?跟父母一起来玩的?”我一见他要走,刚忙站起来追着他问道。他很年轻,但是看他穿衣打扮怎么也不像个高中生。
“我一个人来的!”他渐行渐远,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我麻了,我居然见到了梦里的人……
“你看啥呢?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
我被身后赵大禹的声音吓一激灵,回头发现他正坐在地上仰着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然后站起来伸手摸摸我的头“没烧啊,怎么说胡话呢!”
我打掉赵大禹的手“你刚睡醒没看到刚才那个小哥。”
“其实我一直都没睡.....你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了!而且我没看到你说的那个小哥!”赵大禹怔了一下对我说。
他严肃的表情让我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登时意识到我可能又看到不该看到的了。难怪他衣服上是
对扣子。苍天啊,我病才好了没几天不带这么折磨我的啊!
“那刚才的事情你就当没看见!不准对别人说!”我威胁赵大禹。
赵大禹已经被我吓懵了,似乎想说什么,又张不开嘴。
我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说:“以后找个机会我会告诉你,不用担心我,我现在很好。”赵大禹识趣得点了点头。
人之相知,贵在知心。我明白赵大禹就是我除了依依之外的那个知己。
刚才发生的事让我陷入深深的绝望,我觉得我好像走进一个迷宫里,怎么也绕不出来。他那双深潭般的眼睛一直在我脑海里散不去。这一定不会是个巧合,为什么之后再也没有梦到过这个男人,他为什么又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我面前。
这个时候游客已经不多,自由活动的同学们也都陆陆续续的回来了,湖边顿时又热闹起来。班主任趁着天还没黑招呼几个男同学支起了两堆篝火,同学们悸动起来,看来晚上等待我们的将是一场狂欢。
老师点了名之后发现只有龚主那一组没有回来,还有季痕,便叫赵大禹联系一下季痕,结果发现季痕的手机根本不打不通,而龚主小组三个人电话都不在服务区。
这下老师都慌了,就在这时候,发现龚主和张雪男朋友从远处跑过来,而张雪正在他男朋友的背上昏睡着,季痕在他们后面慢慢的走着。
“这是怎么事儿?”四班班主任跑过去一脸着急的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在路上走着走着张雪就晕倒了,怎么叫也叫不醒。”那个男生把张雪放在地上说道。
同学们都围了上去!我刚要上前去凑凑热闹手腕突然被人拉住了。我回头一看,冷峻的深潭一般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我。
我立马把手抽出来在自己脸上上下抹,一边抹一边嘟囔“我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
“呵......你还真会自欺欺人啊!”听到他的嘲笑声我停下动作颤抖着声音说“冤有头债有主啊,你为什么三番五次的来找我!”这时候我注意到身旁的人同学都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我尴尬的对他们笑笑,转身远离人群,到篝火旁坐下。虽然离火不远,但是还是在瑟瑟发抖。
那个人也跟着我走过来,坐在我旁边。
“你为什么要缠着我?”
“吴婵你在跟谁说话?”这时候刚回宾馆拿吃的回来的云雨晴看到我在自言自语“诶!那边怎么了,大家都在看什么呢?”
“啊,我在打电话!”我连忙拿出耳机心虚的塞到耳朵里“张雪晕倒了,校医在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