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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你知道天一道长在哪里吗？”方青秋问。
“要吃面吗？姑娘？”摊主热情问。
“……多钱？”方青秋问道。
“五文钱。姑娘要不要？”
“我说要的话能不能告诉我天一道长的住处？”
“不能，吃面就是吃面。”
……搞什么啊？
方青秋转身就走。身后忽然传来对话声。
“你知道莫愁去了哪吗？”
“知道啊！在前面杀猪的地方。”
方青秋拐了个弯又冲回来。
“为什么别人问就可以，我问就不可以？”
卖面的将手里的筷子一扔，怒道：“他一个失忆的鬼魂，天天跑到我这里问莫愁。你呢？你是吗？你叫莫愁吗？你天天跑来问吗？你又不是殷小神，我为什么要回答你天一道长在哪里？”
方青秋哑然，“你认识殷小神啊。真巧，我也认识啊。”
卖面的重新捡起筷子搅动着面，“知道，方才你从我桌子下面钻出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那你还不能看在殷小神的面子上告诉我嘛？”
卖面的很恨道：“殷小神还欠我东西。你以为你提起她，面子有多大？”
方青秋呵呵一笑，“我就说呢？我看着她就觉得奇怪。她怎么自己打洞出来，肯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卖面的又怒了，“不准你这样说天一道长的道侣。”
“你……你究竟怎样才能告诉我？我都已经这么配合你了！”方青秋恨恨。
“买一碗面不够。”卖面的嘴脸跟正常人类的嘴脸没有区别嘛。
“我买五十碗。”说着方青秋扔下一块上品灵石。
“道长不在家，他去找殷小神了。姑娘你的面我是给你打包呢？还是打包呢？”卖面的特别干脆。
“殷小神不是从你这里走了吗？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不是很尊重他吗？”方青秋狐疑。
“殷小神在我这预定了一百年的面。”卖面的红光满面，实在看不出来很人类有什么差别。
也许没有差别，毕竟他生前就是人类。
那好吧！
“往生泉在哪里？这个总可以说吧！”
“在我们这里的最中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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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是要找什么人吗？”卖面的呵呵一笑，“你也许不知道。每年来我们这里看往生泉的有很多，真正能得偿心愿的却很少。”
卖面的这话说的似乎有些意味。
“尽力而为罢了。如果真的找不到，那也许要去阴间走一趟了”方青秋喃喃。
“去阴间？姑娘你别开玩笑了。别在一个鬼魂面前说你要去阴间好吗？那地方我们连听都不想听。我们就愿意留在这里，过着自己想过的日子。每天重复着重复着，这种执着才是我们存在的意义。”
方青秋点点头，“我知道了。那我这就去往生泉了。对了估计殷小神一时半会回不来了。她对我说过，如果天一道长在外面发现了她那就一定会带着她在外面看看。殷小神有这个自信。那么我想你们有好长一段时间会看不到他们了。”
卖面的怅然，“是吗？那真的可惜了。他们两个人很有趣呢！是我们每天必看的一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