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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林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她问的是
,又说,“便是姑娘的铁杆追随者啦!什么李公子、王公子、张大牛、陈二狗,挨着叫也麻烦,组织起来也没个统一的口号,缺少核心凝聚力,便缺少核心战斗力。今后,这群人统一的名儿便是香粉。将这群人组织起来,谁反对姑娘,便让香粉一拥而上,遇到斯文的,便口诛笔伐,批倒批臭;遇到粗俗的,便拳打脚踢,打得他一听姑娘的名儿,便有心理障碍。”
他这番话一出口,不止沉香,还有她身侧的侍女,都一起笑出声来。
桓林直勾勾的瞧着,美人一笑值千金,是孙延清这冤大头花大钱也买不来,不看白不看。
沉香妩媚的瞥过他一眼,露出一个‘没见过美人?’的神情,将手绢在他眼前扬了扬,“只是,将这个给那些龌龊的男人,我,有些不舒服。”
桓林望着做工精致、清香扑鼻的手绢,脑子里浮现的是那些龌龊男拿着手绢
的情景,心头泛起些些不悦,“姑娘既想站在万人当中,享受他人的仰慕和荣光,这是不得不付出的代价吧!”
沉香斜斜瞥过他一眼,不悦说,“可那些男人是满脑子的污秽不堪。”
桓林仍是耐心的劝说道,“哪个男人又不是污秽不堪?唯一的分别,有钱有实力的当众表现出来,左拥右抱,拥红倚翠;没钱没实力的嘛!在被窝里意淫,靠勤劳的双手,创造性福的生活。”
沉香又被他逗得扑哧一笑,目光落在那本小传上,神色转为黯然,“你既这么劝我,便知,你先前嘴里所谓的倾慕,都是胡诌哄骗人的。”
桓林一愣,她眼下的恼怒,已然带着些些的醋味。
女人,天性就喜妒忌,纵是在这男尊女卑的年代,也不会例外。男人有的占有欲望,女人半分也不会少。
那些处在弱势地位的女人,或许会隐忍妒忌之心,容忍自家男人纳妾,四处寻花问柳。但处在强势地位的女人,绝不会刻意压制内心的真实想法,比如说武则天,男宠是换了一个又一个。
沉香要的便是男人对她的痴迷,所以是分外不能容忍桓林一味的将她往外推给别的男人。她这番话是抛来一个香艳味儿十足的绣球,接不接,怎么接,便要看桓林的应对。
桓林暂时能想到的做法是左顾而言他的大打太极,“我总不能说,他人对姑娘的追求是污秽不堪的下半身动物,而我追求姑娘便是真心倾慕,情圣痴情男,这双重标准也太没技术含量。”
他避而不答,沉香微蹙秀眉,心生不悦,“桓林!你是在避重就轻。我来问你,你花言巧语的讨好,千方百计的出谋划策,是因为倾慕我,还是瞧上了忠义社的势力,还是想从名妓的名号里榨取钱财。”
她当场揭了男女间那张遮掩布,打破沙锅问到底,是将桓林逼到了退无可退。
桓林沉默不语,非要在心头形容一下与沉香的关系,便是五分生意伙伴,三分倾慕,还有两分,是想敬而远之。青楼女子,还是男人争着追捧的青楼女子,远观欣赏则已,再向深处交往,说实话,不是他好的那口菜。
在沉香目光逼视下,桓林沉吟良久,终是如实答了,“姑娘的话令我好生为难,或许,三者有之吧!”
他想着这话也太过随意,将二人的关系拉远了,还是卖弄卖弄诗词,&#
;缓和缓和气氛,便开口吟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沉香将他的诗来来回回的念了几次,俏脸掠过一抹晕红,令侍女取来了笔墨纸砚,低头在手绢上奋笔疾书。书写过,将带着淡淡脂粉清香的手绢递给了他。
桓林接过摊开一看,也是首诗,“燕引莺招柳夹道,章台直接到西湖;春花秋月如相访,家住西冷妾姓苏。”
他在诗词方面,是半文盲的水准,这首诗里,只认得西湖,其他的,燕引莺招柳夹道、章台、西冷,这些生涩的话,都不解其意,目光落在最后一句,“家住西冷妾姓苏”,这倒是看明白了,原来沉香是艺名,她本名姓苏。至于西冷,多半是她的故乡或是祖籍在西冷。
桓林自作聪明的解释了,又不懂装懂,摇头晃脑的品赏一番,将手绢郑重的放入怀里,冲着沉香拱手,“苏姑娘题诗的手绢,千金难买,我……”
他话音未落,沉香已吃惊的问,“苏姑娘?”
她想了想,顿时明白其间的缘由,掩嘴娇笑,清脆的声儿响起,“先前听你吟诗,还以为你是博学多才的大才子,此刻,又跟个大字不识的粗人一样,呵!那句是不是盗骆崇德的诗呢?”
被沉香当场戳穿盗用他人诗词,虽不是盗自骆崇德,也令桓林尴尬万分,他奶奶的,肚子里没墨水就不要装知识分子,看吧!被揭穿了吧!
沉香也不继续揭他的老底,悠悠的说,“桓林,我要去洛阳一趟,等我再回到郿县时,你再不知这手绢上写的是什么,我拿你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