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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儿掩嘴轻笑说,“若孙小姐不信,可以找产婆来验身呢!若民女还是处子之身,孙小姐总该信了。”
她一个女儿家在众目睽睽下,竟说出这种羞人的话儿,令桓林是深为感动。
孙秀儿也是愣了愣,以她望人诊病的眼光,这个柔儿双眸清澈,发丝乌黑,颈脖细小,双腿行走内合,无须产婆检验,一见便知是处子之身。
她与柔儿目光丝毫不让的对视,“你是桓林这方的人,证言公堂不会采纳。”
柔儿讶然说,“照孙小姐这么说,如画、陈久年甚至孙小姐本人都是依云那方的人,证言也不能采信。现在桓公子和依云各执一词,怎么就能判定依云说的是真话,桓公子就是**呢?孙小姐,我想再问你,桓公子算不算翩翩郎君呢?”
孙秀儿目光掠过样儿俊俏的桓林,又落在柔儿身上,“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柔儿娇笑一声说,“嘻,原来孙小姐也承认了桓公子是金玉在外,我能否怀疑是依云觊觎桓公子男色已久,早想占为己有,几番**不成,恼羞成怒,再诬陷**呢?”
“这个柔儿还知道将水搅浑,再浑水摸鱼,乱中取利。”
桓林埋低了头笑个不止,吴老六是性情中人,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韩坤强忍着笑,拍了拍惊堂木,强作肃然说,“桓林,还有你,吴老六,公堂之上,不许嬉笑!”
韩坤令人取了柔儿的证言,按手印画了押。
柔儿朝着孙秀儿盈盈下拜说,“孙小姐冰雪聪明,聪慧过人,望不要受奸人迷惑,冤枉了桓公子,铸成大错,柔儿之前口无遮拦,向孙小姐行礼赔罪。”
柔儿举止大方得体,令孙秀儿是无言以对。
韩坤待柔儿下了公堂,就着被柔儿搅浑的水,趁机开始拉偏架、和稀泥,“秀儿,证人的证词也有了,我看这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就是笔糊涂账,纠缠不清嘛!桓林平日里又没有作奸犯科的劣迹,我看,就责令他赔偿依云几贯钱,或是打几棍子发落了罢了。”
此案虽是韩坤在审案,决定权却在孙县令的掌上明珠孙秀儿手上,她若是不松口,韩坤也就不敢放人。
孙秀儿双眸闪动着犹豫之色,就这么放过‘淫贼桓林’,她是心有不甘,但就依着现有的证人证词,真是双方各有说辞,甚至还是桓林那方的更合乎情理,若强行判定桓林这次是**未遂,这未免也太过武断。
突然公堂之下,一个声儿朗声说,“禀县丞大人,我是桓府外院执事桓铁,有话要说。”
桓林一惊,说话的人竟然是桓铁,他也来了县衙。
韩坤本来已可判案,却突然出来个桓铁,又说,“好,你说。”
桓林瞪了瞪桓铁,暗想,“这人终于还是忍不住亲自跳出来了,看来是不致自己于死地决不罢休了。”
桓铁大步来到大堂之上,挂上满脸的笑容,“禀韩县丞,桓林此人喜**女子绝非首次,在桓府就有过一次,**桓府女婢芷茗。”
韩坤对着桓铁就没了耐心,不耐烦的说,“今日审的是孙县令药铺的**案,桓府有没有女婢被**,桓府自行处置便是。”
桓铁朗声说,“既然韩县丞不愿审**小案,我再揭发个大案,桓林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巨匪,还请孙小姐、韩县丞明察。”
十恶不赦的巨匪?
桓铁这话儿一出口,在场众人,连同韩坤、孙秀儿都是一愣,不明白他所指的是什么。
韩坤沉吟说,“十恶不赦的巨匪是什么说法?”
桓铁朗朗的说,“孙小姐、韩县丞,你们有所不知。这个桓林的滔天罪行可是隐藏极深。他明面的身份是桓家管事,其实真实的身份是岭南道巨匪岭南十三少的首领灰狼,身上可是挂着十来条人命,在临县扶风县也有几起无头命案,如今是潜伏在桓府,准备伺机在本县再做大案。”
桓林一愣,暗叫不好,这个桓铁为了对付自己倒是煞费苦心,连自己初见薛莺时编的故事也打听了出来。在这个关头来这么一招,倒还真是又刁又狠,令人难以招架。
桓铁当众揭发桓林是挂着十条人命的巨匪,韩坤、吴老六这两个收了薛莺钱财的,是面面相觑,突然冒出这么个惊天大案,谁还敢替桓林担着干系?
韩坤狠狠的瞪了瞪吴老六,送上这么个巨匪的贿赂,令他是措手不及。吴老六自知这次是收钱翻了船,吓得满头大汗,忙连连擦拭。
孙秀儿怒而起身,指着桓林面门说,“好哇!还以为你只是个**的淫贼,原来还是个巨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