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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林第二日来到群策会,见何云几个门客也在,看架势是等着继续给自个儿难堪来着。
他趁着领头的何云呆在大亭子的机会,绕道去找了冯阳,令冯阳带着十个刑罚家丁,到了门客聚集的居所南角院子。
桓林令冯阳一行人先在门外等着,自己先进院子。
他一进院子门,就见到几个门客躺在石几上晒太阳养神,还有十来人在墙角胡侃着什么,悄无声息的在院子里转了一周,更多的门客则在屋子里睡觉。
一盘散沙!
桓林已是心中有数,舀了一勺井水,来到石几侧,尽数泼在了闭目养神的门客身上。
有几个门客见是桓林到了,吓得连忙起身!
桓林厉声大喝,“养神的、聊天的、睡觉的,全给我站过来。”
在他严厉的催促下,陆续有五、六个门客在他面前集合,更多的还是站在远处看热闹,更有几人偷偷的跑去给何夫子、何云报信。
桓林目光扫视面前的五、六个门客,这些都是初评会上,站出来举报过何夫子的,现在却几乎人人都鼻青脸肿,显然是被事后报复给打的,有的甚至束发也被削去了一大截。
桓林冲着众人朗声说,“为什么不来参加群策会?不想呆了?”
几个门客面面相觑,支吾着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桓林知道这些门客的顾忌,远处围观的门客里何夫子、何云的眼线实在不少,他们是敢怒不敢言。
“何夫子,你这老杂毛,还敢事后报复,文的玩不过,开始玩武的了?你真以为你是黑社会?”
桓林是怒火中烧,厉声说,“你们脸上的伤谁打的?”
没人说话。
桓林对这群被阉割的文人是恨铁不成钢,指着这帮人面门怒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任人随意欺凌?还有没有一个下面带把的?”
一个满脸青肿的门客,一瘸一拐的站了出来,双眼盯着桓林说,“我是莫三,桓管事,说了,你能为我们做主?”
桓林沉声说,“莫三,你们不说,谁又为你们做主?”
这个门客被打断了腿,更被削去了小半的头发,对何夫子一伙人恨得是咬牙切齿,也豁出去了,高声说,“是何云指使李秋风这些人打的!”
桓林凌厉的目光环视一周,大喝说,“谁是李秋风?!站出来!”
一个文人装束的青年站了出来,他仗势着门客人多势众,也不怕桓林单身一人,不屑的说,“我是李秋风,怎么?是这莫三先偷我的钱,我才找人打的,打一个小偷,招你桓管事了?”
莫三忙说,“我没偷!我没偷!这是他们栽赃陷害!栽赃陷害啊!”
这种小小的诡计,桓林听了是怒极而笑,负手信步绕着李秋风走了一圈,淡淡的说,“名儿斯斯文文的,穿着、举止也是读书人,做事却是阴狠毒辣,好,很好!”
李秋风摸不透他的心思,壮着胆儿说,“桓管事没事的话,我还要去读书!”
“哈哈!”
桓林大笑说,“你这么想读书?不急,不急,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读书,冯阳,进来!”
冯阳听了他的指令,带着一群杂役冲进了院子,将李秋风给围了。
几个和何夫子一伙的门客想上来保护李秋风,却被杂役全拦了下来,这些读书人怎会是一群干粗活的杂役的对手,被冯阳几个大巴掌打下去,“啪啪啪啪!”一个个全都老实了。
李秋风见桓林开始动粗,吓得浑身颤抖,支吾着说,“桓管事,你我都是读书人,不是蛮人,你,你要做什么?”
“其实是你不了解我桓林,我是读书人中的蛮人,蛮人中的读书人。”桓林笑了笑说,“我的宝贝不见了,有人见到是你偷了,哈!”
他也不顾李秋风同不同意,又说,“冯阳,给我搜身,搜仔细了。”
冯阳二话不说,一双大巴掌扯过李秋风,身上一摸,就取出了一张制作精美的零钞,“老林,我认识的,这是你的宝贝,果然是这个斯文败类偷了。”
桓林的当众栽赃陷害也太过明显,李秋风不服气的说,“这,这,是桓林你放我身上的,我没有偷!”
桓林接过了零钞,哈哈一笑,“聪明!真是我放的,哈!至于有没有罪,这还由得你说了?”
对待无耻之人就要更加的无耻,桓林就是要那些不安分的门客看清楚,他不是书呆子,为了对付敌人是不择手段的,一个个全给我老实些!
桓林冲冯阳眨眨眼,便问,“桓家家规,偷窃财物,是什么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