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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气得无话可说，刘青及时发问：“我说，你跟着乌鸦混这么久是为了什么？”
“这个……”凡开始回顾往昔。其时也算不上是多久之前发生的事，但因为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实在太多，日总会觉得很漫长。当凡回忆到师大那片待拆的废墟时，加入乌鸦组织的原因已经了然于胸，于是他反问：“干嘛突然问这个？”
刘青嘿嘿一笑说：“我看你这么尽心尽力地为他办事，想知道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此刻的凡自己已经有些恍惚，经过回忆得知，自己跟着乌鸦原来是出于胁胉——因为父亲。但现在，这种胁胉早就已经不存在了啊！也就是说，自己完全可以拍拍屁股不理会乌鸦，那自己现在又是图什么？是自己和乌鸦感情深厚，还是自己骨里有忠贞不二的奴才思想？呸！当然不是！
正在努力追寻原因，有人毫不客气地大敲阳台反锁的门。
门是凡反锁的，他的五个小弟当然不敢过来敲，小懒是很有眼色的人，苹是会直接用术把门卸了的人，所以这个会敲门的，只能是小杨。”
凡给他把门打开，小杨窜了进来，立刻问道：“干什么呢你们俩，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小杨，你为什么跟着乌鸦？”凡突然问。
“咦，这个问题我好像不入前刚回答过，谁问地来着？”小杨敲脑袋。
“你先说。”凡说。
“当然是为了钱啊！还能为什么。”小杨说。
“你在黄昏里没钱拿吗？”凡不解。
“了解。”凡想起了小杨的理想——提早退休。
“为什么突然问这么深刻而又有意义的问题？”小杨问。
“因为我在想我为什么跟着他混。”凡说，妄图机智的小杨能在这事上给自己寻个理由。
“难道不是因为钱？”小杨张大了嘴，模样十分白痴。
“滚一边去！”凡将他连人带嘴推了出去。
“嘿，茫然了吧！”刘青冷笑。
电话突然响起，凡的手机。拿起一看，大惊失色：“颖夜！”
接起，还没“喂”呢，电话那边已经道：“我找刘青。”
“他死了。”凡说。
“你真幽默。”颖夜说。
“找他什么事？”凡想挖掘一点八卦。但手机已经被刘青快如疾风的出手抢过。这是普通电话，凡无力阻止刘青听到电话那端的声音。当然，凡也同样可以在此时听到那一端的说话，但刘青比他机智，他拿着手机走开了。
凡想跟进，但刘青握了握拳。凡清楚听到了骨骼摩擦发生清脆的响声，连忙止步。
通话很快结束。刘青把手机抛还给凡。进屋，找到小杨，嘀咕了几句，两人穿衣换鞋竟准备出门。
凡杀到苹屋前，推门，门不开，凡破门而入。
苹还在睡。但听到有人进门立刻警醒，一看是凡立刻大怒：“想死了是不是！”
凡飞身上床，苹一掠，下意识地裹紧了被问：“你想干什么？”
“快，有八卦。”凡说。
“哦？什么？”苹问。
“刘青，小杨和颖夜，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凡说。
“他们好像是老相识吧！”苹说。
“这才有内幕可挖啊！你去不去听听啊？”凡问。
“当然去。”苹说。
“那快起啊！”凡着急。
“你先出去啊！”苹说。
“干什么？”
“容我穿条裤行不行？”
“哦！”凡脸红了下，哂哂地起身，看到苹的衣物堆在床角旁的一张板凳上，顺手抓起给她甩了过去：“快点啊！一会人都走远了。”
出来。看到大毛他们窜来窜去忙忙碌碌地也不知道搞些什么，当即叮嘱了一句：“我有事出去下，你们好生待着。”
“是”五人只知服从命令，从不多嘴。
“小懒，你有什么事吗？”凡问。
“没有！”小懒乐呵呵地回答。
凡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再回首。苹已经穿好从屋里出来了。
“这么快！”凡惊叹。
“走！”苹十分干脆利落，已经出门了。
凡冲大家挥挥手。快步跟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