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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后娘娘,这重阳节在民间乃是极重要的日子,您二位作为万民之主,理应与民同庆,今日微臣与几位大人备了些节目,一来以示圣上、娘娘与民同乐之意,二来也算为蝶妃娘娘的封妃大典尽些心意,愿皇上恩准!”一位微胖的白面官员起身奏请。
“爱卿倒是想得周到,那就演来看看!”莫离和南宫若雪对视一眼,达成一致。
京城关于帝后的流言流传已久,南宫若雪知道一有机会那些有心之人定会找机会试探虚实,今日这些大臣擅自准备节目,定有不纯目的,索性让他们都使出来便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第一个节目是什么“浓墨重彩”,出场的是个一身雪白长袖绸衫的舞女,手中握了支笔,边舞边画,倒也精彩。只是就在结束之时,那舞女不知有意还是无无意,将双臂一甩,笔上的水墨准确地溅在南宫若雪脸上。舞女看到这一幕,吓得面色发白,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无事,就是几点水彩罢了,本宫今日就当博了个好彩头,你也不必紧张,下去吧!”南宫若雪面带微笑,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招手叫一边侍候的宫人拿了湿锦帕来拭面,还道:“这节目倒是精彩得很,本宫都舍不得离开了,为了这上好的节目,本宫且即便担起这‘不整仪容’的罪名也是值了!”
结果如男狗狗若雪所料,这个“浓墨重彩”,似乎就是为了初步确认自己是否易容,当她当着众人的面用湿锦帕擦了脸,下面有些人便开始坐不住了。
第二个节目是个小曲,江南民谣《采莲曲》,歌女嗓音倒是不错,很是轻灵,即便是九月也能叫人听出泛舟莲池的惬意之感。一曲终了,那歌女却跪地道:“奴婢生在北方,从未去过江南,却又最向往江南曲中泛舟湖上的美好之意。早就听闻皇后娘娘是江南名门之后,必然精通这诗词歌赋,还望娘娘别嫌弃奴婢身份卑微,不吝赐教!”
“这采莲曲,是江南最常见的民谣形式,由采莲女子间相互传唱,大多是表现采莲女子的劳作与生活,调子清新活泼,一如炎炎夏日中吹来的淡淡荷风。你的声音清脆悦耳,倒极适宜唱这江南民谣,且在不能身临其境的情况下,还能唱得如此优美动听,也真是难能可贵了!”南宫若雪依旧是面带笑容,缓缓地说着。
“娘娘指教,奴婢感激不尽!”那歌女谢了恩也下去了。
后面又上了不少节目,每个都是变着法的试探南宫若雪,相应地,每过一个,选送节目的官员脸色就难看一分,直至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