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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寡人真的错了吗?先君励精图治,我魏国雄霸中原数十载,寡人一心要强我魏国,南征北战为的不就是征服天下,好有脸面见先祖吗!可如今怎么就会到了这种局面!寡人这一生容易嘛——”
房间里依旧幽静不以。没有人回答,也似乎不用人回答,这本就是魏惠王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在诉说着自己的内心。
……
窗外,北风呼啸。也似乎这是注定了不安然的一夜。
韩国新郑。宽敞的宫殿里,太子韩康静静的蹲坐在下方的蒲团上,不知因为何故而感染了风寒的韩昭候在两个宦官的服侍下走进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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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主位上缓缓的坐了下来。
“儿臣,拜见君父。”待到韩昭候坐定,韩康起身走至大殿正中行礼。
“咳咳~”一阵略显剧烈的轻咳之后,韩昭候退去了两边宦官服侍的手,摆了摆衣袖,沉声道:“免礼吧。”
虽然年纪已经步入老迈,可此时的韩昭候与数日之前的相比,却仿若一下子老了很多。岁月当真是不饶人。
“谢君父。”韩康微微拱手,朗声回应之后缓缓地回到蒲团上坐下,再次拱手道:“君父身体不适,当早些歇息才是,不知这么晚了欲找儿臣何事?”
看着那突然老了十几岁的父亲,韩康的眉头不由得皱起,关怀备至。
“无妨,一把老骨头了,有一些病也是难免的。”摆了摆手,韩昭候侧着头似乎想咳,却是咳不出来,如此维持了好一会他才缓过神来,沙哑着声音道:“近几日寡人不再朝中,国中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回君父的话,”经常一问,韩康的瞬间显得有些迟疑,那英俊的面容微微动容,脸色多了几分苍白的同时,无力的说道:“眼下的情况对与我韩国而言,还有什么大事小事吗?!”
那声音轻的仿若一个人自语。
韩昭候听闻也不由得一愣神!最后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寡人听闻,魏人趁机夺了我忻城,此事可为真?”
还算平淡的声音从韩昭候的口中一字一字的传了出来。
可落在韩康的耳中,却是让其不由的一怔,面色在那刹那间变得有些惊惧,慌乱的问道:“这?此事君父又是从何处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