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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大全挂掉电话，兴奋地对徐克白道：“克白老弟，这事儿我看成了。咱们要发了。知道刚才是谁给我电话不？”
“张之林吧？”
徐克白整理一下风干室里的香，检查一下有没有出现受潮的香，一边漫不经心的地答道。
最近这段时间开始起风了，昨天下了点小雨，他开始考虑要不要将这风干室里的香撤掉，换一个密闭的空间，用日照灯烘干算了。
“对，就是他。”
章大全道。
不过他好奇地看了徐克白一眼，又问道：“哎，你怎么一点也不兴奋？”
“有什么好兴奋的。不就一个人吗？”
徐克白道。
“人当然是人，但这人跟人又不一样。这张之林的身家可是有上百亿的。这有了上百亿以后他就不单是个人了，他还是个豪。”
“生蚝？”
“土豪。”
“豪不豪的也就那样了。”
徐克白毫无触动。其实前世他见过的豪也很多，比张之林更豪的也不是没有，还给他们上过课呢。所以真的没必要激动。
“好了，不说他。就说说这香吧。”章大全见徐克白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也将目光放到这香上面来。这些香在他眼里现在就不是香那么简单，而是一颗颗的金蛋。徐克白就是那只辛勤的老母鸡，现在他看徐克白打理这些香的样子那就不是在弄香，是在下蛋。
“你说这香的产量什么时候能提上去？我前两天过来的时候好像跟这儿也差不多吧。”看着看着，他好像发现了点问题：“哎，不对，怎么好像还少了？”
“嗯。是少了。”
“咋回事呢？”
章大全有点急了。
“一些我自己用了，一些送人了。”
徐克白道。
“啥？送人了？送谁了？”
章大全现在对这些香宝贝得不得了，徐克白自己用当然没问题，但一听他说送人了就有点急眼了。
徐克白解释道：“你之前不是说要大方点送人么？我听了你的话，就送了一些被人家。哦，对了，我最近收了一个徒弟。噢，不，也不是能叫徒弟，得叫做师妹。我送给她用了，她现在用得着。”
“徒弟？你啥时候收徒弟了，怎么我不知道？”
章大全道。
“就前几天吧，我上山的时候碰到的，看她天赋不错，就收做师妹了。”
徐克白手没闲着，一边把那些香翻个方向，一边答道。
“你看上人家了？”
章大全奇道。
“是看上了，她的天赋很好，有前途。”
徐克白道。
“制香方面的。”
“嗯，差不多吧。”
徐克白含糊应了声。关于自己修真的事，他并没有对章大全透露太多。二人暂时是合作关系。但也仅此而已，有些事情没必要说得太多。
不过章大全听了后却不惊反喜：多个人那就多个助力，这制香的速度也会快一点。
“既然你现在都开始收徒了，要不然再收多几个吧。多几个人帮忙不是会弄得快一点么？”
章大全问道。
徐克白看了他一眼，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来，然后又别过身去，继续整理他的香，口上说道：“我们这一行跟其他的不一样，不是谁都可以的。这得看天赋，天赋不行，人再多也没用。”
“是这样的？”
章大全表示怀疑。
“真是这样，要不这样的香早不就漫天飞了。还得我来弄？”
“哦，好吧。”章大全算是接受了这个解释。然后他想了想，又道：“哎，克白老弟，你那师妹是咋样的，怎么不见她啊，也介绍我认识认识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