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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捋了捋自己那不多的胡须,点着头说道,“不错,你想想为啥检验个金子,却得到众人的反对?”
张嫣沉思了一会儿,“我想那些鲁家和王家的各大店的掌柜准定在饰品加工上有什么猫腻,否则他们凑什么热闹,还有那些加工的小贩,应该都或多或少地做了手脚,所以他们才联合起来不让检测。
至于那些路人,我看他们犹犹豫豫,其实是既想检测,又怕是得到不好的结果,如那汉子,这手里的金子少了?这——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么,还是宁可自欺欺人吧。”
张嫣看了看不说话的老人,“祖父,是这样吧。我——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人们要自我欺骗呢?”
“你看那汉子,如果他没去检测,也许会高高兴兴地带着链子哄他的婆娘高兴,可,可如今呢,被人坑了,还不知被谁坑的,也许是拿来的金子就是不纯的,也许加工时被人家偷去了,可——可他如今找谁要去?
现在这链子不是纯金的,那无论送人还是出售,价值都缩水了!那还真不如不检测了——这可是亏大发了!
你说,旁观的人看到会如何作想,还真不如难得糊涂,家里的那些,就认为是纯金的罢。”
老人停下话来,喝了口茶水,略有深意地说着,“对要买的东西,需要保持警惕,检测一下放心再买,可对于已吃进手里的,那——就难得糊涂吧,就和我们做人一样,已经发生过的事,就尽量往好了想,能不去追究,就不要穷根问底了。”
虽然老人说得很有道理,只是,这话啥意思——张嫣的心里有不好的预感,祖父有事瞒着自己!
只是看着他悠然的神态,她知道,祖父不想说,她是问不出的,唉——难得糊涂麽。
“对了,嫣丫头,还没说到为什么会认为他们能帮到你呢?”
您老爷子让别人难得糊涂,自己为何不肯糊涂点儿,张嫣只好继续说着,“在府台问话时,我注意到那个叫周兴的傲娇小公子,就是身上衣服至少
两的那人,虽说不怎么说话,和表面张狂的小霸王不同,可内心里绝对比李天要优越,他看向府台的眼神——是赤裸裸的不屑,祖父,您说什么样的家庭背景,才能有如此的心态?
而府台看到那公子的态度,没有立即说话,反而又看了看他的护卫,最后——最后竟然私下里取了些银两,把那汉子打发走了
他对我们的口气很是和善,和刚到衙门时的态度相差很大,甚至还隐晦地说着,你们都是些不缺钱花的,还是别出来搞鉴定了,这金陵的市场,会乱套的,你们,你们的家长懂得……
之后就放人就走了,期后我和他们多聊了几句,大家一见如故,我——我就邀请她们今天来……来咱们府上做客。”
张嫣一边说,一边看着张老爷子,心说着:您老人家就难得糊涂吧,孙女,孙女这不是没想到别的办法么?
看着孙女那不好意思的样子,老人家继续保持着高人形象:周兴周兴,大周兴起,没错的话这就是四殿下了,而此时不出意外,堂孙张清越也已经在张府前,既然你是陪着庭之查案来的,咱可是在帮你忙呢:这——这么狂妄的守备李刚,我可是牺牲了嫣儿的名声,帮你们找污点啊,如果嫣儿嫁不了好人家,你小子给我等着瞧!
门外的蓝衫男子突然间打了个喷嚏,这,有人陪着李天玩,咱在旁边看看热闹好了,老爷子——我可不是不帮忙,这不是还没用到我呢。
“嘎——吱嘎——”张家的大门开了,许媒婆带着一个丫头空着手从张府走了出来,脸上的神情有些尴尬,“这个——老婆子看了张家丫头的八字,”她摇了摇头,“今年是庚寅年,不行啊,命格犯冲呢,谁来求亲谁倒霉啊!”
“是谁的命格反冲呢?怎么和我那哥哥一样,娶个亲都麻烦!”不明就里的萧律一行到了,看到媒婆那略微无奈的脸色,这货顺嘴就问了一句。
那许媒婆一看有人搭话,而且还是个相貌英俊的小公子,连忙说着,“是张家的小姐,她命格庚寅犯太岁,今明两年不宜谈婚论嫁,我这,这……”
“噢!”萧律想想自家哥哥表示理解,“没关系的,张家小姐是不是唤作张嫣的,她年纪尚小,没关系的。”
那媒婆心下说着,
还小,过两年
岁,哪里小了,但也不敢说什么,只好嗯嗯答应着,一边还看了看旁边的小霸王。
今天的小霸王有些奇怪,怎么直到现在也没发作,趁着他心不在焉,许媒婆赶紧打着招呼匆匆离去。
为啥小霸王没发作呢,从张府出来的张昘很是奇怪,他的视线完全都在李天身上,难道,难道那个命数把他吓住了?
这也太容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