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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萧征的陆鹏有些意外,他突然间有些惶恐,接到任务的他立即出去了,跟着出去的还有永嘉的两个大内侍卫。
大约一个时辰后,陆鹏面色尴尬地回来了,这个,这个王汝敖是太子的人,下面的人没报告是,是觉得这事儿,这事儿……
“觉得这事我听来会不高兴,你们认为四殿下这事儿太丢人,想替他瞒着?!”永嘉帝有些出离愤怒了,不仅是因为律儿被冤,更是这些人竟然瞒着自己!作为侦察天下的锦衣缇骑竟然已经听命于太子!
否则,这事儿自己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律儿在江南还好吧,刘文达会照顾好他吧,陈薪不是才来过信,说是一切正常么!只是,只是自己最近为什么有心慌的感觉,律儿不会出了什么意外吧?
衍儿,你一直稳妥持重,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哪怕真的是律儿做了错事,派人把他拉回来就成了,至于败坏他的名声么?败坏了他的名声对你有什么好处?!我都已经把身后的安排做好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难道真的要同室操戈,血脉相残么?
此时东宫内的萧衍也是异常生气,该死的王汝敖!这事儿怎么能自作主张?事后还说是帮我解决后顾之忧,毁了四殿下,就相当于断了烈王一臂。什么时候我做事需要你来教了,啊?!这要和父皇怎么说?
他赶紧赶往永嘉的住处请罪,可,看门的护卫得到命令,不许任何人进入,无奈的他只能长跪在宫门口,心下一直盘算着如何开口。
听说萧衍长跪在宫外,永嘉帝拿起一只花瓶就砸了下去,“啪”的一声,碎片四溅,宫里的小丫鬟们躲得老远,不敢过来,老太监于忠佝偻着身子,缓步走来,拿起扫把畚箕把碎片一一收起,永嘉喘着粗气,手指门外,可半响没说出话来,于忠只是尽职地低着头,默默收拾好碎片,然后退了出去。
“于忠,你,你别走——”
“陛下,老,老奴不走。”于忠把碎片放到一边,然后又回到帝王身边,拿着后面架子上的毛巾净了一下手,这才倒了杯润肺的茶水,小心翼翼地端了过来,“陛下,喝口水吧!”
“你说,他——他这么快就过来请罪了?谁给他通风报信?!”
于忠沉默了一下,沙哑地声音继续说道,“陛下,放他进来问问吧,您听听他的想法再说,莫不要误会引起父子的隔阂。”
“也,也好,让他外面跪着也不是事儿,我——我是真希望他们兄弟能互相扶植啊!”永嘉叹了口气,指着门口说道,“让他,让他进来吧。”
长跪的萧衍看到于忠出来,很是感激,只是看到他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心下就凉了半截,“陛下唤您进去,老奴守在这里不能陪了。”
门口的于忠不知里面那对父子谈了什么,他也不想知道,天家的事知道的越少越好,不过他的心一直砰砰乱跳,唉——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啊,天家的事从无小事。
大约半个时辰后,低着头的他,侧站在门口的他,还是不小心瞄到刚出宫门的太子,他的脸色很是难看,可脚步却很安稳,身影看过去也很坚实,风轻云淡,就和平时出宫一样。
“老奴恭送殿下——”
没听到同往常“于叔辛苦”那样的答复,他有些不妙,赶紧哆哆嗦嗦反身走进宫殿。
殿内很是昏暗,一时间他有些失明,不过可以听到帝王大口的喘息声,这父子是吵过架了。永嘉帝的脸色十分苍白,现在又不断地剧烈咳嗽起来,“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