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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那二十万军马有问题?不对啊,昨天听到他们来援的蹄声,是几万马蹄踏过的声音,这一点不可能出错。这大周太奇怪了,看看望京城,再看看不远处的军队,怎么会如此平静?他们是吃准了我不会把萧离风如何吧!是的,我是不能把他如何,那是我的保命符,不过我可以找他儿子的晦气,看看他们能怎么样?
很快,萧征和萧行被带了过来,看看冷面的烈王,耶律齐很快放过了他:一看就是桀骜不驯的主,如果羞辱不了他,那不是自己找罪受么,难道还要在永嘉的儿子身上再感受一下自己的渺小?还是欺负欺负那个不成器的三皇子吧,虽然有损自己的形象,但也总好过这难忍的静默不是,难怪大哥他们都不担心我会去争夺属于他们的权利:
这次看明白了,自己没这能力,首先气场就不行。我就去找软柿子捏吧,可怜的萧行。
看着脸色苍白还带着稍许惶恐的萧行,耶律齐得意了:
“听马良才说你会跳舞,现在给我跳一段吧!”
萧行噌地一股气就冲了上来:太欺负人了!上林苑,那是娱己娱人,大家言行无忌,那是我乐意!这算是什么,这是赤裸裸的侮辱!虽然自己不成器,可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什么也得撑住,否则以后在小玉面前就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就这样,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虽然没有烈王的桀骜,可这无言的抗争也让耶律齐感到恼火,“给我打他!”
我反对所以我沉默,我懦弱所以我还是沉默,我只有紧紧地咬紧牙关:一定要坚持,再坚持!
鲜血从额头流下,萧行紧紧抱住了头颅,身体缩成一团,尽量减少拳脚加在身上的危害,除了打骂的声音,周围还是静静的,除了俘虏眼中难掩的愤怒,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永嘉帝竟然还是目光平静,对一切无动于衷:眼前的一切仿若与他无关。
不远处的刘文达看了看永嘉帝,也没有任何表示:这时候表示关怀,只会使对方更变本加厉,耶律齐要撑不住了,希望三皇子还能撑得住。
终于,打累了,奄奄一息的萧行就躺在望京城前,刘文达暗自攥紧了拳头:“这是大周的耻辱!用不了不久,很快,我们就让你们自尝其果!”
周围又重归沉寂,只是和刚才的寂静完全不同,仿若暴风雨来临之前那沉闷压抑的气氛,这是一场博弈,一场胜与败,生与死,国与国的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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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对弈双方已经互博几手,渐至中盘,双方各自谋划,准备作最后的搏杀。在这过程中,显然萧行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是被抛下的棋子。
沉默,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首先撑不住的竟然是耶律齐:“萧离风,你真能忍,看到儿子被打成这样,竟然一声不吭,我为你感到丢人,为你儿子感觉不值!”
“还不错,没有丢脸。”永嘉帝淡淡地回应他:“我儿子感觉值不值那是我儿子的事,你又不是我儿子,我不会感到丢人。”
“你们大周这么多人,却让我们这么少的人在此耀武扬威,难道你们不感到丢人么?!”
是的,我们感到丢人,所以我们决定灭了你们!
只是没人去回答他,这是个十分难堪的问题,虽然实际原因是永嘉帝想尽可能地把他们拖住,因为他不确定,当蛮人真的将刀剑架在自己和众功勋子弟脖子上开路时,我们的将士会不会对瓮中的敌人放行,会的,一定会,这些人牵涉了差不多所有的军中大佬,要不然耶律宏也不会杀出这一手。
目前的情况摆在眼前,的的确确丢人,真的丢人,丢死人了!对于一个真正的大国,应该是堂堂正正彻底碾压对手的,而不是这样,更何况知道真正内情的人不超过十指之数,大部分的人都感到不平,委屈,甚至愤怒!如果有人高呼一声,十有八九会是群体响应,还好,场面依然可控,士兵们依旧严阵以待,没发出任何声响,只是手中的武器握得更紧了,不远处的一群山贼正在一边张望一边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