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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泰顺不说话了,南怀义阴阴地笑了笑道:“我并没有想到这句话对她的打击是如此之大。直到我救了那个企图自杀的农妇,我才明白阿珠的轻生的原因。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平时一定非常相爱。”
郑泰顺依旧没有说话,南怀义接着道:“事情的真相大家都很清楚了,这件事情的是非曲直,我南怀义不想再说什么。”
“南大侠的话我们听的听清楚了,孰是孰非心里自有定论。”铁钢附和道。
“阿弥陀佛。”不敢大师双手合十,慈悲地道,“佛主教导我等终生抛却身色执着,无我像,我色像,无众生像。一切皆虚妄,郑居士,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
“大师是世外高人,自然能看透俗世恩怨。我郑泰顺就是俗人一个,别人欠我的我就要拿回来。”郑泰顺道。
“我师傅方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老婆的死与我师傅没有任何干系。你再纠缠不清,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廖侠怒道。
“我根本没有期望你们会对我客气。”郑泰顺道,“我今日来此就没有打算活着离开,你们谁先来?”
“让我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地厚天高的东西。”
曹行抢先一步,拔出剑,与郑泰顺对峙着。叶知秋早就听说过“万里飘空”郑泰顺这个人,除了奔跑的本领外,武学之道并不高明。今日他要报仇的对象南怀义,照目前的情况,不等他与南怀义交手就已经没命了。当然,即便郑泰顺与南怀义交手,结果也是死路一条。叶知秋不想眼看着郑泰顺送命,遂大笑两声,向前一步,冲着不敢大师道:“今日能在这里见大师一面真乃三生有幸。”
“叶居士行侠江湖,老衲也是心向往之。”不敢大师道。
“江湖规矩,见面三杯酒。只是大师是出家之人,不饮酒,那就以茶代酒好了。”叶知秋转向南怀义道,“南大侠,不介意向你讨三杯酒水吧?”
“酒水有的是,只是现在不是喝酒的时候。”曹行道,“等我杀了郑泰顺,再请各路豪杰大醉一场。”
“我叶知秋想要做的事情还没人能驳回。”叶知秋冷面道,“我说现在喝就要现在喝,既然这里不欢迎,我现在就走。”说着,伸手挽着郑泰顺的胳膊道,“郑大侠,你给不给我这个面子?”
“你叶大侠的面子没人敢不给。只是我现在走不开。等我为阿珠报了仇,我一定请你喝最好的酒。”郑泰顺道。
“叶知秋,别人不领你的情,我看你少操这份心了。”廖侠道。
“我是在操横心,不过你应该感谢我。”叶知秋道。
“告诉我一个感激你的理由。”南怀义道。
“我是挽救了你南怀义的名声。”叶知秋道,“郑泰顺是找你南怀义,你让你的弟子上,这不是有损你‘南剑山庄’的威名吗?”
“虽然你这话有些牵强,可我还是很忠诚地接受你的建议。”说着,南怀义冲曹行摆摆手道,“今日是为师与他的私人恩怨,你们谁都不能插手,否则,门规处置。”
“这就对了。”叶知秋道,“你是江湖名人,应该让郑泰顺三招,否则面子上过不去啊。”
“叶知秋,你是看我今日死在这里才甘心?”南怀义道。
“如果你没有把握就算了。”叶知秋道。
“冲你这句话,我不让也得让了。”南怀义傲然地道,“郑泰顺,当着天下英雄的面,我把话说下,我就让你三招,三招后,我就不再对你客气了。”
“我不需要。”郑泰顺道,“今日我就是要与你公平决斗,即便是我输了,我也对得起阿珠了。”
南怀义略带讥讽地笑了笑道:“你要是真的为阿珠着想,你就不应该到王府偷东西。”
“偷东西是我的不对,但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阿珠。我不祈求能对得起天下人,但我不能让你玷污我对阿珠真心。”郑泰顺道。
“为了阿珠?笑话。”南怀义怒道,“为了阿珠你就去偷‘丹书铁劵’?”
“铁卷丹书”四字一出,在场的英雄好汉不自觉地惊讶了声。“莫非这世上真的有‘丹书铁劵’?”泰山派掌门人无忧子问。
“不错。”南怀义朗声道,“我朝太宗皇帝当年制造了两块‘铁卷丹书’。一个给了周世宗的后人,另一块给了太祖皇帝后人。拥有‘铁卷丹书’的人可以免死一次。周世宗的后人所拥有的那块已经不知去向了。给太祖皇帝的那块现在传到了襄阳王手里。当然,襄阳王府的那块已被郑泰顺盗取。”南怀义顿了顿接着道:“当年我是接到一个朋友的密报才出面制止。在这里我要声明一点,我制止郑泰顺盗取‘铁卷丹书’不是巴结朝廷,我是怕‘丹书铁劵’一担流落在外,若有坏人得到它,后果不堪设想。”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还有谁能证明郑泰顺确实盗取了‘丹书铁劵’?”叶知秋问。
“我可以证明。”一个女子的口音从人群中发出。叶知秋转身寻找声音的来源,意外发现说话竟是司马月容。司马月容冲叶知秋笑了笑,继续道,“叶公子,还认识我吗?”
“当然。”叶知秋道,“姑娘美若天人,一般人是不能忘记。”
“多谢叶公子夸奖了。”月容道。
“像姑娘这等身份的人不应该来这种尔虞我诈的地方。”叶知秋道,“所以,我劝姑娘还是离开这里吧。”
“叶知秋,你就不要打小算盘了。”武艺道,“你是想把证人赶走好让你在这里信口雌黄吗?”
“叶公子,你的好意我郑泰顺心领了。我今日既然敢来就说明我已经做好了准备。”郑泰顺凛然地道。
南怀义捋着胡须道:“不错,今日是我和郑泰顺之间的事情,其他人等不得插手。”
“虽然你阴暗狡诈,可冲这句话,我郑泰顺还佩服你是条汉子。”郑泰顺道,“不错,是我拿了‘丹书铁劵’,可我也是拿了之后才发现的。倒是我很想知道你南怀义怎么知道我会偷‘丹书铁劵’?”
“我没有必要告诉你。”南怀义道,“既然是你拿了‘丹书铁劵’,我恳请你为了天下苍生的性命,把它交出来。”
“要我交出来也可以,不过你要先打败我。”郑泰顺道。
“我已有好多年没动过手脚了,既然你一再要求,我就不退让了。”南怀义向前一步,把长袍掖在腰带里,一个马步,单掌亮出,等待郑泰顺进攻。
郑泰顺缓缓地向南怀义靠近,南怀义只是用眼睛瞟了郑泰顺一下,从南怀义的余光中,郑泰顺看出了南怀义对他的不屑。不要以为这是南怀义托大。其实南怀义是个很谨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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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也不会有他今日的江湖地位。可对于郑泰顺,南怀义就请不自主的就托大了。因为郑泰顺的武功是江湖人有目共睹的。他郑泰顺全身的本领就是跑的快,毫不夸张地说,郑泰顺连最基本的武学入门招式都不会。
看到南怀义对自己的鄙视,郑泰顺很高兴。因为他要的就是南怀义对他的鄙视和不屑。只有在南怀义几度自大的情况下,他郑泰顺才有击败南怀义并成功的可能。或许有人又要问了,即便南怀义极度托大,可依郑泰顺这种凡人的伸手也不可能击败南怀义。理论上是这样,可实际上,在阿珠死后的十年里,郑泰顺是忍受一切痛苦,当然包括隐居在鬼市里,为的就是学成一身本领,杀掉南怀义。十年,是一个很短又很长的时间。十年的时间可以做许多事情。当然,如果你要专下心来,十年可以把一件事做的很好。十年磨一剑,可以让一把剑削铁如泥。十年练一种招式,可以把这种招式练得出神入化。这十年来,郑泰顺就练了一个招式,一个杀人的招式。
郑泰顺歪歪斜斜地站在南怀义面前,卑贱地问:“方才你说了要让我三招,现在还承认吗?”
“你不是说用不着吗?”南怀义反问。
“现在我想通了。我要你让我三招。”郑泰顺道。
“好,看在你求我的份上,我就让你三招。”南怀义道。
就在南怀义说“让你三招”的时候,郑泰顺出手了,拔剑,刺出,一气呵成。他知道,一个人的注意力分散时,动作就会比平时慢。再加上南怀义对他的藐视,郑泰顺有理由相信他这一剑能置南怀义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