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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向你证明。”冯怜香道。
“你可知道我是谁?”司马长风道。
冯怜香重新打量了司马长风,问:“你是谁?”
“我叫司马长风。”司马长风道。
“‘中原一点红’的司马长风?”冯怜香问。
“怎么?你害怕了?”司马月容讥讽道。
冯怜香上下打量了一番,突然普通跪下,哀声说道:“司马叔叔,你要为我报仇。”
司马长风看着冯怜香道:“你起来吧。”
“司马叔叔不答应我就不起来。”冯怜香道。
月容走到冯怜香身边,拉了他一把,道:“你起来吧,我父亲和你父亲是朋友,自然会替你报仇。”
冯怜香站起来,走到房间,指着里面的尸体道:“我父亲一生与世无争,并且,最近几年更是隐姓埋名。我不知道会是么人,如此心狠,杀这么多人。”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司马长风摇了摇头道,“既然踏入了江湖,再想踏出来,难啊。”
“是什么人杀了冯叔叔?”月容问。
“我有一个疑问。”司马长风说,“‘明信山庄’怎么就你一个人安然无恙?”
“这话说来就长了。”冯怜香道,“十天前,我在点仓接到一封家信。信中我父亲说,家里遇到一桩事情,要我赶快回家。并且在信的最后,他嘱咐我如果家里发生了不幸,就去扬州找‘长风镖局’的司马叔叔。”
“接到书信,我辞别了师傅,便马不停蹄地赶来。只是,还是晚了。我来到家里,各个房间里都没人,连我父亲养的鹦鹉也不见了。我有一种不祥的预兆,在我找到这里,看到屋子里面的尸体时,我整个人都崩溃了。”
“你什么时候到家的?”司马长风问。
“今日早晨。”冯怜香道。
“我们是黎明时分走的,他是早晨来的。相互之间的时差不会太长。他们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全都撤退,实在太可怕了。”月容道。
“你们黎明走的,如此说你们见过我父亲?”冯怜香问。
“之前我以为我们见到的是你父亲,现在想来竟是别人的圈套,一切都是假的。”司马长风道,“一开始我就感觉你父亲与以往把不相同,不但身子发福,连嗓音都变了。我只当是十多年没见,一切都变了。只是再也想不到是一场阴谋。”
“这个阴谋也与司马叔叔有关吗?”冯怜香问。
“我们的镖被这一伙人骗走了。”月容道。
“司马叔叔可想到这伙人的来历?”冯怜香问。
司马长风摇摇头道:“还没有头绪。”
“哎!我倒想起来了。”月容道。
司马长风与冯怜香望着月容。月容接着道:“我想起我昨天晚上见到的那个女子是谁了?”
“谁?”司马长风问。
“咱们和她在扬州古庙见过面。”月容道,“只是当时那女子被杀死了,怎么又会没事?”
“你说是‘千面妖姬’冷无艳?”司马长风问。
月容点点头道:“虽然她人我是不认识,可是她的那个琵琶我还是有些印象,现在想起,与古庙的那个琵琶是一样的。”
“既然知道敌人是谁,事情就好办了。”冯怜香道。
三人说着话,忽然刮起一股风,附近的火势趁着这股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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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啦啦地朝这边烧来。冯怜香大叫不好,冲进房间,把冯紫苑的尸体拖了出来,平放在地上。然后扑在尸体上,放声大哭。司马长风弯下腰,把冯紫苑的眼睛合上,叹了口气,神情极尽悲伤。月容在后面也不时试着眼泪。
到底是司马长风有见识。拉了把冯怜香道:“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如今还是先让你父亲入土为安,也让灵魂早得安静。”
冯怜香听了司马长风的话,擦了擦眼泪,抱着冯紫苑的尸体,朝后院走去。司马长风与月容在后面跟着。后院处有个小门,出了小门,是一带青山。冯怜香带头走到半山腰,寻着一个平坦处。放下尸体,用手挖泥土。不多时,冯怜香手指破裂,鲜血了出来,挖出的土都变成了红色。看到这种场面,司马长风对冯怜香的身份不起疑心了。如若冯紫苑不是他父亲,他不会这样不顾惜仔细的身体,即便是做作,也不能对伤口的疼痛麻木不仁。
月容看不下去,跑到一旁,找了根木棒,帮着冯怜香挖坑。半刻钟,一个足以放下一人的坑挖好了。冯怜香抱着冯紫苑,轻轻地放到坑内,慢慢地用手扬土。月容呆呆地看着,心情无比复杂。时至此刻,她才似乎感觉到了自己所向往的江湖是什么了。
仗剑天涯,无拘无束只是江湖的面具,并且是一层很薄很虚伪的面具。除却这层面具,真是的江湖就是勾心斗角,尔欺我诈。每个人为了自己的命运,不惜一切手段迫害别人的命运。所以,在江湖中,被人提及最多的就是命运,而最不值钱也最易丢失也是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