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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先生在栖云山落霞瀑寻了两日,也未曾有什么线索,便打算向着周围的村子去打探打探,碰碰运气,能不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离着落霞瀑最近的村子叫做谷子口,徐达崔莺莺二人便向谷子口去了。
这村子就如其名,只因地处落霞谷口不远,便叫做谷子口。
落霞谷只有这么一个入口,故而谷子口倒也好找,落霞谷四面环山,谷内与世隔绝,多有奇珍异草。
想要入谷采药打猎这里也是必经之路,大家到了谷子口都愿在此处歇歇脚。
徐大先生与莺莺脚程颇快,一刻钟功夫方,不到晌午便到了谷子口。
大过年的谷子口的年味也浓,到处都是张灯结彩,好不热闹,此处百姓倒也安居乐业。
入山采药都要途径谷子口,故而进进出出的外来人并不少见。所以徐大先生进了村,也没有人多去看他们一眼。
见有一处茶棚,外面挂着大红的灯笼,六张小桌,此即却也坐满了四张。
这掌柜是个五十来岁的小老头,肩膀上搭了一条麻布,小老儿看见有客上门,便赶忙的上来沏茶。
脸上也乐开了花,心想:“平日里生意也没得这般好,大过年的,是财神爷到了我这小茶棚了。”
掌柜的心里这般想着,便提着大茶壶来到徐大先生这一桌。
“哎吆,二位客官这天寒地冻的,你们是来对了地方,喝上我这一碗老姜茶,驱驱寒气那是再好不过的。
小老儿的老姜插茶,十里八乡的都知道,夏天吃了滋补脾胃,冬天吃了驱寒防病。”
掌柜的健谈,方一说完便听隔壁桌的人都哈哈大笑:“老姜头你也休要在这里自卖自夸,若不是今个大年初一,村东的馆子歇了业,谁能来你这里,大家伙说是也不是?”
说着草棚内便轰然大笑,想来这几桌汉子都是谷子口的,大家伙自是熟稔的紧。
徐大生生也笑了笑说道:“听说落霞谷要是下了雪那是美的紧,咱们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要是有个相熟向导,那是再好不过。”说着掏出了一锭大银。
此即韩涞玉在八卦台上暗想:“今日已然有太多事情出乎自己的意料,若不快快将事情了了,不定要生出了什么幺蛾子。”
当下冷哼一声:“天下英雄韩某人自是欢迎,但人家说的是能使了剑气的,韩某是怕少侠…”
赵子平也不识得贾晧,但此时见贾晧竟跃上台来助拳,心里便好大的感激。
这是什么时候?常言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还各自飞。没想到最后竟是个萍水相逢之人能在自己最难的时候挺身而出。
赵子平赶忙拱手施礼道:“这位兄台,今日的情分赵子平领下了,只是还请兄台回去吧,韩掌门说的不错,这确是趟浑水,免得这浑水玷污了兄台!”
贾皓哈哈大笑:“今日之事我东方晧却是管定了,东方倒要看看这班天下英雄,要怎的演这出戏?”
说着右手成掌,运足了真气,向着八卦台的一角劈下。
谁料贾晧凌空一掌,竟将八卦台的花岗岩齐齐斩下一块。
虽没有无为真人以气驭枪来的骇人,但贾晧一掌,内力如火纯情,他年纪不大,当下众人便是一惊,左右都议论了开来。
韩涞玉眼角微微一跳,他自是没有想到贾晧年纪轻轻,但掌力竟不在自己少阳手之下,心里着实一惊。
但却又瞧不出贾晧使得是哪门内功,虽是好生奇怪,但却再也不敢大意。
众人听的贾晧话中有嘲讽之意,如今回想,今日种种,不正如贾晧所言,哪里还是断案,却是已经在难为玄清观了。
当下便有不少人暗觉羞愧,这一路上自己吃着韩涞玉,喝着韩涞玉,早便已经都称兄道弟的。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如今就算韩涞玉摆明难为玄清观,那众人也是两相为难。
贾晧方显露一手,见众人神色,也自得意:“依韩盟主看,在下功夫可还使得?”
说完便向吕华荣拱拱手道:“此等小事便不劳吕掌门动手!”
贾晧虽不知吕华荣为什么替玄清观出头,但只要是能站了出来,那便是有几分侠义之风的,当下对吕掌门客气了许多。
其实吕华荣也是为了云阳宗,才硬着头皮站出来的,如今见有人愿意出头,自是欣然应允。
贾晧正色道:“既然两位前辈受的都是剑气之伤,在下本是不会用使剑的,却也略懂些内功心法,今日便斗胆借柄剑用来试试!”
他这话方一说完,就见泰然真人来到近前:“少侠便用老道的剑吧!”
泰然心里也是好生的过意不去,他本就不相信师弟之死乃是无为真人做的,但韩掌门是为了自家不辞辛苦,自己又怎么好去质疑人家?
谁知贾晧却是看了泰然真人一眼,并未接剑,走到尘羽跟前说道:“尘羽道长这柄七星剑便甚合我意。
旁人的剑么,小子还是不用的好,省的再污了你们名门正派的神兵神器!”竟是将泰然等人一并寒碜进去,一时间台上台下便有许正道英雄双颊挂红。
尘羽见贾晧着实为自己出了一口恶气,他本不善言谈,这晌却见子平与贾晧轮番上场,直将韩涞玉一众人,说的哑巴吃黄连一般,直觉畅快无比。
当下便将佩剑呈上:“东方少侠请了!”
贾晧双手接过七星宝剑,仔细端详手中宝剑。其实他自小便是不用兵器的,更不懂剑的。
但此时却有意卖弄,只见贾晧轻抚剑鞘,看着韩涞玉连说几句:“好贱啊,好贱...”
此乃一语双光,韩涞玉倒不好发作。
韩涞玉冷哼道:“休也阴阳怪气,快快演了剑气再说!”
贾晧嘴角一瞥,只见他握住剑柄,左手拿住剑鞘向外猛地一滑。
嗖的一下,就见剑鞘疾射出去,去势飞快,直有破空风声。
嘭的一声,花梨木剑鞘竟直直的捅进了八卦台的立柱之上。
台下众英雄又是‘啊’的一声惊呼,只见贾晧剑走龙蛇,当真的舞将起来。一柄七星宝剑还真叫他舞的风生水起。
可其中却是没得什么招式,反而像是将掌法当成了剑法来舞。
贾晧自舞了半晌,但闻没得叫好声,心里便觉戚戚。
心想:“老子不就是不通剑法么,让你们见识一下老子的剑气!”
“瞧好了,韩大盟主!”
就见七星剑隐现红芒,贾晧嘴里说了声“破”,众人便见,方才剑鞘插上的那石柱之上哧的一声,竟多了一个透明窟窿。
石柱怎的也有一尺直径,竟这般叫贾晧打了透明窟窿,这要是打在了人的身上,那还了得?
一招使毕,贾晧收剑入鞘,还给了尘羽。
而后看着韩涞玉,满口说着“好贱,好贱。怎么样韩盟主?想我东方,一介山野村夫都有这本事,怎的又说只有那三个门派才能用剑气伤人了?
但不知韩盟主是瞧不起在下,还是瞧不起天下英雄?”
话是对韩涞玉说的,但却是看向流苏仙子,眼里全是戏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