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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从屋里出来，轻轻带上房门，问小扬：“怎么了？”
“看这个。”小扬伸出手掌，掌心央是个直径大约在五毫米上下，有些泛蓝的小珠，跟着道：“这是我刚才细细查找那边地面后找到的，我想可能是打碎花瓶的那个。”
“打许夕的呢？”凡问。
“大概还是他脖里……”小扬道。
凡默默，小扬把那手伸过来道：“你看看。”
凡伸手接过，立刻惊讶道：“这么重？”事实上也并没多重，只是相对对这小珠的大小来说，这入手之后的沉重感超出了凡的想象。
小扬点点头道：“这大概是锇一类的合金。”
“饿？什么饿？你饿啦？”凡没太明白。
“靠，饿？我是说这东西叫锇。你没学过高化学吗？密度最大的金属。”小扬叫道。
“怪不得觉得这么沉。”凡大悟，又用手颠了颠。
小扬又用双指捏回来道：“这东西的硬度相当高。”
“当然。”凡点头道：“硬度高才有可能承受较强气息的‘注’，才有可能这么远击穿防弹玻璃还杀死人。”这一刻，凡的表情特专业，小扬的表情特迷离。
小扬愣了愣后笑道：“这我就不懂了，我看你八成也专业不到哪去，这点线索还是拿回去交给组织里更专业的人才吧！”
凡脸红了一下。
小扬又道：“不过我刚才细细检查了许夕身上。也又查了一遍那个屋，还是没有发现窃听器一类地东西。”
“难道会在许夕的身体里？”凡道。
“嗯，你去解剖来看看吧！”小扬说。
“当真？”凡傻眼了。
“真你个头。”小扬道。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楼下，那卢律师正一个人坐在大厅里默默地喝着咖啡。许家的佣人、保镖也大多没有在做事，各找角落呆着，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的发愣。
看到两人。小郑快步上来道：“发现什么没有？”
小扬叹息着摇了摇头。
门外传来纷乱的脚步声，凡向外一瞅，大队人马正朝着屋里走来。是警察。进了屋后，屋里众人依然是面无表情地坐着，没人上去接待。
警察显然更能理解此刻众人的心情，没有说什么，带队一人淡淡道：“这屋里谁说了算啊？”
既然开口说了话，自然还是有人去应承。一名佣人迎上来道：“小姐刚刚休息了。”
“那可以带我们去现场看看吗？”对方道。
那佣人回过头来。四下征询意见，但没有答理他。最后还是小扬摆了一下脑袋，示意带他们去。
凡小声嘀咕道：“奇怪了。许家佣人不少，但没有一个管家啊？这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给你的资料看了没有？老管家几个月前去世地，一直还没安排个新的而已。”小扬道。
数人连同法医上了楼，又有数人过来找室里各人分别了解情况。凡作为当时事发时唯一在场之人，当然成为对方重点照顾的对象。凡顿时有些慌乱，怎么没想到还有这步骤。应该先让小扬请教一下该怎么说地，此时想去求援却已经太迟了。
“先生，当时只有你和许先生两个人在屋里？”凡得到三名警察伺候，其就由那带长的警官亲自提问，，另一个做笔录，还有一个在一旁肃立增加气氛。
凡点了点头。
“你说一下当时的情况。”对方问道。
凡大至讲了一下，内容略做了调整。谈话内容一笔代过，然后把感觉到气息来袭。“涟漪”移位修改成了“意识到不妙，连忙躲到了一边桌后面。”
对方飞快地记录着，待凡说完后问道：“你是做什么的？”
凡刚要回答，
突然振动，连忙道：“稍等一下。”说着就去摸口袋，不料对方上来拦道：“先生，现在不可以接电话。”
凡愣了一下，随即道：“不是电话，是我的
忘了关，我关一下。”说话间手已经飞快地伸入口袋拿出了
向对方扬了一下。对方显然也认识这种高级货，也看到凡拿出来后便按了开关，于是再没说什么。只是他不知道，黄昏特制的
，消息功能手机一样便捷，再加上凡锐不可挡地眼神，这一瞬的功夫已经看到了上面的内容。
果然是小扬地提示：不要说你是保镖，你是许家地朋友。其他随便。
凡暗叫好险，自己差点就说是保镖来着。
当即回答对方的问题：“我是
师大的学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