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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山却没有立刻回答，有些诧异地看了糖糖一眼，这才反问道：“‘自然之壁’是什么，你能讲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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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微微一笑，露出两个精致的小酒窝：“看来你没有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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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之壁”究竟是什么，本就无法用言语描绘，否则也不会成为鲜为人知的存在，而苏山一句反问，恰恰证明了他是真正了解“自然之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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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自然之壁’暂且放在一边，现在来说点你不了解的。”糖糖话锋一转，“人偶同步率在
%以下主要依赖声控模式操纵人偶，同步率达到
%，便可以进入意念模式，这些想必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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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山点点头，随即微微一怔，却是提到人偶，这才发觉零已经好久没有出过声，不禁侧首看去，孰料正对上一双海蓝色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像是在说：“终于想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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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显然注意到了苏山的举动，却有意地不看过去，那个“自制人偶”就像一块赋予魔力的磁铁，能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她怕看过去，会陷入无可自拔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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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上，坐在一旁的摩西与糖糖有着惊人的相似，自从苏山从里面那个满是机器的房间出来，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朝零看去一眼，就好像那里站的不是一个漂亮女人，而是一头凶恶怪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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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两人的谨慎有些夸张，但在那个白天，在那个大厅里面，能够瞬间打破那群士兵与林晓之间的凝重气氛，从效果层面来看，的确堪称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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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