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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领着亭欢到了马车门口,一掀蔑竹帘子,赫然是一个男人的虎背!
他背朝外面坐在木板上,一双手背在身后,粗壮的手指被一个并排相连的黑铁圈扣着!
正如生衣所说,两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死死扣在里面,完全不能动,想必很痛苦!
亭欢也愣了,她如今性子冷静,但这样直面一个“囚犯”还是很意外的!
“叫他进店里吧!这里我看不见”她简短道。
军爷略思索片刻,解下自己的黑斗篷将那人从头兜下,只留出背,然后命人扶着他下车,进门。
他斗篷取下时鼓起的风带着难闻的气味,有烟草、泥土、和长久不洗浴的汗臭,亭欢微微侧了侧脸才跟着他们进去。
吉金已经掌了两盏灯过来,囚犯脸冲着墙角,背着的手终于在灯下勉强看清楚了。
生衣凑上前道:“那个铁环异常牢固,我用锉刀挫了半天连道纹路都不出现!”
“屁话!要是锉刀有用,我们还赶到这里来作甚?这个轱辘环他娘的根本不是铁,也不是铜!”
“看这样子,钥匙肯定是弄丢了吧?”南宫沉声问。
“是,钥匙早没了,我们一路上看见锁铺就进去,都说见也没见过!老子把刀架在锁匠的脖子上他也解不开……直到了京城里才听人说这里的师傅厉害,咳咳咳!”
他似乎被呛了一下,咳嗽起来。
“赶紧给我弄点水来!”说完他突然转身向外压低声音唤:“主子,您也进来歇歇吧!”
亭欢无心理会他,只看着那个四孔钻心锁,颜色乌黑,触之冰凉,用锉刀一磨,发出嗡嗡的声音却一点印子都没有。
“这不会是天蚕铆做的吧,那可没有什么能弄断它!”
阮大兵曾说过,天蚕铆做成的兵器和锁钢锉是弄不断的。
对人没印象,话却还记得,亭欢的记忆就是这般难以捉摸。
亭欢让侍卫把他的手举高些,这姿势当然很痛苦,但那人一声不吭,像睡着了一般,任凭摆布。
“这里面有一个锁簧,就盘着藏在四个环里,每个环上各有八个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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