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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这便是我和你说过的镇沅殷公子,近些年来天南之地年青一辈中少见的……”
这是殷水流首次直面这对夫妻。
李秋水还没有为他介绍完,无崖子嗅到酒味,略有些皱眉地道:“你喝酒了?”
李秋水轻嗯了声,一派娇媚道:“师兄,我邀了诸多学子来家里做客,你还不曾和他们照过面的,不若你等会也到湖畔去喝些,客人们都在外间。”
无崖子摇摇头,显然全无兴致,对于家里来的客人,出于礼数,却是道了句:“待我得闲了……”
殷水流摇摇晃晃地从椅上起来,朝着无崖子行礼道:“晚辈见过前……”
前辈的辈还没有道出,殷水流腰身弓得低了些,说着便往前栽去。
无崖子衣袖拂来。
殷水流只感这衣袖犹如手臂,心里暗惊时,已给无崖子挽住。
这还是分心许多杂学之道的无崖子,倘若他专心武道,不再日思夜想秋水妹妹,以他的才情,几十载的时间,只怕当真能在琅嬛福地的无数藏书里,以逍遥派功法为基,和李秋水合力创建出一门胜过师承所学的功法诀要出来。
“当真好个少年郎,你喝得多了,请坐,不要怪罪我这个主人家的怠慢。”
“前辈……”
无崖子以袖按在殷水流的肩上,声音甚是慈和,他左右细细看了殷水流几眼,不由得摇摇头,表情是些许遗憾。
需知殷水流的皮囊之美,大合无崖子心里对门下弟子的要求。
可惜。
此子已有师承,令他易师,实是不耻为之。
李秋水在旁看出自家夫君对面首的喜爱,眉眼更显妩媚,令仆人们奉茶而至,柔声道:“师兄可要和殷公子一同用些膳?”
无崖子并不拒绝。
石室大厅里本就有石桌石凳,仆人们端来菜肴。
无崖子望着殷水流强作清醒的模样,笑着道:“需要我为你清些酒么?”
殷水流大着舌头道:“不需不需……”
和李秋水的阴毒难测相比,以虚竹四十年后的所见所闻来看,无崖子自是要显得亲厚许多。
只是殷水流的这种假醉作态,怎敢让对方的真气入体驱散酒气。
“也罢,半醉半醒之间,本就是一桩妙事。”
“前辈,正是……”
两人说道三两句,李秋水只是在旁边微笑作陪,真就如一个贤德良人。
叮。
无崖子拿筷在碗面上敲打第一下。
殷水流微微有些诧异,不知道这个痴人要做甚,等到无崖子拿筷连敲数下,打出一些音律节奏,他带着惊讶道:“前辈,你这敲打出来的,可是晚辈方才唱的歌调么?”
无崖子停箸,颔首微笑道:“这便是我出来和小兄弟见面的缘由。”
“晚辈酒后失礼,扰了前辈清修,真是……”
“你这可不是扰我……”
无崖子以手按着殷水流要摇摇晃晃起身行礼的肩膀,哑然失笑道:“别起身来行礼,反倒应当是我向你行礼,有事求你才是。”
殷水流满面通红不减,只差拍胸道:“前辈怎地说这等事,有事尽可吩咐晚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