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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我来说一下结局吧。结尾老赵的话为本文提出了两种解释。
我一开始设想的是，主角是曾经在刑侦处工作，但是因为某种原因（比如未婚妻的横死）发疯，那么很多情节就是瞎扯了，都是主角自己意淫的。周程是他的主治医师，想用唤醒他的记忆来治疗他，失败了，还被意淫成了反派。
而另一个结局，就是读者们所见到的真相。
随着王冬真的成为疯子，这件事的真相永不再现，而也证实了周程的研究结果是正确的。在杀死男学生后，周程在临死前完成并寄出了论文，但肯定发表不了了。他也知道会如此，于是留下底稿。
无证之地。
如何保存底稿，并且被人收走保存，以此来满足身后的虚荣？周程决定牵上警方。
因此，周程精心策划了一场“意外”。因此可以理解那件束身衣本来就是西贝货，周程故意让王冬杀了自己。
这样一来，底稿保存了，唯一的证人也将守口如瓶——以防万一，周教授还让王冬感染病毒，这样他就会成为真正的疯子。
（致敬心理大师周程）
如果真是因为商品质量有问题，那就有些尴尬。我倾向第一个解释。
然后就是略微的细思恐极，周程教授养羊为何？
朊病毒，俗称“疯牛病”，通过食用肉类等途径传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