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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殊平躺在阳台上的躺椅,带着墨镜不知道在搞什么飞机,说他是在晒太阳,可天空乌云密布,一看就是要下雨的阵仗。要说他在看风景,可他带着墨镜,再加上天色本就暗,也不知道能看出什么。
休息了一阵,他才懒洋洋的伸着懒腰,把椅边的水一饮而尽。前脚刚踏进门,就闻门响,不情愿的把门打开,一个老人站在门口,老人身着一件唐装,非常的修身,长长的胡须宇文殊一眼就认出了他:“啊!老爷爷?你不是变成灰了吗?”
这人就是之前在学校与宇文殊下墓的老人,老人开门见山:“我们又见面了,你就是十一式郎?没打扰到你吧。”
“怎么会,爷爷快进来吧。”边说边把他请进门。
“老人也没有这么多阿谀奉承,道:“这次来是有几件事想和你说一下。”
两人坐在椅子上相对,宇文殊给他倒了杯水,说:“哪些事?”
“我的一个徒弟在墓里变成了骨灰,是鬼神干的,没想到他竟然能修改符箓的属性,他把那张符箓完全逆转了,对死人是什么作用对活人就是什么作用,我尝试学他,但都没有办法,可见他的修为已经高深莫测。”
“我没怎么和他交过手,但你要这么说我就想起来了,我与他打斗的时候,他也拿了一张黑色的符咒,我的符与他的相撞后我的符被抵消了作用,也就是说我的符对他不起作用。”他把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老人道:“第二件事呢就是你打了我的徒弟,这账怎么算?”
宇文殊想了想,好像也没有…:“啊,实在不好意思,当时比较紧急,所以……还请你原谅。”
老人道:“这事可就不能这么算了。”
宇文殊心想:这老头来找我是为了给他徒弟讨个说法的?
老人道:“简单,等我把话说完。”
老人接着道:“第三件事呢就是想和你说一说最近这一块一个比较邪门的地方——齐天大酒店。”
“闻所未闻,你继续。”
“这酒店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建造的,是当地最豪华的酒店了,但在最近,那酒店的七口人在一夜之间离奇死亡,警方并未找到什么线索,于是他们找了十几个道士去。”
“如何?”
“那酒店异常凶邪,十几个人进去到最后就两个人回来了,还有一个疯掉了。现在那酒店一到晚上就散发及其深重的怨气,周围的商户,门户,都会在半夜多多少少有鸡鸭被偷,而且总是查不到任何线索,直到昨天晚上。”
“发生了什么,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但有目击者,你若不嫌弃,是否愿意与我一起去查?”
“这有什嫌弃不嫌弃的,你我都是修仙人,举手之劳罢了,什么时候去,我正好带我三个徒弟去历练一番。”
“那就说定了,明天下午三点我到你这来,你这离那很近,我徒弟的事,你与我把这事解决了就算了。”他起身,递了张纸条道,这是我的观,你若有时间,多多来讲学。”
尽管讲学这个词听起来有些奇怪,但他还是应了下来。
老人走后,宇文殊推开门进入房间。
“都听到了?明天下午,去不去?”宇文殊对着坐在香炉前打坐的四人,而梁熬坐在一侧,严格执行宇文殊监督的命令。
“师父,明天我们需要拿些什么吗?”侯薇薇转过脸道。
宇文殊道:“我会帮你们准备好的,到时过来烧个香保平安就好。”
徐光祥道:“师父给我们讲讲那鬼屋吧。”
宇文殊道:“你们没听到,没听到的话我也不讲,留个悬念,明天你们问那老头去。”
“大人,鬼界传回消息,没有在血河发现南宫敏晨尸体。也许真的被吞噬了吧。”梁熬道。
宇文殊道:“没找到才不对,像他这样的鬼,死了多少年了尸体哪有这么脆弱,我倒觉得他有可能出来。”
“这……”梁熬很为难道,“大人,那这次你们去,需不需要阴兵打探消息。”他转移了话题。
宇文殊道:“去吧,我也想知道,一直是什么东西在做乱。”
梁熬闻后便化作一缕黑烟退去。
宇文殊叹气道:“离上次才过了多久啊,现在的这些东西真的是不知好歹。”
郝晓辉道:“有一个月了。”
宇文殊道:“我一直想知道,你们父母知道你们拜我为师吗?”
侯薇薇道:“我父母只说了一句话:你跟着他练能成仙吗?”
众人噗呲一笑,侯父侯母的确是说到了点子上,宇文殊也没有隐瞒道:“我不知道行不行,反正你们要是足够努力,如果还有灵根,肯定可以。”
徐光祥道:“师父你看我有没有灵根?”
宇文殊盯着他的腹部,看了一会,道:“没,但你的经络很粗,修仙不成,但成凡人中修为屈指可数的可以。”
徐光祥道:“好吧,这样想安慰多了。”
郝晓辉迫不及待,挤到徐光祥前道:“师父那我呢?”
宇文殊一样看了一眼:“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