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隐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棉花糖小说网www.aaeconomic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提醒:在“
免费小说”或“”可以迅速找到我们 第一二十二章抽丝剥茧
“不错,”陈尧咨点了点头,“今日公主不是对在下说,从未过任何施令吗,可顾大哥却多次受人宣公主旨意,尤其是居然要今晚彻夜赶。若是如此,咱们定然走不出这山,他们若是埋伏,岂不是正中下怀,占尽了天时地利?”
“不错,”赵璇沉思了片刻,笑道,“咱们欲要寻这些,还得从那几个刺客入手啊,你们抓的可有活口?”
“有,”顾承栋点头道,”方才嘉谟箭出必中,正是射中了其几人肋骨,不至毙命,末将这就去将他们带进来。”
“你的箭术,倒是越来越精湛了。”赵璇笑道。
“托公主洪福,还能打下几只大雁来。”陈尧咨微微一笑。
赵璇白了他一眼,唇边微微的笑意如那晶莹圆润的珍珠,让人忍不住生出怜爱之心。陈尧咨暗自定了定心神,眉心微动,暗道这公主,男儿装扮之时,只觉有几分英气,这女儿装了,绫罗披细腰,霞冠摇曳,这女儿家的柔美便自觉流露,风情无限。
“公主,这几个刺客带到“顾承栋走了进来禀告,也打断了陈尧咨的遐想,他暗自骂了这不懂风情的蠢货,怎么尽扰人好事,心里不觉又对这老粗鄙视了一番。
“跪下”两旁侍卫大声怒喝,把这几人脑袋往地上一按,一脚踹在推腰处,这几人的膝盖不得不弯曲了下来。可身弯人不屈,这几人虽是跪下,却昂着头,如倔强的驴,一言不。
“哼”几人冷哼了一声,最高大那人冷哼了一声,扫了一眼众人,待看到陈尧咨之时,顿时眼里若冒出了火一般,咬牙切齿的恨了他一眼。
“这样也好”赵璇也不在意,笑道,”蒙着个脸都还能无愧于天,本宫倒是佩服之,本宫倒要看看你们的真面目。”
话才落音,他突然喝道:“扯些他们的面纱”
顾承栋早就手痒难耐了,听得这号令,急忙身处双手,顿时这些人黑纱落地,显出了一张张脸来,这些脸什么样,陈尧咨也说不清楚,但在最后一个女,他却大吃了一惊
“是你?”
“哼”这女冷哼了声,脸头转向一侧,不理会他。
“果然如此,本宫身边,还真藏了内奸啊含珠,你倒是胆大,这么几年了,一直呆在本宫身边,本宫居然未曾察觉?”赵璇自嘲的笑道,原来这女,便是陈尧咨找赵璇时,那拦住他去的小侍女。
“果然,狡诈之人,必定是这样,是鬼鬼祟祟的。”陈尧咨深有同感般的笑道。
“你才是鬼鬼祟祟”含珠也不含糊,瞪大了眼睛望着陈尧咨,毫无一丝畏惧。
“哟呵还真喘上了“陈尧咨哼哼的笑道,“你不是阻挠我吗,若不是我,怕是你们已经在那几十里山前等候了吧”
“不错”这含珠虽是女,却也有不输于男儿之豪气,冷冷的看了两人一眼,冷道:“若不是你,这公主早成了我们剑下亡魂了,这不过是你们走运罢了。”
“这倒是很难说,”陈尧咨摇了摇头,笑道,“说不定你们遇到什么倒霉事,或者野外晚上膳食不好,或者伤了风寒什么的,等到我们到了,你们早跑去找郎中了,哪有心思杀我们。”
“哼,花言巧语,怪不得……”
“含珠不准胡说”那男人怒道,身旁的军士见此,顿时两人一脚踹两位过去,”啊“的一声,疼痛难忍,便随地倒了过去。
“难怪什么?”陈尧咨见那男昏迷了过去,也懒得去给他泼冷水了,在他心里,这含珠的嘴是最容易说话的,若是没有这男在场的话。
“没什么,你绝不可能从我嘴里知道一个字。”含珠也不说话了,依旧抬着她的头,双眼眸里若火焰在燃烧,但却身处淡然,随时准备慷慨赴死。
“这倒未必,”陈尧咨笑道,“若是你不说,那才是最好”
“哼”含珠不语。
“嘉谟,你这话什么意思?”顾承栋蹙眉问道,他知道这厮心思多,便是连安富那厮骨气的嘴硬汉,他也有办法撬开他的嘴,何况是个小姑娘。
“你们别急,”陈尧咨笑道,“他们既然想我们早赴黄泉,我们正好送他们上。”
“你要杀了他们?”赵璇问道。
“不”陈尧咨摇了摇头,指着昏迷的黑衣人,冷笑道,“她若是不说,我便剐了这混蛋。一刀一刀的剥皮,能一刀杀了,绝不在九十九刀让他死”
“你敢,畜生”含珠急声大骂,“我便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为什么不敢”陈尧咨冷笑道,“你们杀我们是天经地义,我们要杀你们,便是要早天打雷劈了,这是什么道理?”
“就是,”顾承栋大咧咧的怒道,“老行伍这么多年了,杀过的人都说不过来,要找老填命的鬼多的多了,你算什么东西”
赵璇见他两人一搭一唱的,也不回避,饶有兴致的看着几人你言我语,所谓身在局中不知迷,她倒是如同局外之人,丝毫没有自己被刺的愤怒的觉悟。
“泼醒他”陈尧咨走到这人身前,冷笑道。
“你要做什么?”含珠见他得瑟的模样,心里不禁有些疑惑,陈尧咨的性,她绝不陌生,虽然只是一介小小的书生,可这个书生不是随便的人,或者说,他要随便起来,很难堪称人。
“不做什么泼醒了好剐,这样才知道痛”陈尧咨从怀里掏出那把小剑,心想这玩意还真是不错,既锋利,有实用,还真不愧那熙云拿的出手得东西。
“你……真是瞎了眼”含珠冷笑道。
“在下眼里很好,亮着呢”陈尧咨冷笑,从她身上扯些一根青丝,放在这小剑上,轻轻的一吹,丝从中而断,可见这剑身之锋利,不可不谓之吹毛断。
军士端来一桶水,朝那人身上一泼,那人若被灌的憋了气一般,突然醒了过来,突然见陈尧咨手中的在灯火下恍亮的耀眼的小剑,不禁大惊,怒道,“你……你这是从何而来”
“这你无须多问”陈尧咨回道,“你只管挨打就行了,其余的事,就让含珠姑娘代你说吧”
“你……”那人见紧身逼来的锋利的剑,不禁脸上大变。
“哈哈哈哈”
陈尧咨正要接近之时,他突然大笑起来。
“每个人心里恐惧之时,都会有不同凡人表现方式,有人抖,有人打颤,有人惊的脸色白……当然,放声狂笑也是一种”陈尧咨见他放声大笑,不觉一愣,随即笑道。
“放屁”那人冷笑,“老就是被千刀万剐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那你浪笑个屁,”顾承栋冷笑,转身施礼道:“公主,依我看来,陈公不如一刀切了算了,咱们再换个俘虏,末将还真不信这个邪了,他们的嘴是被泥封了的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