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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核？
于婶很吃惊，那表情不亚于昨晚听到王汉以两局直接超过莫笑仙时。
王汉却已见惯不怪。老爸就是这样的性格，一板一眼。
不这样做，反而不正常。
俞长春颇有几分错愕，不过这份错愕很快就变成了意外的欣赏，脸上的笑容也真实了许多：“早听说王科长性情耿直，果然不假。行，我俞某既然来了，就有这个思想准备。您说吧，怎么考？”
王一民脸色稍霁，却是朝刘玉芬低声说了几句。
“啊？这样真行？”刘玉芬很有些不安。
“你只管去借！”王一民瞪眼：“又不是赔不起！”
“那……那行，我去了！”刘玉芬忙起身出门。
王一民再朝俞长春微笑：“现在，俞教官请您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一，当初您是凭什么成为省军区训导大队的总教官？二，在您过去的执教生涯中，您最得意的是什么，最惭愧的又是什么？”
王汉忙来了精神倾听。
俞长春傲然一笑：“江湖上的朋友抬举，共推我来当这个总教官，至少在南方七省，目前还没有人敢跟我俞某人硬顶。”
“哦？”王一民顿时相当意外，目光中多了一分难得的尊敬：“那您算得上是南方武术界的宗师了！那您在执教生涯中，最得意的是什么？最惭愧的又是什么？”
想想，俞长春一一说了出来，最得意的不外乎是全军大比武的本部子弟名次高，最惭愧的则是为了荣誉，忽略了亲人的感受之类。
听完之后，王一民起身：“俞教官您请坐一回儿，我想和汉儿单独谈一谈。”
俞长春微微一笑：“请！”
王汉便被老爸拉进了书房。
关上门，王一民很严肃：“汉儿，你和这个俞教官从认识到现在，经历了什么，马上说给我听。”
王汉忙将昨晚和上午的事简要地说了一遍。
“这么说，他一直在有意地向你展现他的武力和社会影响力，也在考验你。”王一民很快就判定。
“是！”王汉无所谓：“收徒嘛，肯定要慎重。”
王一民想想：“你别出去，我打个电话问问。”
很快，王汉愕然发现，老爸问的居然是滨海大学生态农业系的几名老教授。
隔行如隔山啊老爸，何况您问的这些是文，而俞教官属武，能查到？
不过王汉很快又发现，自己显然还低估了这几位老教授的消息来源，以及俞长春的影响力，因为王一民打完电话，凝重的脸色就迅速释然，甚至还多了一丝满意。
王汉察颜观色，稀奇地问：“没问题了？”
“人品可信。”王一民瞥了他一眼：“算他过了第一关！接下来，我要看看他的功夫。”
王汉瞠目：“您又不懂功夫！”
“等下你自然就知道！”王一民淡淡地打开书房的门。
王汉顿时大开脑洞。
徒手切砖？
不，那是硬气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