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雾火炮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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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邑走进纪尧姆的公寓，房间里还是乱糟糟的。鹿邑对门口的欧克茜丹说，“我想弄清纪尧姆这段时间都去了哪里。他选择在帕里斯藏起来，绝对不会是单纯地躲避债主。”
“为什么呢？”
“如果只是为了躲避债主，完全可以去瑟弗尔港，乘上一艘去弗雷厄姆或者埃尔沙亚的船。”鹿邑解释道，“他肯定是心有不甘，去联系了之前行贿过的官员，但是没有满意的答复，于是又联系我，希望扳倒那些对他弃之不顾的人。”
“所以他此前肯定联系了行贿过的官员？”
“是的，而且是什么促进了他想联系我这个转变？一定是他之前几日发现无论如何也无法东山再起。”鹿邑说到，“可惜他并不清楚，商人行贿官员只能保证在赚钱的时候不掠夺你，不能保证在亏钱的时候帮助你——那需要金钱之外的力量。”
“金钱之外的力量？”
“是的。那是政治的力量。可惜纪尧姆似乎不懂这些。”
鹿邑找到垃圾桶，想着里面如果有收据就好了。果然如此，鹿邑翻出了一份公寓用水账单，三份帝国复兴银行的存根，一份帕里斯银行的存根。书房还有一张欠条，记录了纪尧姆欠一位“宾西尼亚·瑞勒姆先生”
杜卡特金币，这是一笔不小的巨款，所以鹿邑准备改日拜访一下这位神秘的宾西尼亚·瑞勒姆先生。
杜卡特金币，在帕里斯相当于大约
利弗尔银币。在帕里斯，杜卡特与利弗尔的兑换比由帝国政府维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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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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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但是在帝国的其他地方则不一定。鹿邑知道，在帝国的东部靠近众神之巅的地方，因为公爵级以上的神圣属性的灵术师可以通过一种神秘的仪式，将其他金属转化为黄金，所以那里的兑换比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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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邑和欧克茜丹走出公寓，鹿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到对面的面包坊，问面包坊里的人是否见过纪尧姆。
出乎意料，面包坊的年轻女主人表示认识纪尧姆。纪尧姆每天会来面包坊买一次早餐，通常在早上七点。
“您见过他和任何人见面吗？还是他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
“他来买早餐的时候总是一个人。但有几次，我见到他和一位黑色长发的美丽年轻姑娘走进公寓。”
“几次？”
“是的，好几次。”年轻的面包坊主任肯定地说到，“最近一次就在四天前。”
“也就是纪尧姆遇害的大前天。”欧克茜丹补充到。
“您还知道附近其他什么人和这位纪尧姆先生熟络吗？”
“不知道，”店主摇摇手，“他很少出门。”
遇害的大前天，那正是纪尧姆给鹿邑约见面的日子，鹿邑想到。这位神秘的黑长发女郎可能是纪尧姆态度转变的关键吗？但是，帕里斯有成千上万个年轻漂亮的黑色长发女郎，去哪里找到这位呢？
“今天到此为止吧，”鹿邑说到，“我们明天去一趟那三个银行。”
鹿邑住在圣蒙安区，在帕里斯的西南近郊，那里是帕里斯富裕阶层的住宅区；欧克茜丹作为皇室成员，住在皇冠区的落日宫里，这是以前的皇宫。后来，皇室搬去了帕里斯西南远郊的温泉宫，落日宫就作为给帕里斯市内皇室成员的住所了。
鹿邑回到家里，仆人将马尔伯勒公爵的邀请函递上，公爵邀请这位年轻的侯爵去庄园一叙。公爵的庄园也在圣蒙安，只是比鹿邑更偏离市中心，更靠近温泉宫。
鹿邑到公爵的府上，不然将鹿邑引到一个偏僻的房间，马尔伯勒公爵在里面坐着。
“这个房间是我的曾祖父，第一代马尔伯勒公爵，离开亚尔斯蓝征讨利顿德姆的时候留下的。那个时候我们家还是一介平民，房间附近都是农田。”
“这是一个非常有纪念意义的房间。”
“请坐吧，在这里不用像工作时一样拘束。”
鹿邑落座，桌子上已经备好了茶。刚刚引入的仆人，此时把小屋的门关上，房间里只剩下两人。
“关于纪尧姆的死，你调查的怎么样了？”
“案件才发生几天，我还没有仔细看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