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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弄清的材料就用掉了？它是哪儿来的？”苏熠凡奇怪的问道，这可不像是大科学家的手段。
金天照摇头说道：“送来的时候，材料有三百多种，很多都是没见过的，由于委托方的要求时间比较紧，没时间一个个分析材料，很多都是草草签定一下成份，就进行实验了。”说完，抬头看了一眼老师，见他轻轻点了下头。
这才继续说道：“那是一种暗红色的雾状物，不是粉尘、不是液体雾化，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送来的时候数量就很少，只有一小瓶，浓度还很低。原本我们也没当回事，由于数量少，只进行了能量光谱分析，未发现毒素，就用到实验之中了，谁想到，就是这份实验标本，最后得到了一滴完美基因液。”
“之后呢？”
“没了，没有之后，其它的材料都试过，除了红一号材料之外，其它的都无效。我们已经将信息反馈回委托方，可是他们告诉我们，红一号是意外得到的材料，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更不可能再次提供。”金天照伸手抢过田静手里扒了一半的冰虾，连皮带肉一起嚼了起来，他等不急了。
田静给了他一个老大的白眼珠，继续扒下一只，还用手护着。金天照不是她的亲哥哥，但感觉上就是了。他们之间无需客气，好像自己也没客气过。
“红一号是什么样的？”苏熠凡问道，之前田静提到的各种学科，他是一样都不懂，可这血雾，听起来怎么有点像……
没等金天照说话，苏熠凡拿起电话，看了一眼，对他作了个抱歉的手势，接通了电话。
“什么事？”
“入会，入会，入会……”
“跟你说了，等我考虑清楚再说。”苏熠凡不耐烦的说道，许淑娴的性格如果有她长像一半那样萌就好了。
“你被竹叶青盯上了，不入会会有大麻烦的哟，到时候别来求我。”
“我不怕麻烦。”苏熠凡坚定的说道，竹叶青？好像是一种很漂亮的毒蛇吧，从许淑娴嘴里说出来的，自然不可能是真正的毒蛇，可能是一个人，也可能是一个组织，管他呢，别招惹我，否则进补。
“竹叶青很厉害，比我还厉害。”许淑娴虽然很不服气，但她不得不承认，赵菲菲的基因真的太完美了，可她偏偏也不入会，去搞什么情报，那女人是疯子。其实，许淑娴在很多人眼里，就是个女疯子。
“说完了？我在吃饭呢，挂机了。”
“等等，竹叶青真的很厉害，你不想知道她是谁？”许淑娴又开始施展她的小手段，虽然明知道这手段对苏熠凡效果不大，&#
;却总是不肯放弃。
“不想，爱谁谁。”这次不等许淑娴说话，直接将电话关掉，田静就在眼前，他干脆把手机电源也关了。
“许淑娴？”田静歪着头问道，见面的次数不多，在一起的时间更少。不过田静已经看出来了，苏熠凡的社会范围很窄，认识的人不多，打他电话的好像除了自己就是许淑娴。
“嗯，全是废话，别理她。”苏熠凡示意金天照继续说。
田伯超和金天照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他们可是知道许淑娴那丫头身份很不简单，别说是三零六所，就是科学院都可以直来直去。
“我们得到的红一号应该不是完整体，只是破碎的一部分，而且存放的时间很长，保存不善，导致浓度降低。它的粘性、韧性很强，拥有特殊的活力，更像是一种生物材料。”金天照一边想一边说，对面的小伙子不是同行，用术语和数据他是听不懂的，因此解释起来很麻烦。
“雾状的物质，还有粘性和韧性？”苏熠凡平静的问道，脸上看不出一丝好奇，倒有几分激动。
金天照点点头：“没错，的确有，不容易分割，难以控制标准数量，还好经过一段时间，我们终于作到了。其实，上次的成功实验，并不是完全成功，得到的完美基因液，按委托方的要求，数量不足，原因就在红一号身上，因为它的数量不足，因此成品的数量才会不足。”
“委托方的成品标准是什么？”苏熠凡问道，到了这一刻，他已经猜中了百分之九十九，只差最后的确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