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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贞贞疼惜的摸着寇仲的头顶,柔声安慰:“小仲不必伤心,我们现在出去,也许那位姑娘还未走远哩?”
寇仲红着眼,强道:“谁……谁要去找那个恶婆娘了,他走便走……”
萧摩诃哈哈一笑,拍拍双龙肩膀,将二人直拍得身形一沉,站起身来径自下楼去了。
四人都下得酒楼,并作一排向前走去。
艳阳高照,宽阔的街道上人来人往,而且两人最敬爱的贞贞姐也在身边,但伊人芳踪渺渺,双龙仍是怅然若失。
两人虽已收拾心情,但终是垂头丧气。便在此时,二人忽感有异,香风吹来,白衣女由后面插入两人中闲,和他们并肩而行。
萧摩诃暗暗好笑,这必是罗刹女傅君婥虽然已去,仍然隐身一旁,留心注意双龙,发现他们心情低落至极,仍是忍不住心中的眷恋,现出身来。
大唐世界的美女美则美矣,然而诸多笑面冷心,如罗刹女这样外冷内热,微微傲娇却实在温柔似水的女子尚是独一无二的,即是后来温柔无限的东溟夫人,和这位冷艳的罗刹女也多有区别;而在深入了解以后,这样春水一般的温柔性情和她冷如薄冰的外表以及难免傲娇的情态也构成了对任何男人足以致命的诱惑力。
双龙心中狂喜,只觉得天地忽然之间又有了色彩,却不敢表示出来,更不敢出言相询。
城门在望时,白衣女泠冷道:“你两人莫要想岔了,我只是怕宇文化及赶来,取了你们的《长生诀》去向那暴君邀功,才回来把你们再送远一程,这是为了对付宇文化骨,而不是对你两个小鬼有什么特别好感。”
徐子陵方要发作,萧摩诃却再也忍不住的呵呵大笑,声震四野:“姑娘何必如此?这两位小兄弟却是受不得激哩,而且如今三位既是不舍分别,自当同行,如今我亦与宇文化及有仇,正好贞贞也不舍她的两个小弟,大家何不并作一路?”
傅君婥冷冷往他一眼,她本是恨极了汉人,但萧摩诃自有一种威严气度和坦荡之风,使她无论如何也恨不起来,更不能骂出汉狗二字。
她的气势不由得微微一弱,道:“宇文化及本姑娘自己便可对付,何必要与你一路?”
萧摩诃只是微微笑着,并不回答,只是看着这一切举止都仿佛天人那般不食人间烟火,却又分明有着一副柔软心肠、内在如软玉温香,尚且还多出几分微微的傲娇的御姐。
若换做现实世界,这样诸多萌点集于一身,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被可耻的萌翻;就是后世之人,亦不知多么痛恨宇文化及那般的摧花辣手。
诸人一时安静下来,气氛略微尴尬,一时间上五个人都不知该说什么话才好。
白衣女目光掠过城外码头旁泊着的大小船只,讶然道:“为何这么多船由西驶回来,却不见有船往西开去?”
几人定神一看,均觉有异。
码头上聚满等船的人,正议论纷纷。
一把柔和好听的声音在几人身旁响起道:“敢问几位是否在等船呢?”
诸人放眼观去,此君确是长得潇洒英俊、风度翩翩,比徐子陵要高了半个头,却丝亳没有文弱之态,脊直肩张,虽是文士打扮,却予人深谙武功的感觉。
白衣女头也不回道:“我们的事,不用你管!”
那公子丝毫不以为忤,一揖到地道:“唐突佳人,我宋师道先此谢罪。在下本不敢冒昧打扰,只是见姑娘似是对江船纷纷折返之事,似有不解,故斗胆来相询,绝无其它意思。”
白衣女旋风般转过身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会后,泠冷道,“说吧!”
宋师道受宠若惊,大喜道:“原因是东海李子通的义军,刚渡过淮水,与杜伏威结成联盟,大破隋师,并派出一军,南来直迫历阳。若历阳被攻,长江水路交通势被截断,现在人人都采观望态度,看清楚情况始敢往西去。”
两人见白衣女留心倾听,而这宋师道虽是远远不及萧摩诃的威严如狱,春风化雨,但任何一方面看来都比他们强胜,都大感不是滋味,偏又毫无办法。
萧摩诃握住二人的手,微微一笑。
白衣女沉吟不语时,宋师道又道,“姑娘若不嫌弃,.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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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乘坐在下之船,保证纵使遇上贼兵,亦不会受到惊扰。”
白衣女冷冷啾着宋师道,淡然道:“你这么大口气,看来是有点门道了。”
宋师道正容道,“在下怎敢在姑娘面前班门弄斧,只是寒家尚算薄有声名,只要在船上挂上家旗,道上朋友总会卖点面子吧了。”
听到这里,连寇徐两人亦不得不赞这家伙说话得体,不亢不卑,恰到好处。
白衣女目光扫过两人,沉吟不语,显是有点意动。
要这么随着两个小子走陆路,必是费时失事,但若由水路去,越过历阳,那就再不怕宇文化及会追来了。
寇仲忍不住道:“我情愿走陆路。”
白衣女尚未回答,宋师道讶道:“请问姑娘,这两位小兄弟究……”
白衣女不耐烦地截断他道:“什么都不是,不要再问了。你的船在那里?”
宋帅道大喜指点时,徐子陵一扯寇仲道“各走各路的时间到了乘她的船,我们走我们的路。”
寇仲适时显出他的气概,哈哈一笑,搂着徐子陵的肩膀,赞道:“好子!”推着徐子陵,连萧摩诃二人亦是不顾,望西而去。
白衣女怒喝道:“给我站着,”
寇仲回头挥手道:“再见!”
白衣女猛一跺足,向宋师道说:“宋兄请先返船上,我们随后便来。:一个闪身,来到了两人背后,提小鸡般擒着两人。
宋师道看得一头雾水,不过想起佳人既肯上船,便不愁没有献殷勤的机会,那还有闲计较其它事情,大喜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