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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涛回了房间，留下一楼道的人。
“喂。你们怎么样？”凡问倒在地上的保护组同事们。
“不要紧。”一个就躺在凡脚边的人摆了摆手。
这时楼道里传来尖叫。有人大喊着“电梯出事故了”。杂乱的脚步声蜂拥而至，凡突然想起什么，转头问苹：“你说这里有监视，那我们不是都暴露了？”
“如果所有术者都像你一样。那是都暴露了。”苹叹息着，指了指顶上一角说：“他们出手前已经把监视器破坏了。”
凡抬头看，啥也没看到。但似乎正应了苹说的“已经被破坏了”。
苹扶着肩膀从地上站起来说：“拜托你啊！作为一个术者也该有点起码的责任感。普通人是不知道我们这类人的存在的。维护这种局面是每个术者应尽的责任和义务……”苹还想接着说。但此时酒店的工作人员也大批地涌了上来。
“呀，快走吧，你们能走吗？”凡问地上的同事们。
“不用了，你们走吧！”他们说。
“那你们……”
“我们就当是事故的伤者好了。”众人回答。
凡还没明白，已经听到有人大喊：“这边也有受伤的人！”接着就看到数人大步奔了过来。傻站在旁的凡被他们视为碍手碍脚的闲杂人等，一把推到一边：“麻烦让让。”接着就开始护理一地的伤者。
再观苹。因为长得漂亮，而且手扶肩膀做受伤状，也受到众人关切，纷纷上去询问状况。其间凡又被当作闲人拔出拔去数次。
人越聚越多。有抢救伤者的医护人员。有了解情况的酒店工作人员。还有嗅觉灵敏的媒体工作人员，整个走道热闹非凡。凡费了牛二虎之力。这才来到一个同事身边。
“哎！有没有你们组长电话啊。我找他还有事呢！”
那人飞快地报了一个号码。
“多少多少？我没听清。”凡叫着想再走过一点，已经被人一把推开：“不要骚扰伤者，你是什么人？”
“啊？我也是一个伤者。”凡说。
对方上下打量，没看出凡哪受伤。转头拿起对讲机：“报告报告，我这边有个可疑分。你们上来看一下。”
“快走啦！”苹过来拉凡。
“哎你不能走！”那人要上来阻止。但他哪有这个能力，凡苹只在他一转眼的功夫就已经不见了。
这人一怔。连忙又抬起对讲机：“一男一女，非常可疑，刚刚下楼去了，你们注意，注意。”
等楼下闻风而动开始注意时，凡苹已经开着车离开老远了。
“你怎么总是没事也能生出点事来！”苹抱怨。
“
，电话没要到呐！”凡也在抱怨。
“
。”苹报上一窜号码，“就是这个。”
“你怎么知道？”凡惊奇。
“我听到了。”苹说。
“我怎么没听清。”
“你也听清了，区别只是你没记住。”苹说。
凡叹息。当即拔出了电话。
“喂，砚台组长吗？我是凡啊！吃饭了吗？我请你吃饭！”开门见山，直接拿对方的爱好进行诱惑。
“哦？任务呢？走不开？没关系啊，你在哪任务呢，我给你带盒饭过来。”凡说。
“嘿嘿……”凡干笑着，“大组长你就别玩我了，我真有急事。就找你保护的那个家伙。”
“真的。不信你问小扬。就你们组的那个小扬，戴眼镜了，喜欢抽烟喝酒打麻将的那个。”
“行行行，你快问吧，我等你信。”凡挂了电话。
“怎么说？”苹说。
“他说要问问小扬怎么回事……你说他是不是故意耍我呢？”
苹耸耸肩来示不知，接着就把车停到了路边。
凡朝旁一看，一个茶馆。
“干什么？”凡问的时候，苹已经下车了。
“休息一会，我刚才也受了些伤呢大哥。”苹说。
“哦……”凡跟着下了车。两人进茶馆要了个包间，随便点了壶茶。苹往沙发上一歪就合上眼睛不说话了。
凡又匆匆忙忙给小扬打了个电话，如此这般说了一番。让他迅速给他组长打招呼证明一下。
凡没想到小扬的面会这么大。给他说完后不久，砚台的电话就打回来了。口气合缓了许多：“喂。小啊，在哪呢？”
凡报了地名。连忙询问对方的所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