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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微微笑了笑说：“这没什么。此外我注意到，德林学在建立的最初，并不是现在这样收费骇人的贵族学校，只是在当年赢得了不错的口碑后，吸引了市里越来越多重要人物的弟，于是在无形发生的转型。我可以看得出，校长您是一个热爱教育事业的人，如今德林正在沦为一个有钱人的托儿所，把自己孩仍进来随便打发两三年，然后就由家长用钱或权来铺路设计未来。近几年里，从德林走出去的有成就的学生，会有哪一个把功劳记在学校的教育身上？在我看来，这已经算是学校教育的失败。”
凡慷慨激昂，这些黄昏调查来的资料，被他充分运用起来。
李校长脸上表情僵硬。的确，如凡所言，他是一个热爱教育事业的人。眼下德林的状况，他十分不愿，也十分不想，但此刻学校的发展，已经超出他的控制范围外了。凡说的东西，他又是何尝不知，但是，却是只能是一声长叹。
“小范啊！”李校长叹道，“你刚来不久，能意识到这么多问题，很不容易。热爱教育事业的人，我看你才是最适合的。我现在老了，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德林学的情况，也并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我们即使做什么，也很难从本质上改变了。目前，我只是想多招一些态度端正的好老师，不至于将那部分是抱着求学之心来的学生给耽误了。说实话，收人家那么多费用，却教不好学生，我良心难安。”
这话让凡很是奇怪。常理来说，德林这种私立学校，校长并不仅仅是校长，同时也会是学校的老板，学生所缴的学费，也是他追求的目标之一。如果说他真是一切以教育为先，那似乎没必要订这么高的学费。
这么看来，莫非李校长其实也只是受雇来打工的高级职员，真正的老板却是另有其人？这一点在黄昏的资料可丝毫没有提及。
“小范，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李校长问。
“我遇的只是小事，没什么大不了，德林所要面对的才是大事。”凡说。
李校长依然摇头说：“德林的情况已经不是一两个人说变就能变的了，还是先帮你处理一下你的事吧！”
凡忍不住笑道：“我真没什么事，只是今天看到一些学生打架，目无人，于是忍不住过来找您抱怨一下。我看得出您有难言之隐，就不打扰了，我会尽可能做好我的本职工作的。”
“打架的学生，学校还是会做出一些处理的。”李校长看凡要走，飞快道。
“哦，都是怎么处理？”凡问。
“当然是按照校规处理。”李校长说。
凡笑了笑说：“可以让我来越权处理一下吗？”
李校长问：“你准备怎么处理？”
凡说：“就是让他们有个印象。”
“打架的学生是哪个班的？”李校长问。
“呃，我不全认得，看起来大概是高三年级的。”凡说。
“这样，我和几个班的班主任打声招呼，你去协同他们处理一下，让我看看你有什么高招。”李校长笑道。
“还需要其他几个方面的配合。”凡说。
“你尽管放手去做。”李校长说。
“您不是说，我们做什么也不能改变现状，为什么突然又叫我去做？”凡奇怪。
“我有说是现状吗？我说的是本质吧？”李校长目光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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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笑了笑，转身准备离开，出门时正碰到李校长的助理。这助理每天学校四处窜，看到凡都会点头招呼，两人没说过几句，但早混得脸熟。凡朝他招呼了一下，悄然离去。
“范老师？他找您什么事？”助理挺奇怪。
“这个小范，可能不是一般人……”李校长说。
“怎么？”助理不解。
“他刚才还说德林的学生目空一切，他自己大概都没有发现，他自己也是目空一切的。”李校长陷入沉思。
而凡此时是兴奋的，自己赢得了机会。以老师的身份来打击一下清泠，这样看来是丝毫不会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的。至于其他的学生只能跟着一起倒一下霉了。本学期的风云范老师，将要假公济私一下。凡握拳。
更令他有些兴奋的是，这次和校长的交涉很成功嘛，看来自己也是有口才的，一直没用过，都忽略了。要正视自己的实力，凡再握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