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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么说来，这次任务就顺势交给你喽？”凡问。
“也顺便交给了你。”小懒继续笑。
“吃饭了没有？”凡问。
“还没有。”小懒应道。
“走，我请你。”凡道。
“这，不太好吧？”小懒主要是怕暴露身份。
“没什么，我是老师，现在在帮助你这个后进生。”凡道。
“谁说我是后进生？”小懒道。
“上课看武侠小说，还说不是后进生。”凡笑。
两人一起来到了餐厅，同一张餐桌吃饭，果然引来了不少目光，主要都是小懒的同班同学和认识凡的老师。此时的小懒表现出了和老师同桌吃饭应有的拘谨，演技比较了得。
“对了。你的气息是怎么隐藏的？”凡小声问。
“是天赋。”小懒说。
“小小年纪就这么自大，长大还怎么得了。”凡严厉批评。
“的确是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练术都是将原本普通人都存在地气息不断加强，但我却是另外生成了一股气息，将部分气息完全断绝后。普通气息还在，正好当掩饰。”小懒解释的十分详尽。
“天生卧底的命。”凡下结论。
餐厅毕竟人多，总是窃窃私语突然引人怀疑，两人就这么简单说了几句，凡突然朝某个方向招手。小懒转过头，凡顺势道：“这个人你有机会查一下。看是不是术者。我的气息现在是严格控制，不方便使用其他技巧。”
和凡招呼的是高夜寒。他和同办公室地几位同事在同一张桌上吃饭。
小懒细细打量了这人几眼，点了点头。
“老师我吃完了。”片刻后小懒忽然道，声音不大，但基本可以让周围几桌听到。
凡知他开始角色扮演，于是也点了点头。一副老师的派头道：“嗯，那回去吧。以后上课要认真哦！”
小懒点了点头，离去。
高夜寒那桌也已经散去，只见他拿着根牙签一边剔牙一边来到凡对面。
“那孩是谁？”高夜寒含糊不清地问道。
“班上一学生，上课看小说，我教育教育他。”凡道。
“请吃饭？”高夜寒对凡的手法很有兴趣，“这好像不像是教育，像是收买啊？”
“我认为软比硬好。如果是你怎么办？毒打他吗？”凡道。
“我身为一个化学老师，怎么能做那事。”高夜寒不屑道。
不等凡答话，他又继续道：“结合我的专业，泼泼硫酸比较不错。”说完已经离开，留下凡独自发怔。
“小刘啊！我今天午在餐厅看到那个范晔老师和学生一起吃饭啊！”校长室里，李校长问着一旁的助理。
“嗯，这事我打听过了。那学生上课的时候看武侠小说，被范老师发现了。”助理每天跟随校长左右，午吃饭校长看到地东西他当然也看到了，立刻先一步找学生打听了一下这事的始末。
“哦？是吗？当时他是怎么处理地？”李校长颇有兴趣。
“他说‘笑傲江湖这本书他也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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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学生看完了借他’。”这句话在那堂课结束后就已经传开了，刘助理很容易就打听到。
“哈哈哈……”李校长笑道，“有点意思啊！”
“小刘啊！”李校长突然语重心长地道：“像咱们德林学，有大多的高官贵人弟，说是我们教育他们，不如说是给他们提供服务。这些学生寻常老师恐怕很难教得了，需要像范老师这样有原则，有性格，又有幽默感的老师。”
“不过我听说，今天范老师那节课上什么都没讲呢？”刘助理如实道。
“哦？那他都干了什么了？”李校长问。
“点了两遍名，然后就让大家预习功课。”刘助理道。
“点两遍名？看来他是很想和学生打成一片啊！这不错啊！”李校长道。
刘助理点了点头。后面一句他终究是忍住了：范老师点了两遍名，还是没记住一个他特意问过姓名的学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