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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头悬梁啊！”小扬道。
“白牙给我，我给你锥刺股！”苹叫。
“太凶险了吧！”凡惊叹。
“其实我有办法。”小扬道，“只要让他去客厅就好了，那沙发我保证他即使躺着练也不可能这么容易睡着。”
“虽然是假公济私……不过这主意还不错。”刘青道。
“就这么定了。”苹起身，将凡拖去了客厅。四下打量了一下后道：“装个监视器吧，我们好时刻督促着他。”
“监视器啊……哦哦，有了！”小扬叫道，从包里翻出一个摄像头，接在了笔记本上。跟着抱着电脑去了卧室，摄像头摆在了客厅的电视机上。“线真长！”凡惊叹。
“好了！”那边房间的小扬唤道。几人都跑过去观看。屏幕上出现了客厅的画面，虽然也不怎么清晰，但显然已经足够了。凡瞅了一眼那监视窗口：视频聊天。
于是凡有生以来第一次在众多旁人的督促监视下开始了术的修炼。
而且监督得异常严格，每天四次检查，分别安排在早晚宵夜四顿饭前。一旦刘青和苹有一人认为没有应该的进步，这顿饭当然就报销了。头天还好，进步挺快，四顿饭一顿没错过。但术这东西自然是越后期越难。过了头天，凡就开始有了上顿没下顿了。
如影随形的监视更是苦不堪言。凡被要求完全暴露在摄像头下。上次只不过不小心一根手指移出了监视屏，苹便杀气腾腾地冲了进来，声称要将那只手给剁下来。
睡觉问题反而没什么了。每天凡只拥有四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一整天的术练下来早是身心疲惫，别说是搓衣板了，就是钉板也睡得贼香。
如此地狱般的四天生活眼看就要完了。凡即将接受最后一次的考核。主考官刘青苹，主持人小扬。
“考生出场。”小扬吆喝。
凡拖着委靡的身躯摇了出来。
“开始吧！”苹道。
凡开始施展“虚”。主考官迟迟未发表看法，凡只得继续维持着。
小扬的目光在两边滴溜溜地打转，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
半晌，两位主考点了点头，凡停止施展。
“请两位考官举牌。”小扬严肃道。
刘青和苹各举起一个小牌，一个上书“通过”，另一个上书“合格”。
“恭喜你，凡，你通过了。”小扬激动。
“去你妈的！”凡无奈之极。
“等一下，我有两点补充一下。”刘青突然说话。
众人的目光一起射向他。刘青道：“从程度上来说，你的确是合格率了，但从稳定性来说，这是你目前需要继续努力，继续提高的地方，谢谢。”
“完了？不是两点吗？”小扬问。
“两是概数，谢谢！”刘青向小扬点头。
“另一位主考有什么要对选手说的？”小扬望向苹。
“呃……我同意刘青的看法，稳定性的确不够。不过你还有时间，有机会，今天再一个通宵，明早应该就没有问题了！”苹道。
“通宵吧！”小扬拍了拍凡。
凡举手：“通宵前，我希望吃顿饱饭。”
刘青和苹紧密协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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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道：“同意你这个要求，小扬，去买饭。”
“为什么是我？”小扬道。
“这需要理由吗？”刘青望向他。
“靠，会术有什么了不起。”小扬嘟囔着出了门。
“先休息休息。”苹拍了拍凡。突然一侧耳，当即叫道：“呀，开始了，我去了。”言罢匆匆闪了人。电视早已经不在客厅，被苹搬到她的卧室去了。
“四天时间，你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刘青对凡语重心长地道。
“你给我滚。”凡现在看到这几个人就心烦。
“再努力一晚，应该就万无一失了。”刘青丝毫不介意，他明白凡的情绪。
“不过……”刘青忽然又转折，“这只是说隐瞒身份万无一失了，如何扮演一个老师，如何通过所有考核，还难说地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