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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吗？”高夜寒回头一笑。
凡脸红，接接线虽然是小活，但从没接触过的自己当然不会，当下转移话题：“怎么突然想起买电脑了？”
“没事干啊！不象你，这么快就找上女朋友。”高夜寒再次回头笑。凡再次脸红。
“说起来，苏老师还是我帮你发掘的吧？你应该好好谢我一下。”高夜寒又说。
“哪里哪里，我们还是普通朋友。”凡表情越来越狼狈。
这次高夜寒没回头：“据不完全统计，声称是普通朋友的，关系反而越不普通。”
“我们关系只是比普通朋友略好，但不至于到你想象的那程度。”凡干笑着起身，过来看高夜寒弄电脑，心里烦燥：自己干啥要和他谈论这个话题。
好在高夜寒也没有继续下去，看凡就站在身边，时不时的指挥他递一下这个，递一下那个。接个线也不过是几分钟的事，三两下已经弄好。高夜寒开了机，又抱出一堆光盘来安装系统之类的东西。
凡在一旁细细打量着他的表情。高夜寒的言谈、举止、神情……自己能留意到的任何一个细节都看不出与平常有什么不同。照刘青所说，两人是互相发现的，也即是说，高夜寒也清楚凡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但他却依然表现的这么从容，凡都忍不住想要直接把话挑明，看看这家伙会有什么表现。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喝不喝水，自己去倒。”高夜寒突然说。
凡正好无话可说，于是走到饮水机前接水。
“帮我也接一杯。”高夜寒喊。
凡端了两杯水回来，递给高夜寒一杯。
两人各捧着水杯，也不说话。一起望着电脑屏幕上的进度条缓缓地移动。
“凡！”高夜寒忽然说。
“嗯？”凡应道。
高夜寒却不说话，望着凡只是笑。
凡茫然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顿时险些昏厥过去。自己一时走神，人家叫“凡”居然就应声了，不过这一声叫罢，也等于他自承了身份。
凡奇怪的打量着他，手底也做好了战斗的准备。高夜寒却还在笑，而且有越笑越开怀地架式，许久后才说了一句：“你还未够水准啊！”
凡没有答话，高夜寒站起身伸出手来。笑道：“正式认识一下，我是颖夜，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
凡终究没有伸出手去。颖夜笑了笑，把手收回，重新坐回了原处，目光也不在朝着凡，重新转回了电脑屏幕。
凡挺是茫然，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不知所措。原本是想借还手电之机过来接近一下探探虚实，但现在看来，掌握主动权的完全是对方。看来真的如他所言：自己还未够水准。
“有什么话，尽管说。”颖夜忽然道。
“为什么没有杀我？”凡也没有客气，**裸地抛出了这个困扰着他，也让刘青、苹想不通的问题。
“我的目标本来就不是你。”颖夜摇了摇头说。
“那是什么？”
“这可不能告诉你。”颖夜笑，“不过，有人是真的想要对付你。”
“你怎么会这么好心告诉我？”凡不解。
“这算什么好心？清泠要对付你，这你本来就知道啊！我只是再重复一遍，这有什么关系，不过现在看起来，似乎是你在耍她。”颖夜继续笑。
“你难道不想替你的老师报仇？”凡直视对方。
“我要报仇，但要找的人不是你。”颖夜说。
凡一惊！要找的人不是自己。的确，杀白牙的人事实上并不是自己，而是苹，难道苹才是他的目标吗？
想至此，凡心底不由动了杀机，但对颖夜的实力自己毫不了解，不免又有一些犹豫。
“想动手？”颖夜笑道，像他们这种专业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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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杀气的敏感度有时甚至要超过气息的侦察，凭得完全是直觉。
凡继续盯着他，没有说话。心里还在犹豫着，手头却已经做好了一万分的准备。
“你不是我对手。”颖夜摇了摇头说：“如果带着白牙，你大概还能有五分机会。”
凡的杀意在这一记刻消散了。临出来前，他的确是把白牙特意留在了屋里，也是多了个心眼。没准对方其实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白牙突然暴露，现在看来，自己是完全多些一举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回去了。”凡突然没头没尾的冒出这么一句。
“不送。”颖夜坐着未动，只是伸手做出了个送客的手势。
凡缓缓地朝门走去，小心提防着身后，这一刻，他放弃了普通人的伪装，气息已经完全打开。
没有任何动静，凡安然拉开了门，出门前的一瞬回头一瞥，颖夜的姿势和之前一点变化都没有。依然是那张笑脸，注视着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