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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什么时候暴露了？”凡被压在人群底下。百思不得其解。
自我感觉这次卧底一直表现得似摸似样，并没有多话，也没有多引人注目。除了最近非常有气魄的一次拍桌以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怎么就被人识破了呢？凡一边想着，一边得以重见天日——压在他上面的家伙们都趴起来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凡还装装傻。
没人理他。两人过来一人拖他一个胳膊将他架起，又上来一个人翻遍他的口袋，手机等等全被没收。此时还抱着凡一条腿的阿南抬了抬头，气若游丝地说：“胳膊，右胳膊里还有东西。”
一人伸凡袖里一摸。掏出了兜在里面的白牙。
“靠!”凡实在忍无可忍。腾出另一只脚，狠狠踩了阿南一下。
受了凡下重手的一拳一脚。阿南已经是个病危号，吃了这一脚立刻晕过去了。术者即使被封了气息，那力量也是惊人的。
可怜凡立刻被众人拖到墙根，二话没说，上来就是一通老拳。
凡还在装：“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究竟发生什么了？”
一人面色冷俊得走了上来，淡淡道：“先把他拖进来。”
凡被七手八脚地拖进了酒店会议室。
“蹲在墙角，双手放在脑后，回答问题只许用是与不是!”一人喝斥。
“有必要吗？”凡说。
一顿老拳。
“没问你话不许说话!”继续喝斥。
凡没再言语。为了一时的口舌之快白白挨打，凡也没傻到这个程度上。当即乖乖地蹲到了墙角，手抱到了脑后，一言不发。
“四长老怎么样了？”之前那个面容冷俊的家伙发问。
凡愣了。这
问题怎么用“是”和“不是”对答？
就这一迟疑，又是一顿老拳。
“利哥在问你话。为什么不回答？”
“是是是是!”凡连声道。
“四长老怎么样了？”利哥又问了一遍。
“是是是是!”凡回答。
老拳转眼又要上来。利哥一抬手，那人连忙撤下。
“说吧，长老们怎么样了？”利哥问。
“没怎么啊!”凡装傻。
利哥冷笑：“是不是已经被你们挟持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凡说。
“哈哈先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性格？”利哥说。
“我还是不懂你在说什么。”凡冷冷地道，“长老叫我担任虚组组长的位置，你是虚组的人吗？”
利哥大笑：“你别指望糊弄过去了，就让我来告诉你你们哪里出了差错。”
凡没吱声。
“你们根本不知道我们特别小组存在地意义。除了保护长老的安全，我们更重要地职责是把长老的指示亲口传达给虚灵的每一位。这才是特别小组成立的初衷。为了防止有人在传达命令的途偷换概念以达到个人目地。负责传达指示地人可是我们虚灵里最值得深信的骨干。
即使是特别小组的成员，也未必会有这个资格。而你们还真巧，昨天点名唤到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是有传话资格的家伙。就这样，你还在向外面下达命令？呵呵，你还会说，这些都是长老的指示吗？”利哥冷冷道。
凡没言语了。他完全没想到这当还有这么复杂。看来清冷也是不知道。跟着一起计了，这么说来，自己的身份倒还没有暴露。
但转念一想，立刻就发现不对。那个阿南明明是清冷的人，刚才摆明了是要把自己祸害在这里。这肯定是清冷地指示....又或者，那个家伙居然是双面间谍？原本是从这边派到清冷身边的？这么想又绝对不可能。那人已经是清冷组织内的核心成员。清冷的事少有他不知道的，如果他不是自己人，那清冷现在早被虚灵给铲除了。
如此这般一推测，只有一个结论：凡被清冷给卖了。
但是。清冷恐怕并不是知道他凡的身份才这么做，恐怕就是要对付这位“哈哈一笑”先生。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长老们呢？”这人问。
“死了!”凡想都没想就说了实话，都被人给卖了，还弄那么复杂干啥!
“什么？你们好大的胆!”利哥脸都绿了。
“清泠地胆的确很大!”凡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