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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细细品味严父的分析，顿时觉得十分有理，于是不由地点起了头。随后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坚’的效果并不取决于气息的多少，所以即使在气体仅能注入那么微乎其微的气息，只要操控得当，就能达到你当年遇到的那种惊人的效果。”
严父笑道：“你这个说法在理论上是成立，不过有些钻牛角尖的味道。”
凡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期待，因为严父这样说，必然是另有发现。
严父此时也显得很是兴奋，凝神道：“要达到我们所想要的效果，‘坚’已经无能为力了，我们要做的是改变！改变物体的临界点，也就是改变物体分间的吸引力！“
“改变物体的临界点，改变分间的吸引力？“凡重复了一遍。
严父双眼冒光，兴奋地道：“不错，‘坚’仅仅是加强，而我们要做的，是改变！“
凡想了许久，才道：“我怎么总觉得这样来说，‘坚’也算是一种改变？“
严父摇头道：“从我的构想来看，有一点本质性的区别。‘坚’，这种情况下，分间的吸引力依然存在，而且一旦它被破坏，物体立刻毁坏；而我们的新技巧，却是要完全用气息来代替分间的吸引力，你明白吗？就是说，原来分间的吸引力被我们抹去，由我们的气息来替代，这种情况下，只要你能控制好气息，无论是气体、液体还是固体，理论上都可以变得无限‘坚’。“
凡的嘴张得老大，半晌后才道：“太复杂了。“
严父道：“也正是因为这种技巧，所以气体反而变得最容易操作，因为它的分吸引力最小，所以，用气息来替代这种分间吸引力就更加容易了。“
凡的思维有些跟不上了，严父却又在此时又问了一问题：“凡，你觉得气息是什么东西？”
“啊？”凡张了嘴，却一时达不上来。严父又道：“这么说吧，说固体、液体、气体来看，你觉得它是哪种？”
凡道：“这，应该是气体吧？”
严父笑了笑道：“因为气息这个名字，我想大部分人先入为主地就会把它当作气体来看待，但事实上气息不是这三者的任何一个。如果要我来描述，它应该是像光一样，大概是一种电磁波而已。”
凡目瞪口呆。气息是电磁波，如果没有人告诉自己，自己恐怕一辈都不会产生这样的念头。
严父在一边教导：“我这么说也未必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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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你一定要理解，气息就是气息，不是气体也不是固体也不是液体，气息里有个气字，但那不是说它是气体。我这么说吧，如果是国外的术者，你知道他们叫气息什么吗？”
“国外的术者？”凡今天才知道，原来术也是全球化的。
严父道：“不错，大概世界上有多少种语言，气息就会有多少种叫法。但只有咱们国字容易让人产生气息是气体的歧义。拿英语来说，气息叫
。如果像那样理解，这个单词是波状，波纹形的意思，和气体毫无关系吧？”
凡英语水平有限，根本没听清那单词，但严父意思却很清楚。只听得严父叹息道：“不知道最早‘气息’这个名字是谁起的，可知道它误导了多少人？连气息究竟是什么都没弄清楚，术的修练很难取得大的突破啊！”
凡心下也不免感慨，如果不是有严父今天的指导，自己大概就会成为他口那种因为理论理解错误而难以取得大的突破的人。将严父所说的细细总结了一下，突然想起一事，张口问道：“刚才你一直说了‘注’里的‘破’和‘坚’，好像没有提到‘延’。‘延’是要准确有找到临界点，你又怎么解释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