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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也即是各排长整理方队，然后回到原位等连长教官报告人数。
那群教官陆陆续续走向各方队，一名国字脸、领子上扛着两杠一星的黑脸教官走到了殷岩松这一连面前，高声道：“各排长报数，然后带头围着操场跑个二十圈热下身。”
“呃……”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这闹哪样，不过表情虽有异样，却没有骚乱起来。没人反驳这名教官的话，也没有人响应他的话，都站在原位立定，眼视前方。
那教官眼神闪了一下，继续高声道：“一排长出列。”
一排长目视前方，没有出列，却举起了手。
“说！”
一排长上前一步，大声道：“少校同志您好！虽然您比我们连长的军衔大一级，但在训练场上，非特殊情况下，任何非直属教官对我们发号施令，都需要经由我们的连长转达发布，我们才会执行，除非是指导员、政委等人。”
那黑脸教官双手背后，淡声道：“你们的连长营长，因为紧急命令，昨天已经离开了学院。以后我就是你们七零级作战科侦察系侦察二营的副营长，兼任你们侦察二营三连的常规训练连长教官，直到你们毕业。”
一排长再次大声道：“您如何证明您这段话的真实性？”
黑脸教官背在身后的手一弹左手手腕，一段投影视频便在众人面前浮现。
投影的主角是这一级侦察系的指导员：“各位学员同志，不要惊讶，这次的教官更换计划，是联盟军部临时的决定，因为文件与新教官来得仓促，你们的老连长是昨天走的，既没能提前、也没能延迟一天，来与你们说清楚情况告别。根据规定，你们也不能私底下联系你们教官，这会害他违反纪律。希望各位学员们能够跟随新连长、新教官去继续好好学习训练，为联盟的和平军防贡献上一份力量。”
指导员的讲话到了尾声，投影消失，黑脸教官看了眼身材高大的一排长，问道：“还有问题？没有就入列。”
“没有！”
一排长大声应了一下，然后退了一步重新入列。连队中另外一人又举起手，黑脸教官看了眼举手的位置，回应也同样简明直接：“说！”
那人因为在连队中间，也就没有出列，大声道：“新教官您好，我想知道我们以前的连长去哪了？还有，按照训练计划，现在是立定站姿时间，还没到拉练时间，我的讲话完毕。”
听完那人的问题，黑脸教官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站在第一排靠左的殷岩松感受得特别真切，像是冰窖一样。
黑脸教官冰冷的眼神扫视了一眼众人，淡声道：“第一，你们的教官去哪了，是上战场了，还是去别的军区练新兵，又或是任务过程中发生意外死了，与我，或者是与你们，都没有太大干系，不要通过任何途径去打听军人的去向，原因你们清楚。”
“第二，训练计划是立定站姿时间？”
黑脸教官嘴角出现一抹冷笑，说道：“我不是军武学院出身，也不知道你们军武学院以前制定的这些狗屁训练计划有啥用。要说旗卫队礼仪队也就算了，人家练分列式那是日常，你们都算是入伍第三年了，清早起来就立定个把时辰，练习上了战场怎么做靶子？这种训练计划七十岁的大爷都能做到，要你们这些饭桶做什么？！”
黑脸教官说到最后，声音陡然提高，环视着众人道：“热身运动，再加五圈，跑完回来休息三分钟，立定军姿一小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