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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利安警局。
“华生医生,我知道你很难过现在,但是现在你的嫌疑是最大的。”
郑乾被雷斯带到了警察局,已经距离珍妮的尸体被发现隔了两天,这两天郑乾不吃不喝,也不开口。
雷斯当然是相信郑乾的,但是作为唯一一个出现在案发现场并且和案件有关联的人,只有他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格里森倒是觉得郑乾就是杀人凶手,可能是求爱不成恼羞成怒便一气之下痛下杀手。
郑乾静静的坐在警局的审讯室里坐了两天,他可以自己一个人好好理一理自己的思路;从他开读书会那天起,他的生活就被一个叫完美犯罪俱乐部的游戏搅的天翻地覆,他和晶晶被卷入游戏,这个游戏没有套路,没有规则,没有提示,有的只是玩家各自掩藏着真实的自己在这里释放着天性。
到现在为止,这个游戏的目的就纵容天性。
可是,人的天性是如此复杂,心底的恶在没有原则的框架下会被无限的放大,你是将它释放还是压抑都没有任何约束,你也许会就此失控。
所以,也许一个人,也许是一群人,也许是一个组织,在这个游戏纵容着恶。
他该清醒了。没有恶是应该被纵容。
恶从来都不可以被纵容的。
他一定要找到杀害这些人的凶手。
哪怕他们并不会因此付出真实的代价。
目标既定,只能孤勇向前。
第三天的早上,雷斯一如既往的给郑乾带了早餐,以为他还会继续颓废着。却想不到郑乾早已洗漱好了坐在那里等他。
看上去已经调整好了状态,雷斯觉得今天看到的华生医生哪里不一样了,却又说不上来。
雷斯知道自己是个笨拙的人,他在进入游戏之前就听朋友说过,被看中的重点玩家都会有引路人给一张卡片,你根据自己的卡片来寻找自己的游戏任务然后过关,不被看中的普通玩家则只会给你日常,就像他和格里森,他们的任务就是维持警察局,做个活人
。而重点玩家的任务是什么,是善是恶,都无法知晓。他曾经偷偷的潜入过关于这个游戏的秘密论坛,上面说每个人的任务没有善恶,只是看你自己怎么理解。但是这个论坛很快就被封掉了。因为这个游戏是禁止设立论坛在现实中讨论游戏行为。
虽然他不知道眼前的华生医生是哪类人,直觉告诉他,他是个本性善良的人。那么残忍的事情,他做不出来。
警察局是雷斯和格里森的主场,最后却变成了郑乾提问,他们来回答。
郑乾仔细阅读了这三件发生于
月
号、
月
号和
月
号发生的命案资料:发现他们的共同点都是女性,都居住在白教堂附近,都是社会底层人民,除了珍妮是酒馆的服务员,另外两个都是在红灯区上班。
第一名受害者叫玛莎,第二名受害者波莉和珍妮是母女,他们三个人之间互相并不相识。
郑乾把现场死者的照片,和鉴定资料全部都摊开桌上,虽然那个年代技术有限,照片模糊不清。但也能大致看到致命伤口的位置和走向,还有死者全貌。
来回在照片上看着,郑乾发现了一个特点,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把劳悦斯庄园案件的资料翻了出来,一起放在桌子上。
“是发现了什么吗?”雷斯看着满桌子的资料,其实他自己也读过这些资料。
“你看这三张照片,”郑乾把玛莎、珍妮和劳悦斯庄园的三名受害者的照片拎出来指给雷斯看,
“你有什么感觉?”
感觉?
雷斯仔细的在这几名受害者身上来回看着,没发现有什么共同点。
郑乾见雷斯没什么发现,想了想,把劳悦斯庄园的受害者照片拿走,拿来了波莉的照片,和玛莎和珍妮的照片放在一起,再次问道,“这样呢?”
这三名受害者都是女性,被发现的时候基本上是赤身裸体,所以相对来说案发现场的照片伤口算是比较清晰。
“感觉上,波莉的伤口更多一些,我记得玛莎和波莉都是身中三十九刀,但是波莉身上的伤口就显得比玛莎多的多。”雷斯看着郑乾,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
“对的,说的没错。”郑乾露出了赞同的神情,“我也是这么想的,你看玛莎和珍妮身上的刀口虽然数量不一样,但是都是很整齐的横切短刀,伤口都是右深左浅,从现场血迹来看,也都是身体右边的血量要多于左边。所以基本上可以判断,杀害玛莎和珍妮的凶手是个左撇子。”
格里森惊叹的看着郑乾,郑乾又拿出了劳悦斯庄园的受害者照片指给他们看,“你们再看劳悦斯的死者和玛莎,他们又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死之前都被勒过,甚至说脖子上的勒伤才是致命伤,伤口又都是左深右浅。”